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跟灵力,就像是高中数学和高等数学的关系。”
“你的基础不好,往上建的大厦越高,只会倒得越惨。”
“你知道我为什么能越阶挑战500卡的武者吗?”
“因为我比别人多花了10倍,甚至100倍的时间,在锤炼自己的身体。”
“我不迷信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我用的都基础的这套战法,狂拳二式。”
“只有两眨第一招,锤地把你震起来,第二招,震敌人在空中,一个重拳把对方。”
“道理很简单,但能防住的人却不多。因为我更快、更强、更猛。”
狂拳阐述着自己的战斗理念。
“你的身体越强,就越能发挥战法的威力。”
“别人只能发挥战法的60,而我,可以发挥300。这就是差距。”
狂拳一字一句地讲述着。白宁也收起了玩笑的嘴脸,认真地听。
这是干货。
要划重点,考试要考的。
的确,身体素质这块,是白宁绝对的短板。
“所以,我给你一个建议。”
狂拳把他的想法,和接下来建议的训练方式,都跟白宁了。
然后又道:
“路就在这里了。能不能吃苦,走不走得通,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师傅领进门,修行看各人嘛。
讲完之后。
狂拳像个高人一样,踏着无声的脚步离开。
看着那飘逸的背影,白宁想到了四个字。
真是装逼。
等我变强了,我也要这么装。
白宁的心田里,种下了这么一颗的种子。
谁知道这种子,后来越长越大,最后成为了一棵惊饶参大树。
当然,这是后话了。
……
“宁哥,真没想到呀,我们这么快又相遇了。”
接受完治疗后,白宁被推到王大锤跟龙傲两人病床旁。
三个饶病床,并排在一起。
虽然仍是同一个大通铺里,但这边是“住院区”。
两个憨憨笑眯眯地看着白宁。
“以后呀,我们跟宁哥可是老铁了。”
“人生有三种关系,是最牢靠的。”
“一起当过兵,一起上过学,一起住过院。”
……
呃,是你们太纯洁吗?
好像不是这三种关系吧……
白宁也不理会这两个家伙。随意应付了几句,他躺在病床上,闭上眼睛,在体内开始运转回春术。
嗯,自己的灵力来治疗自己,那是舒服多了。
自己的身体,当然不会排斥自己。
所以他能将回春术的疗效,很好地吸收。
这不,才一个时呢,白宁就能下床走动了。
虽然明显感到体内仍很虚,但白宁知道,已经没必要再呆在医院了。
他把谭医生叫来,让对方检查自己的身体。
谭医生惊讶于这个医学奇迹,可再三检查,也没发现白宁的身体有什么明显的大问题。
“嗯,你回去吧。以后注意点,不要太气虚,就行了。”
气虚。
还好这个关键词,没有给那些“黄书理论“支持者听见。
不然他们的论据,又可以增加一笔了。
……
白宁慢慢地走回监仓。
今晚的监仓,特别的热闹。
大家的话题只有一个。
明的擂台赛。
擂台赛,每人一周左右参加一次。赛程不用操心,监区会安排好并统一通知。你只管上场干架就校
明的擂台赛,一批新人接受长久训练后,将第一次上场。
所以大家都很激动。
司马福就是这批激动人员之一。
刚看到白宁回来,他递上来一张纸,道:
“宁哥,明我们都是第一次上场呢。”
“喔?也有我的份吗?”
白宁回来得晚,都不知道,明也有自己的擂台赛呢。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么晚才来训练,应该不会这么快安排自己上阵。
司马福递上来的,就是明的对阵表。
司马福又道。
“对……对呀……”
“宁哥您当然没什么……我不觉得第一监区有谁是您的对手……”
“您简直就像去公园玩儿嘛……”
“我就不一样了……我……我现在就开始紧张了……”
一到明要上场,司马福的胃就有点疼。他总觉得有些什么压着自己,喘不过气来。
白宁看着觉得好笑。
心想,我要是你,我可一点都不紧张。
你只有101卡灵力值,在第一监区是最弱的。
无论分到哪个对手,自己都打不赢。
那还紧张个屁。
司马福又递来一本册子,道:
“宁哥,这是最新的选手资料。每人都有一本的,您可以今晚看一看。”
“特别研究下明的对手,可能会有所帮助。”
白宁接过这册子,翻看了一下。简单来,就是每页对应一个武者的资料,灵力值多少,会什么战法,战斗的特点是什么,还有简短的监狱官评语,等等。
他对其它人兴趣倒不大,直接翻到了自己那一页。
“白宁,灵力值刚好100卡。”
“战法很特殊,会突然暴涨能力。”
“据,修炼的是邪门歪道,通过晚上不睡觉、干点常人不常干的事情来修行,此人一身邪气,为不可描述战法的传人。”
“监狱官评价:还好监狱里没有女人,不然,他的异性吸引力,可能贼高,将会导致一大帮汉子打光棍。”
汗……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不可描述战法,是什么鬼?
白宁觉得这册子根本不准。
便把它随手一丢,早点上床睡觉了。
明毕竟要上擂台赛了,今晚得睡好。
……
其实擂台赛这种东西,白宁并没有这么放在心上。
所以他睡眠质量很好。
只是,半夜的时候,他被一阵嘤嘤嘤的哭声吵醒了。
转头一看,嘿,司马福那家伙正偷偷在被子里哭呢。
这家伙应该是太紧张的关系,睡不着吧。
白宁觉得他挺可怜,便起床,走到司马福床前,蹲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被子。
司马福看到来人后,心情略微放松了一些。
“没事的。”
“不就打个擂台赛而已嘛。”
“今,该睡的觉还得睡。”
白宁安慰着道。
司马福在最脆弱之际,得到这位老大哥的鼓励,心中刚好一暖。
却又听白宁淡淡地道。
“明,大不了就是一死嘛。”
“有什么好紧张的。”
……
呃,他好像更紧张了。
……
好死不死,这半夜的举动又被上次那个睡眠品质不太好的同监仓兄弟看到了。
第二日,他以惊爆的口吻,向同僚们通报这超级八卦。
惊!
宁哥不仅练那不可描述的战法,他还向身边的男人下手了。
昨晚,我亲眼看到,他跑到隔壁床,隔着被子,摸着司马福的身体。
那动作。
那神情。
那画面。
太销魂,我都不敢再回忆。
……
一传十,十传百,这个秘密就像飘柔一样,很快地成为了众人皆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