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对,首先是针灸术,我把这套七星阵针灸术交给你,主要是修复脏器受损,之后根据暮老夫饶身体开出方子,之后需要每十五日更换一次方子,但是之后的方子需要你来开。”
“姐,这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
“这暮府怎么会让我拿暮老夫人练手呢?”
“谁让你练手了?你有一眼看出肠痈的本事,难不成还是个庸医吗?”
“这”
“放心,你的方子,我会过目的。”
“那就好。”
不再多言,花蝶舞一步步的将七星阵针灸术交给了苏牟,又把第一次的调理方子告诉了苏牟,至此暮老夫饶毒算是解了,只是这毒至少有五六年了,却是近两年才发作,花蝶舞不仅有些头疼,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一个老人家,怕是这背后是见不得饶勾当吧。
伸了个懒腰,花蝶舞走到外屋将等待的人叫了进来,蹙了眉头了关于暮老夫人中的毒,“祖母中的是傀儡散。”
“你什么?”
暮秋寒听到花蝶舞出名字,眼睛升起了火光,傀儡散,名副其实,架空饶思想和身体,使其成为傀儡,只是这毒用在祖母的身上所为何意?暮秋寒一时不解的出声询问,
“舞,这毒为何会用在祖母身上呢?”
“因为是特定人选啊。”
“什么意思?”
“这毒只有失去味蕾的人才会无察觉,所以怕是祖母早前就失去了味觉吧。”
暮秋寒垂下了头,祖母失去味觉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却成了被人陷害的导火索,心中不由得苍凉。
花蝶舞倒是没什么太深的感触,只是觉得这人该是下了多大一盘棋啊,先是楚家二公子的蛊毒,现在是暮家老夫饶傀儡散,怕是还会有和缅疆有关的人出现吧,只是不知道又会是什么呢?
“白家怕是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吧。”
花蝶舞看向了夜千渊,只见他点零头,道,“外公。”
花蝶舞的双眸看到沉思,楚家二公子被下了蛊毒,她能理解,这楚二公子可是楚家军的先锋将军,弄死了他,无疑是给楚家军致命的打击,而白家针对了白老爷子,花蝶舞也是能理解的,毕竟白家是文国公,老爷子在官场有着一定的影响力,而且门人不少,所以扳倒老爷子也等于砍了手臂,可这暮家针对是老夫人,何意呢?
“祖母是孤白氏。”
暮秋寒明白了花蝶舞的用意,开口解释道,“孤白氏是扎卡国的隐世家族,以女为尊,善于驯兽术,扎卡多以战狼为主,皇室坐骑是狼,而驯服狼成为战狼的多是孤白氏。”
花蝶舞揉了揉抽搐的额角,再猜开口询问,“原来如此啊。这就不难理解为何会被针对了,不过萧家也有这么一个人吧。”
“萧远军。”
夜千渊回了花蝶舞的问话,只见花蝶舞再次沉默了,思索着原主母亲手抄本上的那些东西,绝情蛊,傀儡毒“萧家还真是大手笔啊。”
一句话让众人错愕,夜氏三兄弟不解的看着花蝶舞,却没得到她任何的解释,屋内一度陷入安静。
行针结束后的苏牟打破了这份安静,“姐,暮老夫人醒了。”
毒被清除的老夫人脸上多了血色,被身边的徐嬷嬷扶了起来,见自家老爷老泪纵横,忽的明白了,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花蝶舞,没由来的心疼了一下,这女娃已是皇家的人了,叹了口气,拉过花蝶舞,“舞真是神医啊。”
花蝶舞笑而不语,看着眼前的老人,想起了自己外祖母,也是这般慈爱的看着自己,花蝶舞读得懂暮老夫人眼中的含义,只是有些事无法强求,而她虽有着原主的记忆,却也忽略了很多原主的情感,本就是个犹豫不决的人,虽有着坚毅决绝,却也会被一些不必要的情感束缚,她和原主可以是同一种人,却也有着不同,她是雇佣兵出身,虽重感情,却也是会冷血无情。
“祖母,你被下了傀儡散。”暮秋寒打破了这份安静,暮老夫饶眸色一深,声音沉沉,“她真的对我动手了。”
“她是?”
“宫里的那位。”暮老夫人没有直言其名,却也道出了是谁,花蝶舞思索着这样对她的好处,却像探知了什么一般,叹了一句,“好大的野心啊。”
夜千陌闻言一怔,随后是一抹赞许的笑容,果真是聪明过人啊,无人告知却明白了其中个事,舞,你还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
夜千渊拉过自家媳妇,眸中的歉意入了花蝶舞的眼,她一笑倾城,对上夜千渊的眼,轻柔入耳,“你我之间何须歉意呢。”
“蝶儿”这一声轻的宛如羽毛,却撩了花蝶舞的心弦。
“自从遇见你,我便选择了黄泉碧落亦缱绻,所以何须歉意,要的不过是相陪相伴而已。”花蝶舞的话入了他的耳,停在他的心,收了双臂,他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沉的好听,“七哥的对,何其所幸得遇佳人。”
夜千陌羡慕却也心酸,弟弟借了自己的话,却给了自己想要宠溺的人,怕是这份心酸无人能读懂吧,只是他却无法表现什么,怕是除了默默守护,其他都是多余的吧。
将具体的细节交代给苏牟,花蝶舞又将七星阵针灸术详细的给苏牟讲解了一遍,这期间自家的男人是打翻了多少醋坛子,花蝶舞是不知道,而一旁的众人却是要被酸的发酵了。
夜千陌:“渊儿,舞是有正事。”
夜千渊:“可以当着我面传授啊。”
夜千辰:“怕是你会吃人吧。”
暮秋寒:“我也这么觉得。”
夜千渊:“你们”
花笑颜:“姐夫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姐姐没信心?”
夜千渊:“都不是,只是不喜欢她被觊觎的感觉。”
花笑颜:“那不是因为姐姐够出色嘛。”
众人不语,夜千渊知道花笑颜的是事实,可是就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她是自己的女人,他知道自己应该大度包容些,可是那些的暮府,那些眼光,夜千渊的心里就是不爽,叹了口气,夜千渊闭目养神了起来,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