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顾天离留下的记号,江宇凝领着几十号人来到了避难所附近,低级的塔隆斯对她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麻烦事,还顺便刷了波自己在那些贫民眼中的地位,如此一来,他们更加坚信江宇凝就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的女武神这件事了…
“怎么了?”看到站在避难所门口的顾天离一行人,江宇凝皱了皱眉头,从对方焦急的神色上来看肯定不仅仅只是担心自己这么简单,显然他碰到了其他的麻烦。
顾天离看到江宇凝的一瞬间眉目瞬间舒展开来,但是当他看见江宇凝生后那几十号人的时候愣了一下。
“别发愣,赶紧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江宇凝翻了个白眼,身后这十几号人不赶紧安置了这么大的目标要是被塔隆斯发现了这个避难所可就藏不了人来。
“那个,师傅,有人比我们先到这里了,并且拒绝接收其他的幸存者。”
“想独活吗?”江宇凝嗤笑一声,走上前猛的一脚踹在了特殊合金制成的门上,发出一阵巨响…
“里面的孙子给老子滚出来领死!”
“……”没有任何的回应,看上去是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不过这也在江宇凝的意料之中,她侧目看了看一旁有些隐蔽的通风口,把自己的背包拿到了面前,开始摸索了起来。
“不出来?老子请你们吃个大宝贝!”江宇凝猛的从背包中掏出来一个罐装的不明物体,罐体上面写着所有人都看不懂的英文单词,罐子的顶部还有一个类似于手雷的拉环的东西…
“走你!”江宇凝猛的拉下拉环,把罐子塞进了通风口,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师傅,那是什么?”不明所以的顾天离凑上前来问道。
“不知道,好像是叫什么催泪瓦斯什么的,本来是用来对付打不过的塔隆斯的,用在这里还是有点浪费啊…”江宇凝摊了摊手,有些惋惜自己用了保命的小玩意儿用在了这种地方。
“………”
“艹!那个家伙放的瓦斯?!”之前没有反应的家伙终于有了反应,大声骂了句,接着便能够听到匆忙上楼的声音…
本来把他们弄出来江宇凝的目的就达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宇凝忽然觉得就这样放过他们有点不解气,索性直接靠在了门上…
“靠!怎么打不开?!”内部传来了叫骂声,不断地往外推门,但是靠在门上的江宇凝确却是纹丝不动…
“咳咳咳,你奶奶个腿!到底是谁把门给堵着了?!等老子出来了要你好看!”
“好啊。”江宇凝突然让开了身子,几个大汉一齐从门后冲了出来,像是叠罗汉一样倒在一起。
“嗯,你们出来了,准备给老子看点什么呢?”江宇凝蹲下来看着趴在地上的几个大汉,咧嘴一笑,有几分惊悚的感觉…
“臭娘们,看老子不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女人!”趴在最上面的大汉猛的伸出粗壮的手抓住了江宇凝纤细的胳膊,嘴角洋溢出了诡异的笑容…
但是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凝固在了脸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轻飘飘的,就好像是身处与无重力的太空一般,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在旁人的眼中,江宇凝反手抓住了对方粗壮的胳膊抡了一个圆之后将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谁允许你碰老子了?”江宇凝冷眼俯视着被自己抡倒在地的大汉,冷言道。
“你们几个,谁是老大?”
“他!”几个人纷纷指向了其中一个人,江宇凝点点头表示会意后走到了对方面前,蹲了下来,说道。
“老子要征用这里,可以吗?”虽然是商量的台词,但是她的语气中可是完全听不到一点点允许商量的意思。
“可,可以。”
“都进去吧,我清理一下附近的怪物。”江宇凝叹了口气,扫视了一圈,不出所料,虽然没有受到袭击,但是附近依旧盘踞着不少塔隆斯这些可都是麻烦,现在入侵的塔隆斯只是侦察兵,负责在大部队来临之前收集这里的资料,其中就包括避难所的方位,如果不把它们全部解决的话,塔隆斯的大部队就会直接涌向这里,把人们从避难所逼出来的方式它们可比江宇凝懂得多。
“不过这么多短时间内有点麻烦啊,要是不小心放跑了一只就完蛋了。”江宇凝看了眼缠绕在自己手腕上的绷带,沉思了一小会儿…
“气味全部记住了,需要奴家帮忙吗?绝对不会漏一只喔。”
“拜托了。”江宇凝咬了咬牙,猛的扯下了手腕上的绷带,整个人的气势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嗖!”地一声,江宇凝消失在了原地,方才还在原地观望的塔隆斯忽然察觉到了危险,正准备逃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低头看去…
什么时候…自己的喉口已经被撕下来了一块肉?……
“吐…”回到原点的江宇凝吐出一口暗紫色的血液,眼中的殷红逐渐消失不见…
“这样一应该就行了吧…”江宇凝重新从背包中拿出一截绷带缠绕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看了看大门敞开的避难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喂,我说,好不容易放奴家出来一次,多让奴家玩玩不行吗?”
“下次一定。”
“你上次,上上次,上上上次全是这么说的,敷衍人也要学会换个词啊喂!”
“那…下次也不一定…”
“我晕,奴家怎么就摊上了你这个麻烦的家伙了啊?”
“………离然…”
“干嘛突然叫我名字?”
“谢谢你…”
“别突然这么搞,怪肉麻的…”
人物档案:
姓名:江宇凝
年龄:25
身高:167
客观履历:被家人抛弃的孤独少女,长时间的流浪让她习惯了与孤独为伍,同时学会了与大部分塔隆斯作战,信仰恶人英雄,不喜欢对人表露真心,即使是对自己在乎的人也会有所隐瞒,不喜欢别人和自己以前承受任何事情,其实内心还是在渴望着一个归宿的流浪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