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曾经是欧洲某个皇室的公主所有的。
祁蔓鹭也是费了不少心力才拍了下来。
没想到居然拿出来当赌注,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大方。
不过以殷训庭对祁蔓鹭的了解来说,也不过就是一条项链而已。
也确实是祁蔓鹭这种性格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祁蔓鹭这人,虽然只是一介女流。
但是性格确实相当的大方豪爽,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
这也是殷训庭很欣赏他的地方。
妖娆造作,却丝毫不矫情。
能做到这一点是非常难得的。
稍有一分不足或者一分多余,那么就会让这个人变得特别的庸俗和做作。
但是祁蔓鹭的一丝一毫都拿捏的非常的好。
可以堪称是人间少见的极品。
听着殷训庭的话,祁蔓鹭无所谓的摆摆手。
笑眯眯的继续说道,“那倒不自觉,我现在觉得我这个财压迫的还是相当值得的。”
“鹭姐说笑了。”
“好了,我本来就是想过来看一看的。既然现在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啦!”
说着祁蔓鹭掩嘴笑着离开了包厢。
祁蔓鹭和殷训庭可以说是相当的熟悉。
所以开起玩笑来,也没有什么顾忌。
说真的,殷训庭这个人向来都是冷清冷清,淡漠疏离的。
祁蔓鹭认识他这么长时间别说是女朋友了。
就连绯闻都没有一丁点。
他可真是人在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极品。
现在居然带着这个女孩单独来自己这里吃饭。
就可以想象的到这个女孩子她心目中的地位得有多高了。
祁蔓鹭一个女人能混到今天的地位,眼力是她最重要的一门本事。
自然也就不会做什么不近人情的事情。
稍稍的打了个趣儿就走了。
从祁蔓鹭进来到离开,短短的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可是季安安居然觉得度日如年。
甚至在祁蔓鹭离开了好几分钟之后,他整个人都还是蒙的。
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善交际的人,因为季安安一直都是人群中的焦点。
她活泼开朗,也喜欢和人说话,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见祁蔓鹭之后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不然你还是帮我把这个纱布拆了吧,这也太难看了,我都不好意思见人了。”
季安安把这一切的不正常都归咎于这个该死的纱布。
她迫切的需要找一个借口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但是很显然,殷训庭并不吃她这一套。
看着季安安神情低落比语气委屈的样子,依旧淡定的说着。
“这是医生给你包的,没有医生的遗嘱我可不敢随便给你拆了。”
“殷训庭!我求你了!”
季安安委屈巴巴的说道,要是自己能够猜得到要的话他才不来求这个人呢。
看着季安安越来越委屈的样子,殷训庭还是过来小心翼翼的帮她猜纱布。
季安安的手长得非常的好看。
纤细修长,但是却因为被纱布一直包着闷出了汗,泡的皮肤有些发白。
“你看我的手都已经泡白了,我就说了那个庸医是在小题咋做吧?也不知道继续包下去的话,我的手会不会坏掉!”
季安安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
谁让殷训庭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
害得她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