曾一水:“……所以我们在这干嘛?只能等死是吧?”
“倒也不是可以指望郭杭醒来。我们就有救了。”
“关键他现在也不醒来啊!”
戴长庭伸着脖子朝着郭杭的方向使劲喊着:“醒一醒。”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作用,郭杭睡的跟死猪一样,全程低着头,没一点反应。不过也有作用,戴长庭凑近之后,才觉得不对劲:“我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郭杭他半醒不来了。”
抬眼看向曾一水,满眼的惊恐。
这看的后者慎得慌,曾一水赶忙道:“别这么看着我,怪吓饶,赶紧。”
“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我只能,郭杭身上的味道跟我们不太一样。就是……药的味道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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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已经送出去了,二当家三当家暂时也没有什么事情。两个人坐在房间外,偶尔会进去看看宋廷君醒了没。二当家看着他浑身血淋淋的,只会感到开心。相反的,三等家会觉得,看的难受。肯定不是心疼,而是看到这样血肉模糊的样子,确实感到不适。因此,他开始,讲一些其他的事情:“二姐,有没有感到很奇怪?”
二当家,完全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只是随便应了一下:“什么奇怪”
三当家笑了笑:“这里面那个身为县令,身边肯定有很厉害的护卫。但是你看现在的关在那的三个人,好像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还不是用了能迷晕饶药。”
“就算用了,现在也该起来,可是……”
他,欲言又止,等着二当家开口。半晌二当家也确实想到了,毕竟自己,是个练家子,自然能一下看出来,那几个人里面谁的武功高。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声:“那中间的人一直没有醒!为何?不是一起喷的药吗?我看他是个练家子,而且是个高手。按理来,应该是第一个醒来的。”
“你能看出来,我同样也能看出来。而且我看的很透。知道他醒来肯定是个麻烦……”着着从衣服里逃出来个药瓶,嘴角缓缓勾起,冷笑着:“所以给他撒的药,这一瓶。这是我特地找别人学的做的,晕个好几没什么问题,哪怕他是江湖第一高手同样如此。而其他三个人都是另一瓶,效果很浅。控制住最强的其他人,随便来啊……”
二当家听到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公司的惊讶一瞬间收住相反的,眸子里带了一丝暗光:“这个药瓶给我看看。”
三当家还没反应过来,药瓶就为她抢走。结果被反算了一波,让人家拔开塞子,往自己脸上一撒。这闭眼的时候看见他拿着手帕捂住口鼻,看来是早就算到了这一步。
……
三当家晕倒在地上之后,二当家仍然没有放弃,要杀了宋廷君的这个想法。他提着刀又冲进了宋廷君的房间,毫不犹豫的将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你……累不累啊?”那原本清爽,少年音如今已饱含沧桑,干涩沙哑,令人听的不悦。宋廷君君无奈地抬眼,看着目录,熊光的三当家淡淡的道。
三当家:“什么!”
“嚷嚷着要杀,迷晕你们的三当家,不怕破坏关系,破坏信任感就是为了来杀我还真是执着。”罢,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一直驮着的背在尝试挺直,可是稍稍一动,就仿佛根骨俱裂。没有铜镜,宋廷君也许不知道他现在,身上没几块好的皮肤了。
“执着……不过马上不用执着了,也没人来阻止我杀你了。”刀在手里,翻飞旋转,二当家握住刀柄,眉目横烈,朝着宋廷君的胸口刺去。
……
“砰!”
“把人带出来!”
果然正如宋廷君所的,又没能把他杀死。
“那银子没拿到你们大当家手上一秒我就不可能死,就算拿到了也不一定,因为我可能还会被反复利用。替家人报仇的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本来我做的就是对的,你要报仇
不觉得可笑吗?你们家里杀了多少人”
“人带出来!”大当家在外面催促,直接打断了宋廷君悄声给那二当家的话。两个人漠视着,也没再话。
宋廷君你的腿也被他们拿棒子打了一顿,防止逃跑。走路慢悠悠的,走到山下都好一会儿了。陪同他的土匪有十几个,个个凶狠,谁都是杀人如麻经验丰富的老手了。跟着自己确实是逃不掉。
远远的就看见大当家的站到前方,朝着自己这边挥了挥手,后面那个土匪就猛推了他一把。这一下直接没站住,摔在地上吃了一嘴土。身上本来就有伤,酸痛无比,再加上这么一摔,脑子都“嗡嗡”的疼。恨不得喝麻酒,也不用如此痛苦了。
“宋廷君!!!”
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那漆暗已久的眸子难得有了一丝光亮。大当家的回头看到这个表情,倒是开心极了。
毕竟这宋廷君宋县令,重视的人在此,要银子的事儿也轻松许多了。
……
那一袭红衫,黑发如瀑。素净容颜依旧倾国倾城。急急忙忙跑过来救他,也还是被阻拦在了这里。她深知跟土匪讲不晾理,动脑子用计谋倒是可行,可是被抓的是宋廷君,自己是怎么都冷静不下来想方法。收到信那一刻,仿佛都塌了。本人以为只是恐吓的信,孩恶作剧或者仇人所做。可是那信纸最后的血迹,无疑成了压倒她身上最后一根稻草。第一感觉那便是宋廷君,受了折磨的证据。“是土匪寄过来的,那不如动用兵力清了算。”第一反应便如此,可很快就意识到冰泉只有宋庭君能用。他被抓了,衙门里的兵,根本动不了。没有县令的命令,衙门里的病兵,如果擅自出动,可是犯法,便是要被京都女帝亲自扣押抓进大牢的。
“无妨,自己去。”夏缘捏着信纸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