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愉快的见面经历,元阮觉得不提也罢。
元阮持续摇头,抗拒得十分明显。
秦谢衣眸光一闪,问:“你见过她了?”
元阮没说话,感觉自己现在像个和婆婆相处不好就给老公告状的小作精。
“今天下午?”
秦谢衣又接连挂了几个三婶和堂妹的电话,用陈述句重复道:“你见过她了。”
“嗯。”元阮点头,“我不知道怎么和她相处。”你上回说不用理她的事情,还作数么?
秦先生停顿一秒,道:“不用理她。”
“嗯?”
“她说的所有话,不用听。她做的所有事,不用管。”秦先生说,“她让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
因为,我也不过是她养的一只狗而已。
元阮抠脸,脸上有些尴尬:“我好像气到她了。”
不是好像,就是气到秦母了。
下午她不但以主人的姿态跟只炫耀地盘的孔雀似的开屏,还给秦母泡茶给对方看满当当的冰箱告诉秦母,他们过得可幸福了。
还自己羞红了自己的脸,胡扯秦先生在床跟前照顾了她三天。
想到下午的豪言壮语,元阮小心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垂。
噫,羞人。
秦母大概是被气昏了头,气冲冲走的时候都没想起来去楼上检查检查他们是不是分房睡的。
虽然元阮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秦母一问,她就说是自己把所求无度的秦先生赶出了房间。
噫,怎么这么羞人。
不过。
“你妈妈也有这边房间的钥匙?”
秦谢衣否认:“没有。”
没有?!没有秦母是怎么进来的?破门而入?
秦先生不太想解释这些事情,只是脸色很难看,立刻就拨了个电话出去,要换门换锁。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左右了,元阮一见到不忍直视的一楼就忍不住和秦谢衣道歉。
秦谢衣应当是一个挺自律又挺喜欢整洁的人,之前的房子虽然装修偏暗沉大气,不过每个细节都做得挺精致。
现在好好的房子被自己烧成这样
秦谢衣看着小姑娘漆黑的发顶,鬼使神差开了口:“如果实在觉得抱歉,一楼的重装就交给你了。”
“嗯?”元阮一怔,然后笑起来,“保证完成任务!”
秦谢衣没回,只是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元阮有了弥补的机会,心里放松不少,裹着绷带泡了个美美的澡,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很轻的敲门声。
秦谢衣拿着药水酒精和绷带,进了门。
他熟练的将元阮沾湿的绷带拆下,看着从手背一直蔓延到手臂上的伤口,沉默了一瞬。
这是元阮在察觉到烤箱不对劲去扒线的时候被线反弹打伤的,带着电流差点没给她皮烫掉。
但碍于身子的自我修复功能异常棒,下楼在救护车里包扎的时候看着也不算太恐怖。
到了现在,也不过一条扭扭曲曲的疤,带着些新鲜的正在长和的肉。
“秦先生。”元阮看着秦谢衣垂下的眼眸,忽然叫了他一声。
“嗯。”
秦谢衣头都没抬,手上动作很轻,棉签擦过伤口,元阮连点疼痛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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