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飞机宜星星脚步没带停的,一路飞驰到了别墅。
刘阿姨哭够了,微微颤颤的准备给王步步整理仪容,就被挥开了。
“全都出去”男人的声音很镇定,直到人都走光,门被关紧。
他颤抖的手小心的探到女人的鼻下,眼泪下一刻就滴落下来。
他将人紧紧的抱在怀里,眼泪遮住了她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也不知道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多久,门外宜家父母一直在门外唤着他,各种劝导都说遍了,门依旧紧闭。
“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儿怎么这般命苦啊,呜呜”宜母正是知道儿子对王步步这么多年的感情,她毫不怀疑儿子可能跟电视剧里的男主人一样为情放弃生命。
越想心就痛的无法呼吸,遂扑在宜父怀中放声大哭,宜父皱着眉头紧紧的抱着妻子,眼中带着担心和无奈。
王步步再次醒来时有点懵,她不是在睡觉吗?怎么天这么黑?冷风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宿主,这已经是新的世界了”
“你什么意思?我死了?”王步步一下子声音拔高了,她还没有道别呢。
“以前不是留时间给我道别吗?”说完她就沉默了。
她有什么办法呢?生死不由她,本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个世界有时间计划告别,能将伤害降低,就贪心的以为每次离开都能将他安顿好,可是现实就是当头一棒。
没有纠结多久她又打起精神开始问这个世界的信息。
这个世界倒是没什么普通的,只需要将原主的心愿完成就可以到处浪了,说来这心愿不难也不容易。
这是一个群英集结的江湖时代,女主就是这黑狗山上的女土匪头头,总是做着美男环伺的美梦。
原主本是这山下一户农家的村女,在一次土匪抢地盘时误伤家人被杀,因为女主恰巧厮杀到她的位置,连带着将杀害她父母的土匪给解决了,后来她便求着到山上谋了一份差事。
她一直想找机会当面感谢她,但是每次都被人用女主去销魂窝里找乐子去了借口打发了,然后又远远的瞧见过两次女主憔悴的模样,她便生了要给女主找美男的念头,这样恩人就不用不辞辛苦的去外头找那些乱七八糟的男子了。
以她在村头听到的人们对那些花街柳巷的言论得出,那些人只认钱不认人,指不定还身上带着病,她的恩人武艺高强,长的又漂亮就该那些良家男子才配的上。
可惜没等她实践便因为一次官兵缴费给杀死了,从后面的剧情来看女主确实是遇上了一个适合她的两人,就是一个人格分裂症的男主,至于现在还远远没到两人剧情发展的开端。
王步步睁开眼瞧着乌漆嘛黑的外面,还有四周漏着风的草屋,连件暖和的被子影子都没瞧见,她只能无奈的抹黑整理了一下身下的茅草,把自己抱成一团争取不在刚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冻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朦胧间听见鸡鸣声传来,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敲响了那单薄的木板门,一道男声传来
“步步,快起来给王大娘烧火,今天她家的小姑娘病了缺个打下手的,正好你把这空缺补上”
“嗯,好的,就来”说着戳了两下眼睛,胡乱顺了两下头发便开了门。
入眼的就是一口大白牙,和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快点步步,这屋里可冷吧,等今天的事情忙完我过来给你补漏”
“嗯,好”这男子是她一个村的,只是当土匪有些年了,以前小的时候玩过。记得他刚去做土匪的时候,家里的爹娘还交代以后见着他不要搭理,能躲就躲。
可能他们也没想到会遭受这样的磨难吧,以至于女儿还要人家照料。
“别伤心了,我们这村子迟早有这一劫,早些年迁徙的时候就你爹倔不肯走,这不就遭了难。要早跟着大部队走了,哪里会丢了性命啊”黑虎说着看了一眼满眼红血丝的王步步,心里有一丝惋惜。
小时候这姑娘就是他们村里最白净的一个,那时候他还很喜欢跟她玩呢,直到大些他家里发生了些事情,他便来到山上当了土匪,再那之后偶尔也会遇上,但每次她都躲着他,没想到再次见到她不躲他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方式。
“嗯,我知道的,谢谢你黑虎哥”其实他说的有道理,要是原主家也跟着大部队走了,指不定一家人日子多好过。
听说后面迁的村子离镇上近,好多勤快的人家在那做点小生意都发家了,像原主爹妈那种勤快的人,带着一个小孩再怎么样比守着这山里几亩地强。
“嗯,到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来找我,能帮的我都会帮你的”说完见她点了头人才匆匆离去。
“姑娘你就是昨日来的那个吧,昨日就听黑虎在耳边说你们的交情,快来先把火点着,晚些咱们再聊聊”
黑虎嘴巴甜又喜欢帮忙,所以人缘非常好,不然厨房的活儿还真轮不上王步步。
“好的王姨”王步步想着原主以前在家干活的方法,很快的就投入到了工作里。
王大娘一边干活一边观察她,见她手脚麻利,做事也认真没那么多心眼,对她更喜欢了,两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很快就将饭给忙活了出来。
“这个你端进去给梅子就出来,咱们只管送”
“好的”
王步步看着她将才放在菜盒里摆好,又听着她的嘱咐,再三确定了她可以才跟着一个顺路的人过去了。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可以看到寨子里人挺多,但是像样的房子就几座,想来那都是寨子里说得上话的人住的,大部分都是茅草屋。
老少妇孺都有,大清早孩子的吵闹声,和妇人张罗家里人吃饭的声音。还有些女的看到她投以打量的目光,有些还露出了敌意。有几个汉子坐在门前抽着烟看着她不忘和其他几个男人相视一笑。对此王步步目不斜视的紧跟着领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