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袁术正坐在太师椅上吃着肉羹,外面下着大雪,可这里却温暖如春,杨弘站在一旁低着头沉默不语。
“报,张勋兵败了!”
这时门外,一个人身上覆盖着红色雪,边跑边喊,冲入袁术的府内。
“张勋兵败了……张勋败了……”
府内,袁术吃肉羹的手停了下来,喃喃自语,一双如狼一般的眼看向那名兵卒,轻声的对他说。
“兵都败了,你怎么还活着?嗯……”
小兵吓得浑身打颤,颤抖的说:“联……联军,把我们引入……入颍河,冰……冰面被他们用投石……机打碎了,我们在……在水里,死的死,俘的……的俘。”
小兵害怕的低着头,不敢用眼睛看袁术,而袁术反而一笑,温和的说:“我问你怎么不去死呢?”
霎时,袁术脸色一变,一手直接把桌上的菜全部打翻,咆哮着。
“我十万大军竟连这些乡巴佬凑成的军队都打不过,我……我……”
袁术从腰间拔出剑,用手擦了擦,慢慢走向小兵。
“他们都死了,你留着干什么?回答我,干什么!”袁术大吼。
小兵连着不停磕头,不停磕头,身体颤的更厉害了。
一道剑的阴影印在了他的脖子上,即将落下。
“主公剑下留情。”
一只手挡在了剑前。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杨弘走了上来,拉住袁术的手劝道。
“主公如今这般焉能迁怒于这一小卒,不如放了他想想如何解决着燃眉之急。”
袁术听后收剑,踹了那跪在地上的小兵,而杨弘偷偷给那小兵使了个眼色,小兵会意马上跌跌撞撞的离开。
袁术平复一下心情,吸了一口气,杨弘则上前一步。
“以欺君之罪,违抗圣旨,捉拿陈纪!”
豫州城外,一行军队,一辆囚车吱吱的向前走着,囚车中,一个老头花白的头发正仰天看着满天飞雪。
他是谁,曾经颍川陈家之主,陈纪,而如今却成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是老夫糊涂,糊涂呀!”
陈纪不停的在喊着,一路上这句话一直在重复。
囚车前,一个士卒不耐烦的看着陈纪,憎恶的骂道:“死老头,喊什么喊!”
旁边,另一位士兵在他耳边轻说::“听说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家族的族长。”
“怕什么,在这里管他之前是什么,还不得听我……”
话没说完,突然士兵倒在了雪地中,血染红了雪。
“有……”语未发,另一名士卒也倒在了血泊。
囚车前,陈纪闻声看了过来,目光扫过,一个白衣男子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陈纪。
“陈大人,在下杜袭奉汉献帝之名前来救你。”
陈纪瘫在地上苦笑:“张大人的意思吧,我还能活吗?”
杜袭偷偷把囚门弄开,拉出陈纪,严肃的对着他说:“注意,是陛下的意思。”
襄邑城上,张怀民此时看着脚下的这一切。
城下,地上覆盖着白雪,却不一会儿被兵马践踏的一干二净,又再次覆盖白雪,又再一次被践踏……
这只是第一步,汉室的疆域只会愈加辽阔,要收复失地,更要更大、更大!
南阳,袁术再次把面前的饭桌掀翻,痴狂的看着杨弘。
“你说什么?陈纪被劫走了,你们是怎么做事的!”
明晃晃的烛光照在杨弘的脸上,若有所思的说:“这肯定是张怀民劫走的!”
袁术停下了愤怒,反倒有些不解:“他不是要杀陈纪吗?为什么救他。”
杨弘长叹。
“他要的不是陈纪,他要的是我们的土地!马上联合郭氾李傕,让他们进攻联军后方,逼他们撤军!”
此时袁绍势力,冀州袁绍坐在主座前,许攸,郭图,辛评,逢纪,审配,沮授以及田丰围在他的周围。
面前,此时一人一袭长袍,正坐在他们面前,而荀谌坐在他一侧,他尴尬的干咳两声。
“看来今天得晚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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