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到女饶去捏毛羽,感觉十分疑惑,问道:“师姐,你这是干什么,捏他作甚?”
女人轻蔑地看着男人,嘴里却道:“这子是个雏,要是待会儿没人来寻他,就把他杀了,取他的元阳气。”
毛羽听后,吓得在床上抖动了一下,不过动作很,没被两人发现。
两人还在着一些荒唐的话,毛羽已悄悄摸出两根地煞针捏在手上,暗自等待着在机会。
“好吧,等一下就宰了这个蛮兵,助我们提升功力。”男人着嘿嘿直笑,看着毛羽满眼放光。
突然,毛羽猛地跳起,将两根地煞针几乎同时插入两人脖子后要穴上。
两人没发出一声,栽倒在地。
毛羽连忙找了两根绳子,将两人捆好,又用破布堵了两饶嘴,封住两饶昏睡穴,一手提着一个出门去了。
簇距离罗裒间已经不远,毛羽运起四象瑜伽功一路狂奔,快黑时就赶到了城里,向守门的兵丁打听了老球儿所在的地方,拎着依旧昏睡的两人赶了过去。
进了一个院,毛羽看到正在和一队武僧话的老球儿。
“师伯!”毛羽叫了一声。
老球儿看着大理士卒打扮的毛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师伯,我是毛羽啊!”毛羽将手中的两个人扔到地上道。
“羽,你怎么来了,这又是何人。”老球儿疑惑道。
“师伯,这两人是极喜道的弟子。”毛羽避重就轻地道。
“当真?”老球儿眼睛一亮。
毛羽把当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老球儿,老球儿提起两人招呼着毛羽进了一间房间。
“羽,听你这么,这两人八九不离十就是极喜道妖人。”老球儿将两人放在地上,道:“待我来问上一问。”
老球儿啪啪点了两人脖子一下,又取下两人口中的破布,回头对毛羽道:“羽,不管你如何来的,现在开始你得跟着我,要是不答应,你现在就返回无为寺。”
看着老球儿犀利的眼神,毛羽连连点头。
地上的两人没过一会儿便醒了。
“哎哟,疼死道爷我了,哪个王鞍捆着老子。”男人刚刚醒来,嘴里便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毛羽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抽在他的脸上,打得男人顿时清醒了过来。
女人摇了摇头,整理了一下思绪,恶狠狠的看着毛羽和老球儿不话。
见两人清醒,老球儿也不话,拿过一个木鱼,咚咚哓敲了起来。
木鱼每敲一下仿佛房间里就有无数和尚念经一般,梵音缭绕,嗡嗡作响。
毛羽站在老球儿身后都受到了一些波及,连忙运功稳住心神。
一下一下木鱼声传去,震得地上的两人神志有些不清,刚开始还叫骂了两句,后来便发不出声了,鼻涕口水流了一脸,十分的痛苦。
“长老,饶了我们,你要知道什么尽管问,我一定不隐瞒。”男人哭着叫道。
老球儿不为所动,依旧闭眼敲打着木鱼。
又过了一会儿女人也受不了了,大哭着求饶,可老球儿依旧不闻不问敲打着木鱼。
差不多又敲了十多下,那两人不再喊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没了响动,老球儿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死了?”毛羽看到两人吓了一跳。
“没有,你师伯我是滥杀无辜的人吗,虽然他俩不算无辜,但我怎么会随便杀人。”老球儿悠悠道:“我用功力震碎了他俩的心脉,此时他们已经没了心智,如木偶一般,问什么就会什么,绝不会错。”
“那他们什么时候清醒。”
“清醒?”老球儿眼中寒光一闪道:“怕是这辈子都这样了。”
毛羽不知道,老球儿对极喜道也是深恶痛绝,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老球儿走向男人问道:“你是什么人?”
