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宋廷君看着夏小缘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紧张垂眸,脸上闪过一抹红晕。
他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导出一场夏小缘,在为自己出头的大戏了。
可是夏小缘,没有这个想法。她真的只是执着于,这商老板,之前答应她的胭脂水粉。案子对她而言,没有一点点的兴趣,漂亮美丽胭脂水粉才是重点。
夏小缘回头看了一眼宋廷君。
“啊……夏……”
“既然县令大人不愿开口,那我来。”
结果这,根本就没有给宋廷君开口的机会。愣是一个人,硬生生的,说了全部。
“就这么点破事,闹这么久。本花魁看一眼就看出来。你们就那些胭脂水粉,按数目,按类型,明明白白的在你的密室里一个不落,一个不差。到头来是你先反将一军,诬陷那个张姑娘偷了胭脂水粉。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真无聊。”
宋廷君站起来走到夏小缘身边,低着头声音闷闷的,能看出来他的羞涩:“昂对。本官也早都看出来了。哦,那点红色粉末我觉得就是专门的放进去诬陷的。主要是想嫁祸。至于原因,有很多种猜想……所以本官小听商老板,你自己来说。”
“不用。他磨磨唧唧肯定又说不完,不如我来。赶紧解决完完事儿,我还有胭脂水粉呢。”夏小缘跟个稚气的孩子一般,伸出手拦住了宋廷君想要走过去质问商老板的步伐。对方也倒是很听话的,停住脚。
夏小缘:“要我说商老板,你还真是不要脸。你那点小心思,真是肮脏龌龊又下流。当我不知道,你是跟的张英有不寻常的关系。”
宋廷君:“……嗯!你怎么知道啊!”说罢,一把拉住夏小缘的手腕,轻声问道:“你你是怎么……”
“别管了。我跟你说,为了胭脂水粉,我可以调查任何事情。这件事情我早都比你清楚。”
所以才,早早地引导你往真相方面去。
这句话,是夏小缘心里面说的,毕竟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自己才不会关心他。
夏小缘:“而你之所以那么做,就是你想偷偷的结束这段关系。倒也不是偷偷,就是用计,很巧妹的,就把她往大牢里面带。利用自己是当家的的职权,栽赃假货。在一一教唆身边的下人,让他们听你的,按照你说的做。大部分的人来陪你演一场戏,就是为了哄你的妻子,要把这件事圆过去。”
商老板跪在地上,全程安分的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已经说的是事实,自己也不好反驳。
“你既然做了,还要去隐瞒。到最后以这种方式来结束,真是够恶心的。自导自演这场戏,却没有把之前自己的尾巴藏好,下场就是这样。”
宋廷君偷偷的看了夏小缘一眼,随后点头附和:“嗯,对对。夏姑娘说的都对。所以真正的小偷就是你商老板,没得说,别狡辩。证据都在这儿,也没必要了”
“呵……”一直沉默,躲在一旁的张英听见他们两个说完之后才缓缓开口:“商老爷……若是想结束,偷偷的结束,直接说就好了。没想到你竟然还大张旗鼓地专门用这个方法来。想利用律法法,把我抓紧大牢以此来结束。没必要……没必要。直接说就好了。”
笑中带泪,是真的动了真的感情才会有的模样。
可怜女子动了情,然而是个无情郎。若非真的喜欢,又为何要用痴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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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肖阙处理完蝗灾旱灾的事情回到衙门。它那天生的冷,白皮都已经晒得有些范黑。宋廷君看见之后也只是淡淡的干咳两声,郭杭自然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什么?”还能一本正经的,毫不知情,也就只有肖阙了。
宋廷君:“辛苦你了,蝗灾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吧?”
“是。”肖阙坐到椅子上:“大人呢?尚老板的事情,听说还是很简单的。事实上,凶手就是他自己偷的东西,也并没有丢失。所以大人怎么处理了?”
宋廷君:“按老方法处理了。他故意陷害他人,品行不端正。想害人,结果害了自己。我让他在大牢里,面壁思过一阵子吧。”
“还有呢吧。”郭杭认真地听完后补了一句:“大人,你还逼着人家要那些名贵的胭脂水粉了。”
“咳咳!”宋廷君刚刚挨到嘴边的茶水,差不多全吐出来,蹙眉指着郭杭:“胡说什么?!那是本人,他就答应好的事情。本官……也只不过是……做个中间人,催一下而已。”
“可是你明明很执着的追去大牢里问了。说为什么还不交出那些原本约定好的胭脂水粉?按道理,我觉得,商老板就没有要给你那些胭脂水粉。本然就是……”
郭杭说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那本就冷冷的县令,此刻更是露出了好像要杀人的眼神。
郭杭笑了笑,边走边说:“没事,我不说了。大人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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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剩宋廷君和肖阙了。肖阙问道:“没想到你还会用胭脂水粉。”
宋廷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喝了一口茶:“别搞笑了,你就知道我不会用这些吧?”
“所以是为了夏姑娘吗”
这话说的让宋廷君脸一红,害羞的低下了头:“明知故问。”
肖阙:“可以专门去给人家争取了。”
宋廷君:“倒也不是我专门去争取。是夏小缘她本来就要之前说好的。我也只不过就是再去帮她要一下。”
“大人,明明就是为了帮夏姑娘,还不承认。我猜着,。这些胭脂水粉后,也是让下人送过去,不让暴露你的名字,对吧?。”
宋廷君一愣,脸上的红晕还未消去:“对。确实是如此。”不过话锋一转,他嘴角的笑容渐渐扬起:“而且其实这件事情吧,我也算是还了她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