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蝶舞仔细的为春兰收拾好仪容,给她画了一个美美的妆容,便将春兰收入到了空间的冷藏室,花蝶舞知道自己其实应该将春兰火化,可她就是无法割舍,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般犹豫,可她就是无法接受春兰已经离开自己的现实,也许这样的方式能让她的心里好受一些吧。
“蝶儿。”
“千渊,我这算是自欺欺人吗?”
“不算。”夜千渊将花蝶舞揽入了怀里,他知道眼前的小女人看似很坚强,却有着一颗非常柔软的心,她悲天悯人,却也冷血睿智。
将春兰的一切打点好后,花蝶舞来到了四大侍女的房间,苏牟简单的急救让她们暂时没有了生命的危险,花蝶舞逐一探查了她们的脉息,发现了问题所在,“她们都被下了蛊。”
“哦?”夜千陌微微的皱了眉。
“七哥,看来小舞暂时无法把她们还给你了。”
“无妨。”夜千陌的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温度,这也是危险的信号,代表着他生气了,虽然花蝶舞不知道他为何生气。
花蝶舞为四大侍女驱了蛊后,将分离后的蛊虫收进了空间,近些时日的劳顿让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些吃不消,加上春兰离去的打击,一切都完事后,花蝶舞便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眼看离重阳也没有几天,而大殷发兵冰丘却因夜千陌受伤遭到了延缓,至于这夜千陌为何会受伤,怕是一些不想出兵冰丘的人之笔吧。
“蝶儿,你醒了啊。好些了?”被雷鸣推进来的夜千渊看到床上醒来的女子,也顾不得继续装残废,飞奔而至。
“无妨,只是劳累过度罢了。”
“是我无能。”夜千渊的愧疚写满了双眼,倒是让花蝶舞心疼了起来,伸手抚摸了他的脸,“何须自责,我既然选择了你,就已经做好了跟你一起同甘共苦的准备,又怎会是你无能呢。”
花蝶舞的体贴总是让夜千渊心疼,可生在帝王家的无奈,也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有朝一日他不是那个九五之尊,却也要为了那个位置付出代价。
时间总是很快,转眼间便到了花府出发的日子,夜千渊跟自家的老爹告了别后,经过花蝶舞的一番乔装变成了星辰的样子跟在了花蝶舞的身边,临行前一脸幽怨的星辰倒是让夜千渊有些不满。
“那个臭小子是不是看上你了?”
“你觉得他的那种目光是看上?”花蝶舞声音小的只有两人听得见,这次的祭祖,花蝶舞并没有带太多的人,一来是商都需要人手,二来是太多的人反而不方便。
“你这次跟着我祭祖,父皇那边没有为难你?”
“反正每年的祭祖,我也重来都不参加。”夜千渊耸了耸肩,花蝶舞看到了他眼中的失落,不是他不愿意,而是他不能,十岁就开始上战场的他,怕是每年的节日都是在军营中和将士们度过的吧,而这的回朝是因为和自己的婚事,否则镇守边关的他是无诏不能回的,却没想到被召回之后,还要被暗算追杀,险些死掉。
不过这也借此留在了商都整顿,更加方便他隐藏实力,“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夜千渊的打断思考的花蝶舞,“没什么,只是觉得是不是该对出行工具做出调整。”
被马车的颠簸弄得头晕的花蝶舞想到了前世的汽车,那东西她是造不出来,可是简单的机械车应该是不成问题,只是拿什么作为动力原理呢,自行车的原理是轴承,花蝶舞突然露出了笑容,如果马车加上轴承的原理,是不是会能让马车跑得更快,更加的节省时间呢,想到这里,花蝶舞从空间掏出了画笔和纸开始画画。
“蝶儿这是什么?”
“轴承,我想对出行的交通工具做一些改动,看看能不能节省时间。”
“这个可以吗?”
“试试呗,反正也是闲着。”
“也好。”二人边研究起来,知道花笑颜的马车靠近,“姐,姐。”花蝶舞挑开帘子,“怎么了?”
“好无聊啊,我们斗地主呗。”
话出口却把夜千渊惊了,斗地主?这是要闹哪出?可真的当花笑颜带着花玉音过来,三姐妹玩起来的时候,夜千渊才明白,原来斗地主是一种纸牌游戏啊。
“姐,怎么总是你赢啊,你是不是耍无赖啊?”花笑颜在连输了十几把之后,丢下了纸牌,自从学会了姐姐教的斗地主以后,每次和姐姐玩就没赢过。
花蝶舞淡淡一下,“有句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我就知道,姐,你是不是留了一手。”
夜千渊一旁看的清晰,花蝶舞的出老千技术出神入化,要不是因为花蝶舞对自己没防备,且是故意给自己看的,怕是那手法自己都看不出来吧。
“不和你玩了,姐夫,你来。”花笑颜赌气的不打算带花蝶舞玩,而花蝶舞却也恰有此意,只是夜千渊微微皱眉,“三小姐,属下是星辰。”
“姐夫,这里没外人,你无须紧张。”花笑颜好笑的看着夜千渊,自家姐姐早就告知了事情的始末,而且那星辰从来都不会进入姐姐的马车里面。
“你罢了。”
“姐夫放心,小女子自然是有分寸的。”因着花蝶舞的关系,花笑颜知道这个虽然被称为冷血的阎王,却一点也不冷血,所以偶尔和这个王爷开句玩笑也是无伤大雅的。
夜千渊也不再纠结,和花笑颜花玉音一起玩起了斗地主,本以为自己学了一段时间的花笑颜却在与夜千渊的对战中再次尝到了败北,“你们两口子是怪物吗?”垂头丧气的花笑颜将纸牌丢到了一边,“没天理了,我姐身经百战也就算了,姐夫,你当真是第一次玩?”
“自然。”
“那你这牌技是不是有点逆天了啊。”
“是你不记牌。”花蝶舞一旁搭言,却把花笑颜说的一愣,“这玩意还要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