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给我想,你肯定有办法,如果你没办法救我们司令,那我就杀了你,让你给我们司令陪葬。”林业红着眼睛瞪着何老三。
“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就算你把我杀了,我也没有办法,”何老三表示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而林业不相信,他是不愿意相信,他觉得是何老三想要报复。
一旁的小六也很生气,正准备去把那些没用的花,全都拔掉,省得它害人。
“等一下,你们都来这里,快。”金瑜已经蹲在墙角,真的看到了可可说的办法。
她也知道为什么可可说必须她去拿,因为骸骨需要阴性体质的人才能触碰,也就是女人。这里只有她一个女的呀。
林业他们赶紧过来看。
上面写着,需要阴性体质的人把花下的骸骨取出,然后滴入自己的鲜血,由鲮麂贴近,放入花蕊,便可成解药。
“这个阴性体质,我知道,就是指女子,不过这个鲮麂我就不知道是什么了。传说中,鲮麂墓穴沼泽,可滋养花朵,成群存在。可一般的墓里面怎么可能有沼泽呢。我到目前为止还真没有听谁说过他们见过鲮麂。”何老三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啊。
本来他也以为真的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现在看来又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事情。
“团长,那个,就是那个小家伙是不是就是鲮麂?”小六扯着林业的袖子问道。
那小家伙确实是他们从墓穴里面的沼泽池里面碰到的。
“对,何老三你看看。它是不是鲮麂。”林业赶紧把怀里那小家伙掏出来。
“这个?”何老三有这种疑惑,他也不确定这个到底是不是。毕竟他也没有亲眼见过鲮麂。
“传说鲮麂生活在墓穴沼泽,性情跳脱,喜欢滋养花朵,似蛇非蛇,头略大,嘴巴尖尖。喜欢一切漂亮的东西。你这个看着似乎有点儿像。”何老三看了又看。
“那就应该是了,它就是我们在一个沼泽地里面碰到的,它当时还有很多小伙伴,它们在沼泽里面养了一个很大的花。而且它可喜欢长得漂亮的人。”小六可高兴了,还将那个小家伙拿到柳静怡面前。
果然,那家伙一看到美人就特别兴奋。
“那,试试吧,说不定有用呢。”何老三觉得还是试一试比较好。
“不过制作这个了解药,它会不会死?”林业有些担心这个小家伙。
“我不知道。这种方法我也是去第一次见到。”何老三摇了摇头。
林业看着手里的小家伙,但还是把它给了何老三。
“如果你死了,就算我欠你的,一定会去你家人面前认错的。”林业说道。
他在司令和新认识的小家伙之间,他选择司令。
“那就,有劳夫人了。”何老三看着金瑜。
说实话,何老三有些幸灾乐祸,他知道柳静怡可是十分厌恶,并且害怕那水里的东西,以前看到都吓得那么狠,更别说拿手去摸了。
金瑜也知道,他想笑自己,不过她不能退缩,就算硬着头皮他也得往上上呀。
不然她刚才就不带人去看了,让邱云南死去算了。
金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的,不就是一节骨头嘛。就把它当作猪骨头牛骨头羊骨头都行。反正都差不多的,我不害怕。
虽然这样说,她的手还是抖得不行。
邱云南你醒了,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补偿我,我这回牺牲可大了。
金瑜还是将东西准备好,放在花上,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手还在颤抖。她因为摸了那个。感觉自己的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都有点不想要了。
本来想着,要不去水里洗洗,可想着,那里面泡着的不就是那个嘛,她只能忍着了。
最后还是小六,将包袱里面的一个手绢拿出来给柳静怡擦手。
可是不管怎么擦,她感觉都不行,总是感觉怪的不得了。
金瑜忍无可忍,就跑到邱云南身边,把那只手,贴着邱云南的莲,来回揉搓,好像擦手一样。
一顿操作后,她总算觉得没什么了。
林业他们看着,这什么话都不敢说。这是夫人和司令之间的事情。
而且林业觉得为了夫人着想,她们必须守口如瓶。不然司令不仅接受不了,夫人也在劫难逃。
何老三则是一脸嫌弃,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居然敢这样揉丈夫的脸。
同时他也有些同情邱云南,怎么娶了这样一个老婆。要是自己,这女人倒贴钱自己都不要。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福气,自己可以娶到自家老婆那样的人,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也明白为什么邱云南要娶小老婆了。这样的女人自己还真受不了。
没过多久,连生的花瓣便开始脱落,最后只剩下花蕊。鲮麂好像还活着,不过就是颜色发生了一点变化,原来是棕色的,现在有些泛白。而那节白骨已经化成灰,然后花蕊上有一颗白色的药丸。
“你知道鲮麂吃什么吗?”林业问道。
他想帮这个小家伙恢复体力,看它现在虚弱的样子。林业真怕它死了。
“额,它生活在沼泽里,肯定吃泥浆了,不过如果想要让鲮麂恢复,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血,鲜血滋补鲮麂效果最明显。”何老三说道。
这鲮麂虽然很稀有,不过又有谁愿意为就他用自己的血。
林业二话没说,就用到划开了自己的掌心,因为虚弱,鲮麂也有些变小了,林业赶紧把它放到自己的掌心,让血浸泡着它。
渐渐的,它的颜色慢慢变回去了,看上去好很多了。
小六已经把药给邱云南喂下去了。本来是柳静怡喂的,可想到那药是怎么做的,她就不敢拿。
最后还是小六动的手。
邱云南吃下去后,并没有立刻醒过来。
梦里的他听到有人叫他。是谁,他听不太清楚,我这个声音真的好耳熟,是他很熟悉的一个人。
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他想见这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