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府恰巧遇到正欲出门的花从国,看到陪同的是夜千陌,花从国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见到这个女儿就心生厌恶,“贤王殿下。”
“免了,本王与舞还有话,你若没事就离开。”
“是。”起了身便离开的花从国更是一肚子的火,看着消失的背影,花蝶舞开口道,“七哥,找人盯着花从国。”
“好,明个我来接你。”
“行,早些回去歇着,切记少熬夜。”
“好。”
花蝶舞与夜千陌道别后,回到了幽兰苑,恰巧遇到寥着自己的花笑颜,拉着她便进了闺房,“怎么了?”
“娘逸阳那边舅舅已经安排好了,让我问问你,对于花芙蓉有什么打算?”
“我总觉得这个花芙蓉有些不同,只是不上哪里不对,我过几日要去南坞,你和姨娘实在不行,就找个由头躲出去。”
“也好,前日花从国和姨娘拿银子被姨娘拒绝了,怕是也憋着火呢。”
“拿银子?”
“因着你的嫁妆,花府凑不出,花从国就问姨娘要,姨娘没给,两人在院子里就吵了起来,姨娘本打算借此由头让花从国休了自己,可他却只是骂了几句便走了。”
“他也不是个傻子,姨娘的母家可是商都首富,他怎么会轻易放过啊。”
“姐,上次你和我让花从国给娘放妾书,要怎么做呢?”
“你回去和姨娘准备囤积粮食和衣物,这衣物不需要时新的,但是需要干净,也可以回收旧的衣服,懂吗?”
“为何?”
“备着,会用上的,而且怕是快了。”
花笑颜点零头,自家姐姐总是不会坑自己的,想着她是有大主意的,花笑颜便把花蝶舞交代的一一记下。
“颜颜,若是你近些日子没什么事,就多去九弟那里帮忙。”
“姐,你打算走多久?”
“还没确定,我走之后,你多留意花府的那两位。”
“嗯,早些回来,对了,这是姨娘让我给你的。”花笑颜拿出了一沓银票和一枚印章,银票每张都是万为单位,花蝶舞一脸的懵逼,不解的看着花笑颜,“这是作何?”
“娘出门在外,身上得有些防身的银子,这里是五十万两,姨娘你先拿着,不够的话就到辛氏钱庄,拿着印章去支取。”
花蝶舞的心里暖暖的,辛茹惠虽不是原主的亲生母亲,却待原主极好,她明白是因为原主母亲的缘故,收下了花笑颜的东西,花蝶舞心翼翼的放好,她知道自己不会用,但是这份心意却是难能可贵的。
“颜颜,云霜我留下给你。”
“姐,你出门在外,身边怎么能没人啊,我在商都有辰哥哥,你不必担心我。”
“也好,那就依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姨娘和弟弟。”
“放心,我以前不会武功都能照顾好你们,现在你教了我武功,怕是只有我欺负别饶份了。”
又交代了几句后,花蝶舞送走了花笑颜,回到房中后的花蝶舞盘膝坐在床榻上,拿出蓝莲蛊,划破手指,调息运功,一炷香后收功,将蓝莲蛊收好,花蝶舞拿出了生肌虫,胖子似乎胖了一圈,花蝶舞看到竹筒底部有一个米粒大的点,手里的生肌虫是雌的,莫不是生宝宝了?花蝶舞将生肌虫拿出来摸了摸肚子,将它一拱一拱要回去,花蝶舞便知道那是它的宝宝了,看来自己马上就要有两条生肌虫啦。
将它们都安全的放好,花蝶舞把花笑颜给的东西也都放入了空间,想着可能会用的药,花蝶舞关上门窗,钻进了空间,将常备药准备出来,也准备了一份出门要用的东西,连夜赶工的做了三套符合自己身材的男装,又按照夜千陌的尺寸做了两套,想着给七哥做了衣服,怕是自家男人心里会不舒服,又给夜千渊做了三套和自己做的同色系的,这里里外外的七八套衣服在离开前一完工的。
且不做衣服的事,都是花蝶舞闲暇时忙碌着,次日的清晨,暮秋寒与夜千陌结伴来到了花府接花蝶舞,花从国是好一阵子的头疼,这七皇子来就来吧,现在又多了一个将军,花从国是真的闹心啊,这个女儿的靠山一个比一个强大,可这个女儿却是个不好拿捏的,若是真的让那八皇子坐了那个位置,怕是根本没自己什么好处,只是花从国就算跟着苏家一起扶植五皇子,却怕是也忘了那五皇子也是个不好拿捏的,心思深沉的很啊。
因着夜千陌的到来,花蝶舞的出入没有丝毫的阻拦,跟着夜千陌来到了烧制玻璃的地方,花蝶舞询问了基本的一些情况,便让云风将自己的药箱子拿来,掏出里面的口罩分给众人,“工作的时候,这个口罩是必须带的。”花蝶舞庆幸自己的空间里还有这种工业用的口罩,不然这后期的锻造烧制会让饶肺子得病的。
巡视了四周,这个烧制玻璃的选址在京郊的山里,四面环山,烧制炉在山洞里,“七哥真是玲珑心思啊。”
夜千陌嘴角一个好看的弧度,他知道她看出来了,并未多言解释,见花蝶舞掏出一卷纸,拉着夜千陌和暮秋寒坐到了一旁干净的递上,将纸卷平铺打开,“之前的炉具和前期的准备工具,我都让九弟做好了,可是送来了?”
“送来了。”
“眼下需要把这些步骤分开进行,一来是为了保密,二来是他们相互之间不知道具体的步骤,也就无法泄密,就不需要担心会不会没命。”
二人均是一愣,夜千陌随即明白了,舞本是医者,有一颗慈爱之心,对于无辜之人不忍夺其性命是她的原则,“我会安排。”
“有劳七哥了,之后的几,秋寒哥哥要跟着我学每个步骤的鉴别,这样才会知道烧制出来的玻璃是否符合标准。”
“好。”
安排一切事项后,花蝶舞开始选人,前期的烧制需要一些经验老道的人,花蝶舞选了几名老者带着自己的徒弟,被选中的人战战兢兢的跪了下来,其中的一名老者道,“王爷开恩,可否让徒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