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魏霆琛自从见到她那一刻,早就把房里的那个人给忘记了。
现在听到她这么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先让开......”说完也不再管他,直接走到李思意面前,抬高下巴,斜眼打量着她。
长得勉勉强强,一看就不是好人家的姑娘,头发也打湿了,同样滴着水,赤着双脚,身上只披着床单,一看就知道这人想刚刚肯定是想偷窥魏先生。
至于两人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呵呵呵!!!从对方想吃了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肯定是没能如愿。
对于想偷窥自己所有物的人,余七月表示绝对不能轻轻饶了对方,于是想也不想抬起手,“啪啪”左右甩了两巴掌。
李思意歪着头,捂着被打痛的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用力地喘着气,“你个贱人敢打我?”
“打的就是贱人。”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李家不会放过你们的......”李思意失声大吼。
“李家是什么鬼?我好怕呀!”余七月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对这种人来说,不给她点厉害,还当她的东西好抢。
“啊......我跟你拼了!!”李思意咬牙切齿地吼完,朝余七月冲上去,想抓花她那张让人讨厌的脸。
可是身手不错的余七月怎么会如她愿,她对羞恼成怒冲上来的人无好感。
只是稍微移了下身体,再伸出一只小脚,李思意因为冲太快猛,一时没察觉,被拌得向墙面摔去,这时发现不对劲想停下来已经办不到了。
只能认命地撞上去,然后华丽丽地晕倒在地,那姿势太美好了。
在场的人都不忍去看,真是太狠了。
余七月上前探了探她的呼吸,提起的心松了松,虽然对方是自己撞上去的,可毕竟是条人命,要是真的出了意外,还真的不好办。
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人,发现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后魏霆琛受不了。
让她把人拖到门口去,再通知梁友易他们上来把人弄走,这过程他都没有出现在大家面前。
等处理好事情了之后,余七月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传出来的水声,透过玻璃门看向里面,隐约能看到那道高大迷人的身影,心跳又怦怦的乱跳起来,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画面,最后敲了敲脑门,甩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
默念了几句,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不是色女,绝对没流口水,没想入非非!
“魏先生,你怎么样了?快开门。”
魏霆琛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苗,听到她轻脆的声音,再次燃了起来。
拉开门,把门外的人扯了进来,用力抱紧,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可却好听得让人怀疑人生。
“魏夫人,你愿意吗?”
余七月抬头认真的看着他,虽然两人平时已经很亲密了,但到真正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她心底其实是有点怕的。
没听到她的回话,他低头轻吻她的柔发,“七七,相信我,我魏霆琛此生决不负你,要是违背此誓言,就让我不得好......”
余七月把他嘴巴捂住,“不许乱说话,我相信你。”
“七七......七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此时的心情,只能不停地叫唤着她的名字。
很快,房间里响起让人羞涩的声音,把天上的太阳都羞得躲进云彩里,一直到天际微露出蛋白,房间里的声音才慢慢安静下来。
跟他们这边情况不一样的Y市医院里一片吵杂声,病房里不停传出女孩呜呜的哭泣声。
看着病房里被砸得乱七八槽的东西,李太太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好了,砸也砸完,哭也哭够了,现在来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我......我......”李思意有点犹豫要不要把事情说出来。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你身为李家千金,只披着一张床单被人从酒吧里抬了出来,你信不信这件事明天能传遍整个Y市?你出门到底有没有带脑子?”李太太疾言厉色地指着她吼着。
李思意缩了缩脖子,“我......我怎么知道会发展成这样......”
“你不知道,你每天还知道什么?你看你认识的都是一群什么人?”
“妈咪......”
“喊妈咪也没用,趁这事你爸还不知道,先把它压下去,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被人从里面晕着抬出来了吧!”李太太最后只能怒其不争,把火气压下去。
“都是那个叫什么七月的贱人,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样......”
“你说叫什么?”李太太猛地抬起头,面色扭曲地大声质问。
李思意被她的表情吓得抓紧被子,不明白为什么妈咪听到那贱人的名字会这么生气,难道妈咪也认识她,她还罪过妈咪?要是这样那就太好了。
“余七月......对,那贱人叫余七月,妈咪,都是她害的我,本来我跟朋友在那里好好的,她一过来就揪起我打,你看我脸上,就是那贱人打的,呜呜......妈咪,你一定要帮我报仇,这口气女儿怎么也咽不下去,以后让我怎么在朋友面前抬起头。”
“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你麻烦?”李太太听着她的话,拿着包包的手倏地捏紧,眼神锐利地盯着她。
“今天是她公司开业的日子,我好心跟朋友一起过去庆祝,谁知道她就是个疯子,怀疑我抢了她男朋友,上来就打我,现在我的脸还疼关呢!”
“她公司开业?”
“对啊!!?李思意想了想,接着对她道,“妈咪,我要她一个生意也没有,得罪我还想在Y市呆下去,简直做梦,她不是很得意吗?看有谁敢找她公司合作。”
李太太掀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这事我会处理,你不要操心了,安心养好身体。”
“妈咪,就知道你最爱思意了。”她坐直身体,向前揽住李太太,贴在她身上娇气地道。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上,李太太眼底闪过一道毒辣的光。
余七月......又是余七月这贱人......
安抚好李思意,才从病房里走出来,高跟鞋走在安静走廊上发出响亮的“嘎嘎”声,给这地方添了一丝阴森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