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一个还有几分胆识的富商开口反问。
“这里最的都已经十四岁了,这要是在别处早就是好几个孩子的母亲了。是我们收养了她们,让她们有衣穿,有饭吃,没有我们,她们早死了。
怎么,我们管教自己的孩子,还要让沈姐你出来阻止吗!”
沈言熙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面前这些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反驳道:“她们是人,不是你们买来的畜生,你们要再敢虐待她们,我就报警,让警察收拾你们!”
听了这话,富商们却笑了,挑衅的笑容里似乎还透着奸邪的意味。
辛巴布尔不如京海那样发达,尽管是在富人聚居区,可这普通的街头也是很难找到摄像头的,所以如果这些人想要不声不响地把沈言熙这个弱女子绑架了,简直是太容易一件事了。
逞了口舌之快的沈言熙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在他们这样反应的时候,她虽然表面强势,可心中却已经慌乱得不校
“沈姐,你怎么跑到那里去啦!”
打破这紧张气氛的正是急忙朝沈言熙跑来的希尔。
希尔见到这景象没有半点慌张,相反却是泰然自若地走到沈言熙面前,拉住沈言熙的手,却是微笑着面对着这些富商。
“先生们,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沈姐奔波了一也要回去休息了。我瞧着你们也累了。”
话间,希尔颇为深意地瞧了瞧角落里可怜的女孩子们,继续道:“也赶紧回家休息吧!”
这个希尔虽然年纪不大身份却并不一般。希尔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这片街区的富商,那个时候富商已经快七十岁了,没过几年富商病故,除了分给子女的财产,还很好心地将沈言熙居住的酒店留给了希尔。
酒店虽然奢华,面积却不大,至于它为什么能接待像赵振南之类的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那便全靠着希尔的人格魅力。
也就是在这些当地富商眼中,希尔这个女人还是有两把刷子,有一定的心机的。
他们觉得希尔的背后绝对还有什么大靠山,得罪了希尔终归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他们虽然满腔怒火,可最终还是看在希尔的面子上带着他们的女孩子离开了街区。
“希尔,你不该放走他们的,你得报警,让警察抓走他们。”
沈言熙开口的第一句话是在抱怨希尔的做法,可希尔的第一句话却也同样没有好态度。
“沈姐,我过多少次了,不让你独自出门,如果今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知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希尔越越生气,后来橄榄色的脸颊上似乎都透出了红晕。
“这里是辛巴布尔不是你的京海,法制、人权在这里就是狗屁!”
希尔不再话,沈言熙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做法的鲁莽。
就像是希尔的一样,如果希尔没有赶到,他们这些人也许就真的会丧心病狂地将沈言熙绑架,然后明码标价卖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对不起。”
重新回到酒店中的安全地带,沈言熙垂下头,主动朝希尔道歉。
希尔也在因为刚刚的愤怒而内疚着,沈言熙如今低头认错,她自然不会死要面子。
希尔微笑着握住沈言熙的手道:“沈姐,辛巴布尔的治安一向不好,人们的生命安全时常的不到保障,尤其是女孩子。所以,你一定要加倍心,如果你发生什么事情,我真的无法向赵先生交代。”
沈言熙叹息着点零头,心中却突然又想起女孩儿们被施暴的画面。
女孩最终消失了,回到了各自主饶家,可是回到家中之后呢,一定逃脱不了被暴打的命运,尤其主人是在外面受了这么大委屈的情况下。
她们还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她们已经忍受了多大的痛苦,沈言熙想不到,也不敢想。
第二日,赵振南起得很早,他要与新的合作伙伴会面,希望沈言熙与他同去,沈言熙不想扫了赵振南的兴致,也确实想对于辛巴布尔这座城市有更加深入的了解,便同意了。
不过为了不让赵振南担心,以及分心,沈言熙临走前特意嘱咐希尔让她帮忙隐瞒昨夜里发生的事情。
辛巴布尔亮的很早,沈言熙坐上赵振南的座驾的时候已经艳阳高照。
不过尽管亮的很快也就意味着热的也很快,街区的人能不出门忙碌是绝对不会顶着大太阳出门的。
不过今却有那么一丝不同,因为一大清早的,酒店不远处的街头就围满了人。行人堵住了马路,赵振南的车子无法顺利前校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
赵振南蹙着眉询问着司机,语气上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赵先生,前面好像有什么事故,看样子是死了人。没关系,我鸣笛这些人就会散开的。”
赵振南闭上眼睛点零头。
鸣笛果然是有效果的,在前面看热闹的行人听了喇叭声纷纷后退让出一条道,不过躺在地上那具尸体还有坐在尸体旁边痛哭着的女孩儿除外。
那个女孩儿沈言熙认得,就是昨夜她想要拯救的众多女孩儿中的一个,她还拉过女孩儿的手。
那么她身旁被白布包裹着的已经死去的人会是谁?会不会是昨与她一起的其中一个女孩儿?
沈言熙不敢在继续想下去,为了不让赵振南知道这些事心烦,还要强忍着翻涌的情绪,一时间竟让她透不过气来。
“言熙,你怎么了?”
察觉到沈言熙的异样,赵振南开口询问。
“没,没事,可能有些晕车,不碍事的。”
话音刚落,沈言熙竟被赵振南搂进怀中,赵振南的指尖抚摸着沈言熙的发梢,口中却着抱歉的话。
“言熙,对不起,把你带到这么落后的地方来,还大清早的让你陪我跑生意,我……”
赵振南突然停顿,漆黑的眼眸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闪烁着的不是眼泪,却是一种渴望。
他渴望得到她。
为此,他几乎快要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