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花蝶舞再次抬头看到的是二十点三十五,“千渊,我该回去了,很晚了。”
“好。”不舍的将手中的书放下,夜千渊拉了一把花蝶舞,将她搂进了怀里,睁开眼时,他们已经身在睿王府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现在是行动不便。”
“那又如何,不耽误我送爱妻。”
“油嘴滑舌。”
两人嬉笑的出了夜千渊的卧房,看到门口的剑尘,倒是让花蝶舞有些诧异,“二位主子。”
“何事?”
“边关急报。”
接过急报快速的看了一眼,夜千渊的眸色暗了许多,“蝶儿,我们明日就要启程赶往北面边关了。”
“好,剑尘去趟花府对云风给我准备出门的东西,今日我就不回去了。”花蝶舞将要带的东西一一写了下来交给了剑尘,拿到列单的剑尘了声,“是。”便离开了王府。
离开的剑尘快速的来到了花府,刚一进门就遇到了花从国,并未多言的就要往里走,却被花从国拦住,“你要私闯花府?”
“奉命而来。”
“奉命?奉谁的命?”
“八王妃。”
“她还没过门呢。”
花从国想要再些什么,却听到剑尘,“邦下是认可的。”
不再多言的剑尘想要继续进门,却再次被花从国拦了下来,剑尘有些恼火的想要什么,却听到门外一个清亮的声音,“父亲这是作何啊?”
剑尘回头看到马车上走下来的是九殿下和花笑颜,过去请安的剑尘低声的将自家王爷的安排了一遍,夜千辰皱了眉头,转头对花从国喝道,“让开。”
欺软怕硬被花从国很完美的演绎,对上花笑颜那一抹的不屑,花从国就算心中有万般的怒火,也不敢当着夜千辰的面发出来,只能忍着怒气给剑尘让了路。
一路快走的来到幽兰苑,正巧遇到出来的云霜,剑尘将花蝶舞交代的事情了一遍,云霜进了屋子叫来了云风,两人去了花蝶舞的房间开始收拾了起来,而在外面的星辰看着屋里的一切,误以为自家姐回来了,便来到了窗前,敲了敲窗子,云霜打开窗户对星辰,“姐要去边关,你快去收拾行李,一会跟着剑尘去睿王府。”
云霜话音刚落,星辰便消失在了黑暗里,云风云霜按照花蝶舞的单子一一整理,云霜对云风,“此去边关照顾好姐,我在家里守着。”
“嗯。”
云风知道云霜担心家里这边会出事,不然以云霜的性格是绝对会要跟着姐的,只是这些姐总是感到不安,也提过几句关于重阳的事情,怕是姐担心重阳节会出什么幺蛾子,所以云霜想要留在家里的心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收拾好行装,云风跟着剑尘来到了睿王府,夜千渊的房门关闭着,剑尘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夜千渊低沉的声音,“等。”
花蝶舞从空间出来的时候,夜千渊开了门,剑尘带着云风星辰出现在二位主子的面前,夜千渊对剑尘道,“准备马车,我和蝶儿需要连夜进宫。”
剑尘准备好马车,花蝶舞和夜千渊连夜进了宫,夜千渊去找了合帝,而花蝶舞去了夜千朔那里,二人分头行动。
“八嫂,怎么了?”
“没事,就是药配好了,每日一次,一次一粒,这里大概是一个月的量,应该是可以到我回来,这个是给你调理身体的。”花蝶舞交代完毕后,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被夜千朔拉住,“八嫂,此去边关,万事心。”
合帝看到夜千渊带来的急报,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一个劲的转圈,把夜千渊绕的有些心烦,“我老头子,你可不可以别转了。”
“兔崽子,都火烧眉毛,你还有心情打趣我。”
“哪里就火烧眉毛了,不过是几个分队被进犯了而已。”
“得轻松,如果真如你的这般轻松,你边关的副将怎么会用八百里加急。”
夜千渊不言语了,他的副官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每个副官都是可以独立做主帅的,若不是真的遇到难题,也不会八百里加急的给他报信。
“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丘突然发动战争,用的是雪族的火铳,导致我们的军队损伤过半。”
“什么?那你去了也解决不了问题啊。”
“我能。”被吴公公带进来的花蝶舞听到他们的对话,接下了合帝的问话。
“舞,你什么?”
“父皇,儿媳能解决,所以决定连夜启程。”
合帝看了一眼夜千渊,看到的是他对花蝶舞的信任,合帝不再多言,有些事纵使他想去问,怕是自己这个儿子也不会让他问,所以挥了挥手放他们出宫。
“蝶儿,你连夜?”
“战事紧迫,你是主帅。”
“你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无妨,云风已将我需要的全部备齐,我们连夜出发。”
“好。”夜千渊不再多言,商都这边的一些事交代给了剑尘,带着雷鸣闪电,云风星辰赶往边关。
一路策马扬鞭,来到了商都外的一个镇,经过花蝶舞乔装的众人来到了一个客栈,要了房间住下,花蝶舞感觉这个客栈的氛围不简单,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眼神示意星辰多加注意,收到了主子的暗示,星辰施展了一个暗卫的基本能力将客栈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姐,果然不出你所料。”
“蝶儿也感觉到了?”
“嗯,透着一种阴森的气息,很不舒服。”
“怕是在等什么人来。”
“等的应该是我们,只是他们应该没有察觉到而已。”
看着夜千渊那张被自己贴满了络腮胡,额角的一道丑陋的伤疤,怕是任谁都不会把这样的人与那个有个绝色美颜的王爷连在一起吧。
“媳妇儿,你这伪装术可真是高啊。”
花蝶舞很想这只不过是她那个时代的化妆术,而她因为身份的原因需要时常伪装自己,所以这化妆术也算是一流的,云风被她化成了简单的村妇,而自己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寻常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