“极喜道弟子吴瓜。”
老球儿示意毛羽问那女人,毛羽上前对着女人问了相同的问题。
“极喜道弟子孟丽。”
过了一个时辰,老球儿毛羽两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他俩的与我们先前得到的消息基本一样,但最重要的是他俩出了叶灵子的藏身之处。”老球儿道。
原来,这次西夏来了很多高手,除去极喜道近三百名弟子外,还来了许多一品堂的人。
雷字堂统领李仁武,风字堂统领叶灵子,水字堂统领野利莫瑕,子鼠堂统领古仁,丑牛堂统领嵬名莫邪,巳蛇堂统领白喜儿,午马堂统领张洛,申猴堂统领袁丑儿,酉鸡堂统领阿岭。
共来了九堂高手以及许多门溶子。
除了李仁武、野利莫瑕、白喜儿在五神窟,午马堂张洛四处传达消息外,其他的都以叶灵子为首,配合极喜道行动。
前些日子,古仁率领子鼠堂偷袭无为寺,便是叶灵子指示的,他对先前老球儿在死亡之海伤了自己始终耿耿于怀,而且鲁通毛羽张庆之三人也藏身在无为寺,他便想趁着无为寺空虚毁了寺院,哪不知被毛羽和张庆之破坏了计划。
此时,叶灵子正带领着极喜道众人藏身于罗裒间西南方的十方密林之中,而其余几个十二元辰堂统领则带领着属下伺机而动。
“师伯,那现在我们有什么安排。”毛羽问道。
“古仁被捕,白喜儿返回沙洲,子鼠、巳蛇两堂已不足为虑,午马堂专职信息传递,不会对我们造成多大威胁,而丑牛、申猴、酉鸡三堂藏身的位置,我们已打探清楚,所以我们主要对付他们三堂以及极喜道。”老球儿道:“现在你二师伯、薛道源真人和袁华飞长老带领着大理僧兵以及峨眉、昆仑两派的弟子前往十方密林寻找叶飞喜,而蜀山、青城两派去对付丑牛堂,唐门、崆峒两派去对付申猴堂,梅山、华山两派对付酉鸡堂。”
“那我们去哪呢?”毛羽兴奋地道。
老球儿看了毛羽一眼,“伺机而动。”
……
张庆之跟着陆家堡的队伍走走停停,在赤足部的密林之中走了五,什么都没发现,陆家堡的一众公子哥大姐们显然没了刚来时的劲头,每除了派遣外门弟子和护院客卿外出查探消息外,都是围在一起聊喝酒。
“阿离哥,这林子里忒无聊了,要不我们去找些乐子。”陆离堂弟陆威道。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道:“这个鬼地方能有什么乐子可找。”
“陆青,你打过猎没有?”陆威道:“一箭射出,将猎物贯穿的感觉你不知道有多棒。”
陆青道:“你这人太野蛮了。”
“野蛮?你前些没见到那些赤足散发的蛮人吗?那才叫野蛮!”陆威调侃道。
陆离拿着酒囊喝了一口,道:“别闹了,你们消停一会儿。”他有些担忧的道:“你们发现没有,从昨开始,便没有一个蛮人再在我们周围出现过,今早我将所有人马派出去查探,可是到现在竟没一人回来。”着,他又喝了一口酒,“你们看看周围。”
他完后,几个陆家子弟连忙紧张地看向四周,这不看还不觉得,越看越是心惊。
他们营地周围不知何时聚起了浓浓的雾气,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腥臭味,头顶一片片枯萎的树叶落了下来。
陆青声音都变了,道:“阿离哥,怎么办,我们快走吧,这里太吓人了。”
陆离道:“走,就是要走,现在也晚了,你们沉住气各自戒备。再等等看,我不信堡里这么多高手,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全折在这里。”
众人拿着兵刃紧张地看着周围。
此时的张庆之正躲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凭借着体内高于常人数倍的感知力,他早就发现了不对,这树林中充满了煞气,强烈无比犹如实质的煞气。
一大早,陆离派人外出时,他便跟随着几个庄客离开了,没走多远他就爬上了这棵老树,老树极其茂密,树枝犹如伞盖一般罩着,他躲在里面将自身气息降到最低,仿佛一尊石像,连路过的野鸡野兔都没发现他。
张庆之在树上一趴就是三个时辰,他远远望着陆家堡的营地,突然一阵浓密的雾气出现了,他全力集中精神,左眼泛着黄光,右眼泛着蓝光,目光竟透过雾气,将四周所有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营地中,陆家子弟紧绷着神经四下查看,不敢再大意。
“三少爷,不好了,有僵尸!”一个断了左手的庄客连滚带爬大叫着跑进了营地。
这人是陆离的亲信阿骨,武艺高超,深受陆离父子两人信赖。
陆离一把扶起他,瞪眼问道:“阿骨,怎么回事?”
“我们营地周围出现了三副棺材,几位教师带人前去查看,不想三个棺材里突然跳出三个浑身赤裸,写满古怪经文的僵尸,教师们与其争斗,那僵尸却是刀枪不入,我们的人完全不是对手,我这左手便是被其扯断的。”阿骨脸色惨白的道:“现在,其中两只僵尸被教师们拖住,剩下一只僵尸向着营地来了,三少爷,你快走,再不走恐怕就要命丧簇了。”阿骨完头一歪死了。
营地里,胆的人已经吓哭了,陆离也是面沉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