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爷,晚辈今日所说的话并非一时心血来潮。晚辈欣赏您的酿酒功夫,也钦佩您的人品
。像您这样优秀的酿酒师是不可多得的,晚辈无论如何也要将您请到家,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晚辈都甘愿!”
茅草屋内没有任何动静。
沐子潇顿了顿,最后说道:“今日晚辈先行离开,您也再好好考虑一下晚辈的提议。晚辈还会再来的!相信下次,您一定可以给晚辈不一样的答复!”
说完,沐子潇对着茅草屋又是躬身一拜,这才带着弯弯转身离去。
在她走后,茅草屋的门缓缓打开。
路九从里面走了出来,目视着已经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
“行不通的……”
回城的沐子潇信誓旦旦地向前走着。
弯弯蹲在她的肩头,担忧地说:“老大,路老头会帮咱们吗?”
“不怕。我想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不然爱酒如他,却不能请人分享,也无法得到优质材料酿出满意的酒来,他心里一定也是不满足的。”
“苦衷?什么苦衷?”弯弯挠挠头。
苦衷又是什么意思?
“这我还不知道,不过我早晚会搞明白。先不说这个了,我要你帮我个忙。”沐子潇停了下来,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糖纸。
“给你的动物朋友们闻闻这张糖纸,找到曾经摸过这块糖的人。”
弯弯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你是想要找到那个骗了你的男人?!”
沐子潇翻了个白眼。
这句话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
“是,就是找到那个人。本少爷要来个严刑逼供,让他将所有的事都供出来!”
在弯弯的努力下,阜阳县内几乎半个县城的动物都发动起来,不出半天,不但确定了那个人,就连家住在哪里也搞得一清二楚。
晚上,魏四哼着小曲儿回到家中。
这几天他的运气还不错,靠着老爷赏给他的那笔钱,他已经连着几天在赌局上连翻赢钱了。
照这样的态势下去,很快他就可以凑够银子,置办个像样的院子,再给自己娶个婆娘回来。
要说姑娘,还要数醉红楼的姑娘,肤白貌美,柔得像水,哪怕没钱过一夜,只是看着,就让人欢喜。
尤其是头牌云柳姑娘,长得活脱脱一个下凡的仙女一样,只不过未满十八岁,按照规矩只能卖艺不卖身,真是馋死一众男人。
不过这也和他魏四没啥关系。
就算是赢再多银子,那也是不够买下云柳姑娘一夜的。
而且听说云柳姑娘只挑有才华的人吟诗作赋,畅谈人生理想,和他这样的粗人更是没有缘分了。
不过他这几天赢来的银子还是够他在醉红楼远远地听云柳姑娘弹上一曲的。
也许明天他就该去看看。
许多日子没去了,这心里还真是怪想的。
这样想着,唇角也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小曲儿越哼越得意,脱了破旧衣衫,躺上了床,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魏四……魏四……”
睡梦间,他似是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还是一个女人,声音低沉,冷冰冰的。
他打了一个寒颤,从梦中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吓得他差点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