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看看吧,这还在挨着揍呢,就已经开始乱攀扯了。
于是靳督主猛的一拳挥了过去“来,你告诉本督主,我同王大人是怎么私交甚密的”
“督主您从前首辅那里救了王铮的命,还跟他一起去肃州平叛,上一次满朝文武都赌陆尚书能赢,救您自己一个人好几千两的银票都放在那里里,临走的时候,您是一个铜板也没有拿走吧,这次,您又亲自的下场,要说是没有私交甚密,恐怕谁都不能信吧”
挨着揍的张侍郎他,即便是被揍得嘴巴漏风,说得也是条理清晰。
群臣们纷纷得点头同意,这说得没毛病,连王铮自己都差点得信以为真。
只有陛下越听脸色越难看,肃州平叛,是他逼着王铮去得,赌谁赢,是他得脸色,五千两银票最后一分没少得都回来了,这次要不是他不允许靳望下死手,今天张元要是没有下场得话,死得就是王铮。
臣子们现在为了拉帮结派都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吗?内侍与臣子结交,尤其是靳望这样得身份,过从甚密是死罪。
这不仅是拉帮结派要弄死王铮,而是想要了靳望的命,想要东厂的命!
单方面制胜的靳望,在听了满耳之后,终于停下了手里的组合拳,撩袍就跪在了地上“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王铮,无奈同样的跪下“臣……”
群臣们竖着耳朵,想听听这位牙尖嘴利的左侍郎究竟还怎么能为自己辩驳。
就连陛下都饶有趣味的抬起了头。
“臣,今天也是听了张元大人的话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是这般的浪荡,不守夫道,竟然还能东厂的督主勾搭在一起,臣也十分的震惊,敢问督主大人,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我……我不行呀,我不能对不起乘风,他可是好人家的公子呀,督主大人,你……你还是喜欢别人去吧,当然您要是真对情根深种的话,我……我也……要不正样的,今天就当着陛下的面,我就给您开个价,一万两一次,少一次我都不能伺候的”
王铮挺直了腰板,说的是义正言辞。
群臣们哑然,立在当场,这他娘的都什么跟什么!王铮可能疯了,要钱不要命吗?
陛下“……”
靳望,脸色红完了青,青完了铁青,最后在众人的眼光中,猛地站起,目露凶光,并撸起了袖子“陛下,我今日,非要打死他!”
陛下“……”
王铮,见事不妙,立马磕磕巴巴的改口“要……要……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八……千两一次?”
此时的靳望已经走到了王铮的面前,拳头都量了出来。
群臣们开始惊呼,都以为王铮这就要挨揍了,果不然,这位王大人,挨打都要争先锋,真是事事不落人后呀。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这位王铮大人,二话不说,竟然亲自的迎头赶上,甚至伸出了双臂,一把就保住了那位靳督主的腰身,搂得事严严实实,嘴里叽哇的乱叫“好好好,不生气,不生气,,看在你这么好看的份上,五千两还不行,这都半价了,再不能少了,少了我就真的不能干了”
此时的督主大人,别说平常日子白皙的脸庞了,就事眼睛都发了红。
说话的嗓音,甚至都带了颤抖“王铮!”
要死了,要死了,敢争先锋的王大人这次真的要死了,群臣们翘首以待。
“靳望,松手”
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陛下竟然出了声。
靳望红着双眼委屈极了“臣……”
“松手”陛下难得耐心的再次的重复一遍。
“根本就不是臣不放手,陛下你让王铮放手!”
陛下愣神,干咳了几声之后,才复又开口“王铮你放手,朕保证,你性命无忧”
“不是五千两吗陛下,真的不能再少了,要不然回去乘风的相好的会笑死我的!”
王铮死活的不肯松手,一口咬定的价格,坚决也不退让。
陛下,无奈的扶了扶额头“铮呀,松手听话,要不然朕叫靳望现在就打死你”
王铮“……”从善如流的松了手,当然还不忘记,最后认真的警告靳望“低于五千两真的不行,这是我的底线哈”
靳望“……”
王铮松了手,靳望恢复了自由身,立刻就走到了陛下的身后。
群臣们反应不过来。
倒是锦衣卫的大生,悄悄的在背后呸了一句“不要脸”
而愣在的原地的卫风,仔细的想了想自己的容貌,比起靳督主还是差一点的,恐怕五千两是拿不下来了。
看着王铮老实的松了手,陛下才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来人,将张元剐于市,王铮言语失当,禁足一月,罚俸一月,靳望无辜受辱,赐银……赐银……”想了半天也没有拿捏好数量,醉胡干脆眼睛一闭“赐银,五千两”
靳望当场气走,竟然还敢和皇上闹起了别扭。
而王铮期期艾艾,“陛下”
陛下,再次的抚了抚额头,张口说到“严嵩,这几日你看看,找个富庶的地方,让陆乘风去做个知县吧”
王铮喜不自胜“谢陛下”
这也算是额外的惊喜了。
或者说是喜气洋洋的进了家门,通知了陆乘风“你这也算是走上仕途了,可不要嫌弃起点低,我以前还被流放过呢”
陆乘风“你今天在朝堂之上又干了什么”
“靳望,五千两一次,你说便宜不便宜?”
陆乘风“……”根本就听不懂,这意思是靳督主还帮助他们了?
三天以后,陆乘风就在家里接到了上任的凭书,果不然是富裕的地方,江南鱼米之乡,吴侬软语,是好多人争抢的地方。上一任县令工作过劳,猝死在大堂之上,朝廷里正在找替补呢。
姑苏平江县,离京城很远,陆乘风走马上任势必要带上将雨,将雨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还特意的来王铮的房间,撂下了一沓子的银票,“知道i你不好意思,自己去飞宝拿钱,这些你先花着,照你这花钱的速度,等我们回京城做大官了,说不定还能剩下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