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是我的事,追你也是我的事。”陆鹤扬说得斩钉截铁,不容更改。
苏辞梧挑了挑眉,“是吗?”她挥挥手示意枋娴关上酒楼包间的门。
随后,她用准备好的布条塞住陆鹤扬的嘴,把他摁在地上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摩擦。
直到,陆鹤扬求饶。
“往后,还去找我?”
陆鹤扬坚定地摇摇头。
“还要娶我?”
哪儿敢?母老虎娶回家干嘛?每天被打吗?
苏辞梧看陆鹤扬如此乖巧,顿时心情好了不少,将陆鹤扬扶起坐好,取掉了布条。
“为什么?”以往还好好的,为何今日就来阻拦自己。陆鹤扬不明白。
“哥哥不喜你。”说完,苏辞梧就带着枋娴离开了。
时间过得很快,苏辞梧要举办及笄礼。此礼之后,苏辞梧算成人了,也算到了谈婚论嫁之时。
为此苏丞寞大摆筵席,请来了戏班为苏辞梧庆生。
一向不喜欢戏文咿咿呀呀的苏子俞一反常态在戏台下看了好久,苏辞梧顺着他的视线上去,目光落在了水袖起落的青衣身上。
按照他人年岁,男子十四岁身边就有了通房丫鬟,十五岁便也可娶妻了。
可苏子俞十六了,硬生生没有任何动静。虽然在苏丞寞眼中男子不重欲是好的,但是不可不娶妻。
因此,林嫣也在暗处为苏子俞思虑合适的姑娘。
而照如今,苏子俞是看上了台上的青衣。
确实,这青衣身段柔和,声音也是分外好听,让人不禁欢喜。
戏曲终归落幕,青衣下了台。
苏辞梧几番踱步,竟来到了表演的后台。后台的人不多,很快苏辞梧便找到了正在卸妆的青衣。
遥遥几步,她在青衣身后站立,也看清了镜中青衣半面红妆半面真容的模样。
青衣闭着的眼睁开,一下看到了身后突然出现的人,他手中握着卸妆的布条倏然落下。
“辞梧,好久不见。”
“连榆,你,你”苏辞梧因着惊吓,舌头都有些捋不直了。
连榆转过椅子,面对面望着苏辞梧,“我如何?如今这般也挺好的。”
在她眼中,连榆是那种有这雄才大略的人,终有一日他会受人赏识名声大噪的。没想到,不过几年没见,连榆竟沦落为戏子。
“连榆,快点,怎么还没化好,快跟你上场了!”有人来催连榆了。
连榆不再与苏辞梧说话,而是转过身,熟练地卸妆,又开始画起面妆。
眼见苏辞梧还是没动,连榆开口了,“苏小姐,您身子尊贵,还是在台子下面看着吧。无事再莫往这里来了。”
被连榆拒绝,苏辞梧神色略显恍惚,她有些不知所措地从后台离开。
“小姐!”枋娴一声轻呼,打破了苏辞梧的思绪。
苏辞梧回过神,她问道:“枋娴,你可知道连家?”
“连家早就被官府抄了家。”苏子俞猝不及防地在苏辞梧身后出现,“你问起连家做何?”
苏辞梧摇摇头,继续又道:“我就是突然想起,无聊问问。”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连家被抄家跟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