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时哪里知道,情之一字,万般可能!
不愿多想,转身吩咐月五:“车子备好了么?带上走吧”。
“是,少主”。向着凌霜宁走过来,忍着愤懑将她带出院子,送上马车。
凌霜宁太开心,没注意听到月五的称呼。
只笑着冲月晨说:“我两个丫头,还在院里,可以一起么?”月晨不耐只点头,一个还是三个都没有区别。
此时花羽看着被情人冲昏头脑的凌霜宁无语,恨恨的想,你自己要死为什么非要带着我两。她没有听漏那声少主,只略略细思便知道了,这大晚上还能进入森严的奴营带人走的少主,除了天双城的少主,还能是谁?
奴营虽允许那些大人留宿,却不允许出院子,层层守卫虽好解决,但是得罪了天双城却得不偿失,没人这么傻。花羽此时只觉苦不堪言,本希望这少主嫌麻烦拒绝凌霜宁,却看到他居然点头。
此时月五已进了院了,花羽无法便拉着秋言走出来,出了院子准备上马车,心弦一动,朝着车前看去,迎着月色下,一匹俊逸非凡的白马,马上公子着玉色锦袍,腰间白色丝涤,背影看似是谪仙。
一眼过去,秋言已钻进了马车,月五正在催促,花羽只得上马。心中焦急之后的路程,怕是小命难保。
进了马车刚坐定,就开始摇摇晃晃开始启程了,花羽撇嘴看向另两人,竟发现凌霜宁脸色苍白,眉头紧紧锁起,花羽心下了然,难怪凌霜宁后面表现得像个傻子,原来根本就是演的。马车飞快奔驰着,也没有窗户,只车顶开了个口子,车门紧紧闭着。
车里就秋言在叽叽喳喳,丝毫没有发觉车里气氛怪异。凌霜宁心情烦躁,眼睛朝着秋言一瞪。秋言跟了她两年,从来没有看到她这么凶过,登时闭嘴,朝着花羽这边靠去,瑟缩着叫了声:‘宁姐姐’。
凌霜宁也看到了花羽,发现花羽也是眉头紧锁,并不像秋言有一点逃出奴营的开心。似是想到什么,闭了闭眼。
“花羽,容姐姐到底怎么了?去了哪儿?”凌霜宁语气沉重,盯着花羽,似是花羽不说不行。
“宁主,我只知道外面的大人要来接她,但是第二天容主就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就是不见了,只是她娘留给她的玉佩还留在屋中。”
凌霜宁哪里还不明白。她与容姐姐同是一批出来的,感情很是要好,一起相扶着走过许久。久久无语,秋言已经不敢说话了,她终于懂了,吓得大气不敢出,眼泪簌簌的掉。
凌霜宁擦了擦泪:“你明白我们今晚会有什么下场么?”花羽没答,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凌霜宁知道,花羽怪她带她上车。
看着微黑的小姑娘,脸似巴掌大,因为瘦弱显得眼睛大的出奇,眼里泛着光,头上梳着两个小揪揪,明明是个十岁的姑娘,却看着像是七八岁的小小丫头。旁边的秋言不过比她大一岁,红润的脸庞白皙,身形也是开始抽条,比花羽高了近一个头,看着像是隔了好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