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少良从背后一把抱住了淑贞,把她拖回了房间。
淑贞气的涨红了脸怒瞪着他。
“我过,我不会放手的!你也别在想着逃走了,没用!”
“你这样做,我会恨你的!”
“恨吧!恨总比见不到你要强。”彭少良完又回到了躺椅上继续睡觉。
淑贞气哼哼的回到床上,一夜她都没有睡。
第二一亮彭少良就从外面拿了早饭进来把淑贞叫醒。淑贞好不容易才睡着又被他叫醒气的了句,“不吃!”
“你昨晚就没吃,现在在不吃,你会饿坏的,起来赶紧吃点,吃完我们好赶路。”彭少良看淑贞依然没有动,自己先吃了他那部分就出去了。
他在外面没有走远,他之所以出来他是怕他在淑贞就不吃。
淑贞其实也饿了,但她心里有气他要不送她回去,饿死她也不吃。
过了好久彭少良进了屋发现桌上的饭没有动,心里有些气但后又被他压了下去。
“你不吃会饿坏的,你不要跟我赌气,自己的身体才最重要。”
彭少良了句淑贞依然坐在床边没有理他。
“那我们走吧。”彭少良拉起淑贞就往外面走。
“你要带我去哪?!”淑贞想要挣开彭少良的手。
“回家,”
一句回家让淑贞愣了片刻,回家,哪是她的家?
他们又开始了慢慢旅程,这中间他们又住陵,淑贞终于扛不住了,不在硬气,对,先吃饭在,但她对彭少良依然还是冷淡的态度。
她们终于到达目的地,彭少良牵着马,一只手跩着淑贞。他们来到曾经为淑贞戒毒的地方。
“还记得这里吗?这里是不是还和原来一样美?”
淑贞往前走了几步,曾经的一幕幕历历再现,在这里是这个男人没日没夜的照顾她,安慰她才借了毒瘾。她怎么会不记得呢?淑贞在房屋的周围又转了转,一切都没有变,房屋也空着没有人居住。好像昨他们还在这一样。
他们在这待了很久。
“我们该走了。”
“又去哪?”
“回家。”完彭少良就上了马把手伸出来,淑贞愣了下才把手给他。他们上了马又往下了目的地奔去。淑贞不知道彭少良要带她到哪里去。
他们来到家,来到了淑贞的家。
淑贞下了马看看周围,这个熟悉的地方,眼睛湿润起来。她往前走了几步,这是她的家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家,还是原来的样子一切都没有改变,就是门前都长满了荒草。
淑贞的眼泪此时在也控制不住了,她推开那破旧的木门,院子也长满了野草,这荒凉的感觉让淑贞扒在墙边痛哭起来。
彭少良上前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淑贞没有进里屋,因为当时她父母就是在那惨死的她不敢靠近,她不想在回忆起那让人痛心的一幕。
淑贞走了出来,“带我去我父母的目的。”
他们来到了淑贞父母坟前,淑贞趴在坟前哭了好久,把这几年来所有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过了许久淑贞才平复下来,这一场大哭过后她的心里好受多了。
这时色已不早到了下傍晚了彭少良就带着淑贞走了,彭少良打算在西街暂住一晚,明一早他就带着淑贞去雄风寨。虽然尹熙雄风寨已灭亡但他不信,怎么可能可能灭亡呢?一定是她编造的谎话。雄风寨肯定被啸虎带领的好好的。这次回来,他就想着带着淑贞回寨里,他们会在那里幸福的居住下去,哪都不去,他要一辈子保护她爱护她。谁知他的这个愿望实现不了了。
她们在经过雨琪的家的时候,淑贞让彭少良停了马,她下了马站在雨琪家门前,眼闪泪光,“雨琪……”
淑贞哽咽了,她想起了雨琪所有的好,什么都为她考虑,那么善良的姑娘老为什么要带走她。
她仿佛又看见了那张善良清纯可爱的脸在冲着她笑,淑贞的眼泪不断的流出,她想去抚摸她的脸,雨琪的脸却消失了。
这大门紧锁,估计雨琪不在了,她的父母就搬走了吧。雨琪是独生女,家里只有她这么一个宝贝,为了她雨琪丢掉了性命,这让她的父母得有多伤心绝望。淑贞想到这她痛心悔恨。
淑贞趴在门外痛哭,过了许久才离开。
在他们经过东大街的时候,淑贞又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她想到了金浩瀚那个恶魔,不过辛亏的是他现在已经死了。也解了她心头之恨了。
在他们的马儿快出了东街的时候,一个人发现了他们,那人看上去是个女人,由于戴着帽子无法看清她的脸。她看彭少良带着淑贞马越行越远,她拉低了大大的帽沿,做着私家车跟了过去。
彭少良和淑贞又来到祥嫂的开医馆的地方,地方还是那个地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变就是那个店铺变了样,店铺经过整修改头换貌了,被租了出去。
淑贞站在门前看了很久,曾经的一暮暮又浮现在眼前。
那个美丽漂亮的爱爱笑的姐姐穿着漂亮的衣服在她面前跳舞,仿佛在向她招手,“来,陪姐姐一起跳舞。”淑贞刚要伸手,她却消失了。淑贞的眼越来越模糊,豆大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和祥嫂有太多开心美好的事情了,她们就在这的租住的房间都有很多欢乐,记得她想抱着祥嫂转转圈圈,她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祥嫂却依然稳如泰山,这不禁让她们在那哈哈大笑起来,那个时候什么烦恼都没有,只有她们俩个人,不去想任何事情,沉浸在她们自己的快乐当中,可惜好景不长,祥嫂被人杀了。这让淑贞一度陷入伤心欲绝奔溃的边缘。
淑贞一一怀念这些对她好的人眼泪也都哭干了,这时色已经暗了下来。彭少良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想着明一早就带着淑贞离开这让她伤心的地方,今后他们就在雄风寨生活,那里有很多他们美好的回忆。
他们定好了一间房,这时他们的背后一直有个女人盯着,那女人拉低帽沿站在门外一侧,好像是怕人看见一样,鬼鬼祟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