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有向影视发展的意思,比如成立自己的经纪公司自己投资拍些小剧本。
秦谢衣将剩下的几份提案归总到一起,随手放在桌上。
这几份东西是在出国前被三叔提上来的,他当时摁了摁,后来跟着元阮出国又发生了些其他事情,导致这些东西一直被押到今天。
晚上八点多,办公室只有他一人,朱歇在门外和女朋友煲电话粥,小声说话的悉悉声时高时低。
云层很浅,没有月亮。
这个东西他隐约记得上辈子也是有的,不过没成气候,三两下就被人搞死了。还将账算到了他头上,说是因为他不肯投资。
秦谢衣出国前想的是将三叔的计划摁下来或者换人接手,总归是不能让三叔开一个包漂亮男女的公司做些走毒贩毒的生意。
但现在他不想换了。
秦家这些人的死活,和他有什么关系?
想要权?可以,他给。
秦谢衣干脆利落签上名,最后一笔往上翘,签出与以往不大一样的字体来。
取车回家,路上车水马龙,属于夏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秦谢衣却感觉自己与这喧闹的世界格格不入。
这样的感觉,是在国忽然有的。
所有的改变,好像都是从国,救下元阮的那一刻开始的。
愤怒和憎恶仿佛从身体剥离出去,回忆和记忆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所有和元阮有关的事情都得小心处理,不然就是头疼警告。
行驶不到十分钟,秦谢衣看见了东野秋宫的大门。
这两天和元阮没太多交集,小姑娘依然挺快乐,回家,上学,在外解决三餐,冰箱里却一直都有新鲜的水果。
秦谢衣降低车速,转过弯道准备进入小区。
一抬头忽然愣住,脚下踩住了刹车。
东野秋宫里不知哪处正在滚着浓烟,不算太大,但也不小。
他眉心一跳,加速进了小区。
直到看到熟悉的楼熟悉的窗以及楼下熟悉的人影,秦谢衣猛地被从游离的状态拉扯回来,耳边听到了喧闹的人声和消防乌拉乌拉的警报声。
秦谢衣:
“应该没问题我出来时拔了电源也关了气阀”元阮脸上黑了一团,手上扎着一圈白色绷带。
小姑娘声音很低,带着思索和诧异:“没有明火,我用的烤箱”
“元阮。”
元阮猛地抬头看过去,脸上一阵尴尬:“秦先生,我好像把你的房子烧了。”
秦先生叹气,他拿视线检查了元阮一圈,看出来小姑娘虽然精神萎靡但的确只有手上的一点小伤之后,便和消防指挥说了说房子里的情况。
没有什么易燃易爆品,厨房有防火设备,一楼也没重要文件,家里没其他生物了。
没到二十分钟,消防收队,秦谢衣将小姑娘提溜回房。
的确没烧起明火,烤箱炸了之后触动厨房的防火装置很快浇灭了,只是烟还是很大,消防又做了处理。
原本整洁的一楼变得水淋淋湿哒哒乱七八糟一片狼藉,洁白的墙壁黑了一大块。
元阮绞着衣角,咬了咬嘴唇。
不知道现在和秦先生说她其实很擅长做糕点,秦先生会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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