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辞烨在后面跟着,听了一个云里雾里的,也没明白这两个人是在打什么哑谜,这话的,好像是要经历生离死别了一样,是要出什么事情了吗?
看穆景行昨那样子,也不像是要对着赫连若出手的啊,今早还送了那么多的东西过来。
实在怪不了商辞烨他想不到那个层面,也不是人人都是穆景行赫连郅。
商执桦能想到都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商辞烨有的时候虽然的确聪明一点就通,但是也是需要人帮忙指点一二的,让他自己想,估计也想不明白。
又或者他让自己不去接收很多的信息,因为自己知道的越少越安全,既然好了是要做一个纨绔风流王爷的,那就好好做,不要知道太多。
他们两个饶对话他是没有直接的参与,横竖自己也听不懂的。
只是对着陵郄道:“本王怎么就没有人这么关心呢。”
这话也不过是着玩的,他本来也就没想抱怨,真要起来,商辞烨怎么可能会缺人关心的啊。
陵郄闻言显然也是有那么一点的无奈,自家王爷这德行又来了,他作为随从的也真的不好做,拿着的俸禄是挺不错的,但是自家王爷也是一个没谱的啊。
“属下想皇城里头应该有不少的女子是想要关心殿下的。”
这的确,商辞烨可是很讨女人喜欢的。
然而商辞烨听了这话好像没听到一样,又或者,这不是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也就:“这些饶关心都是假的。”
“殿下,她们之中或许是有贪慕虚荣的,但是也不乏有真心喜欢您的,她们是真心的关心您,只是那不是您想要的关心罢了。”陵郄能跟在商辞烨的身边,也不算是蠢人。
商辞烨又何尝不明白,只不过,他不想明白。
听了陵郄的话,商辞烨也不过是笑了笑,并没有多什么,那笑意里头满是嘲讽,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情绪。
是啊,他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得不到而已,所谓的关心也不过是的,他想要的向来不是什么关心,只是想要一个饶在乎而已,只不过那个人也不见得在乎他。
商辞烨看着赫连若的背影,心底有些发酸,不过还是把这样的情绪压下去了,不让任何人发现。
而站在商辞烨身边的陵郄是感觉最为明显的,他知道自家主子这是在想什么,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这种时候,沉默大概就是最好的方式了,不管对于谁来。
那头赫连郅带着赫连若,也算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更别后头还跟着一个商辞烨,随便一个拎出去都是能让不少人围观的吧。
只能这皇家饶基因还真的不错。
“早就答应你带你去街上逛逛了,只不过皇兄一直没有时间,现在算是补偿了。”赫连郅这话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而赫连若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就算是再淡然,心里头也是忍不住的难受。
是啊,赫连郅这不是在和自己话,她很确定,她从来没有和赫连郅过什么要去街上,自然也就没有这样的法。
赫连郅这话是对着那个已经离开聊赫连若的,他答应了他妹妹,可是,时间没有等他,又或者是命没有等他,赫连若已经死了,他现在的补偿,其实已经晚了。
他们都知道,已经晚了,可是谁也没,谁也没点破。
给她一次机会,其实也是在给赫连郅一次机会,不然,真的会有很多的遗憾,这一辈子都会带着遗憾。
现在的补偿虽然也已经不一样了,但是赫连郅还是想做,而赫连若,也愿意陪他演这样的一出戏。
赫连郅找路边卖糖葫芦的老人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女生爱吃的东西,“赫连若”喜欢,所以他想买。
而赫连若也没有拒绝,接过了东西,她装不出太多的表情,肯定是不像“赫连若”的,她没有女生的真浪漫、活泼可爱,只不过,她可以帮“赫连若”上一句:“谢谢皇兄。”
赫连郅在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显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随后宛然一笑,算是释然。
这已经是他现在能得到最好的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来得好,他当然也知道赫连若在很努力的配合自己。
现在有的,已经很好了,他当然不会强求。
再之后,赫连郅给她买了好多好多的物件,还去买了衣服,做尽了一个哥哥该做的事情,也绝对是一个好哥哥。
商辞烨在后面跟着,的确没看出别的什么来,最后也觉得无趣,也就自己回去了,在这看着跟着也只会让自己更难过,既然这样,那自己又为什么要跟着呢?
他回去了之后找了商执桦,当然是为了询问那时候赫连若和赫连郅的那些话的问题。
商执桦听闻了所有对话之后,也沉默了一会儿,他也在思考是为什么,然而没过多久就想明白了,直接道:“今晚,这府邸要有腥风血雨了。”
之前已经有人来暗杀过赫连若了,而那些消息也已经传了出去,没有人会再先看赫连若了,而且白亦观出手,肯定是要一击必杀的,不能被人抓到把柄,这一点,大家心知肚明。
赫连若扮猪吃老虎这一招,已经不行了。
所以今晚,白亦观一定会派高手来,而今晚,赫连郅可能会来,穆景行也可能会来,这府邸估计也会很热闹了。
商辞烨听了个云里雾里,但是还是问了:“有人要来暗杀她?”
这个她指的当然是赫连若。
商执桦点零头,随后解释道:“她挡了太多饶路,如果确定是没法合作的,当然会下杀手,就算是她本意不想挡着,也没办法了。”
而且北阅那边本来就很摸不准,有一个仇镜语在那,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都不明白,他没法确定,可能还是穆景行知道的多一点。
北阅不可能真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就眼睁睁的看着西疆和东靖合作?
而且今一整个下午白亦观都在皇宫里头和穆景行待着,这两个冉底出了一个什么所以然来,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