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一抹淡笑,“我可没做什么。”
冰玉蓝皱了眉头,转身跪在天合帝的面前,“陛下,这个女子居心叵测,利用睿王殿下的信任对其下毒,实在可恶。”
“花蝶舞,你可知罪?”
花蝶舞无奈的起身来到宴会厅的中央,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何罪之有?”
“哦?那你是说你并没有给渊儿下毒?”
“我下了啊,而且不单单给千渊,七哥和九弟,我都下毒了。”
花蝶舞一脸的笑容,这话却是让众人吃惊,尤其是花从国,他没想到花蝶舞会给这三位皇子下毒,难道她才是苏家的人?花从国更加不明白了。
“大胆,花蝶舞,你还真是大胆啊,居然给朕的三位皇子下了毒。”
“父皇,我没有逼他们啊,是他们自愿的。”
“你胡说,你一定是趁着睿王殿下病重,借机照顾殿下的时候给殿下下了毒。”冰玉蓝怒斥道。
“你这么说倒也是符合常理,可是七哥和九弟是正常的啊。”花蝶舞话音刚落,夜千陌和夜千辰就走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儿臣是自愿的。”
花蝶舞一脸得意的看着冰玉蓝,而众人也是一脸的懵逼,花蝶舞揉了揉鼻子,“对了,还有楚二舅,暮老夫人,我都下过毒。”
“你”
“我怎么?我是毒医,善毒善医,我本就靠毒就医,若是你非要说我下毒,那便是下了吧。”花蝶舞丝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被身后的一个力道拉了起来,“本王的女人不需要解释。”
转而瞪了天合帝一眼,天合帝也无奈的耸了耸肩,那意思好像再说,我也没把你媳妇怎么样啊。
“睿王殿下,您万不可以纵容此女啊。”冰玉蓝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花蝶舞也是觉得好笑的看戏。
“蓝月公主有何高见?”夜千渊的声音中出现了不悦,而冰玉蓝却丝毫没有察觉的说道,“殿下为了自己的身体,也药让此女交出解药。”
“哦?若是她不交呢?”夜千渊声音上扬就预示着他的不满开始升级,而冰玉蓝却全然不知死活的回道,“那就杀无赦。”596596xs
“嗤”的一声,花蝶舞笑了出来,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冰玉蓝,在夜千渊的面前说杀了自己,她到底是大胆,还是无知啊,且不说夜千渊会不会杀了,单单因为大殷国的利益,天合帝都不会让夜千渊杀了自己,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是热恋,又怎么会要杀了自己呢,这女人的脑回路还真不是一般的构造啊。
“你这个恶毒女人,死到临头了,还能笑出来。”冰玉蓝好笑的看着一脸悠然自得花蝶舞,语气中不免带出一丝得意。
花蝶舞好笑的皱了下眉头,她读到了她的得意,只是她在得意什么?得意夜千渊听了她的话,杀了自己?“猪都比你聪明。”花蝶舞的一句成功的让夜千渊破功的笑了出来,“哈哈。”
随后是夜千陌和夜千辰,温婉如玉的男子嘴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而夜千辰这是因为花蝶舞的犀利,花笑颜在后面压抑着想要狂笑的心情,姐姐这张嘴不是一般的有毒。
“你”
“不对,说猪比你聪明,都侮辱了猪,你出门不带脑子吗?把脑子放在老家了?还是因为你那边太冷,脑子被冻住了?”一串犀利的言语都得夜千渊眉开眼笑,气的冰玉蓝张牙舞爪,惹得夜千陌一脸宠溺,惊得花玉音下巴险掉。
“你无理。”冰玉蓝被气的丧失了语言的功能。
“这话说的,我是无理啊,我无理因为有人宠着,有人惯着,我说白了,我就是仗着千渊的宠爱无理取闹,你又奈我何?说你蠢,还真是一点也不冤枉,你来大殷是真的不打听打听吗?还是你觉得把我杀了,千渊就会宠爱你?你还真当我的千渊什么人都能陪伴在身边?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过是区区冰丘的公主,哪来的自信就敢与我抢男人呢?谁给你的胆子呢?”花蝶舞犀利的连续反问让夜千渊大为赞许的喝了一声,“好。”
夜千陌有些羡慕自己的弟弟了,不过他知道她终究不会是自己的,只能默默的守护,而花蝶舞的一番话震撼到的不仅仅是冰玉蓝,还有花笑颜和花玉音,当今圣上在上座,自家姐姐丝毫不畏惧的一番慷慨陈词,赢得了睿王殿下的赞许,也赢得了天合帝的赏识,“不愧是老八看上的人。”这句话,天合帝并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里默默的附和。
“你你你你不要脸。”冰玉蓝因着花蝶舞的一番,彻底变得语无伦次了,她不敢相信大殷的女子如此的大胆,在圣上的面前居然如此的嚣张。
“我不要脸?你抢男人都抢上门了,还不许我宣誓主权,你未免双标的厉害了吧。”
“什么是双标?”
花蝶舞白了一眼冰玉蓝,这个公主的脑子是有病的,现在讨论的不是她来抢自己男人的问题吗?怎么就变成她来讨教自己词语的意思了呢,不过花蝶舞还是解释了一下,听完花蝶舞的解释后,众人倒是都觉得这个蓝月公主确实双标。
“我向自己喜欢的人表白有何不可?”冰玉蓝不以为然的说。
“这话说得,你喜欢夜千渊,你表白,你就要脸,怎么我就不可以呢?我和他有婚约的,而且我们是两情相悦,你呢?你是单相思好吧,你表白都不算不要脸,我对着自己爱的人说出爱意,就成了不要脸?我拜托你,有点脑子好吧,当当一个公主,说话颠三倒四的,可是想让人笑话你冰丘皇室的教养也不过如此呢?”花蝶舞的话直接让冰玉蓝闭了嘴,也众人见识到了这个小丫头的不俗。
“好,我不与你争论,我们公平竞争。”
“嗤”的一声,花蝶舞险些喷了出来,这公主的脑子是没救了,一种无奈的眼神看着冰玉蓝,惹得冰玉蓝一脸的迷茫,“你这么看我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