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k战队招聘职业选手时,电竞界对此也有颇多关注,特别是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六个省市的职业选手选拔大赛更是在各大网站上转播。
k战队待遇优渥,有不少明星选手想要转会,但气人的是,这个战队不接受明星选手转会,除了远尘之外,他们只要新人。
俱乐部大厅里有一块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上面显示的是k战队的队徽,显示屏前站着一排神采奕奕的青年。
他们平均身高一米七五左右,从高到矮排成一排,他们穿着统一的黑黄色队服,负手而里意气风发,站得笔直。
陆远尘从门口走过来,瞟了他们一眼就看出他们一个一个都在故意摆造型,嫌弃地咂嘴:“做作。”
一个染栗色头发大眼睛的男生问:“队长,老板什么时候来?”
“就是,我们都等老板好久啦,她不会不来吧?”
“队长,老板是小野猫大大是不是真的啊!好期待啊!”
“对啊,终于要见到活的了!”
他们对传说中的老板无一不期待无一不向往。
陆远尘看他们一个一个原形毕露的模样,皱了下眉。
道:“老板名花有主,你们别想了!”
“看看不行嘛?”
“就是就是!”
陆远尘看着他们一个个不修边幅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一队人中最顺眼的唯有站在队列最末的萧君逸了。
他没有穿队服,白色的衬衫黑色领带规规矩矩地系着,黑色长款风衣,笔挺的西装长裤包裹着修长笔直的腿型。
给人感觉清隽,处处精致。
一眼看过去,他到不像是打职业的,更像是俱乐部的高管。
“小逸哥,你怎么看?”
萧君逸的账号就叫小逸,喊他的队员叫“小野”一个头发梳着中分的男生,他的k战队的职业打野位,他可是小野猫的忠实粉丝。
萧君逸看着手机靠在墙上,像一只猫一样慵懒,听到有人叫他,他抬起眸子,眼角微扬带着魅惑,他道:“看什么?”
小野道:“野猫啊!小野猫啊,你就不期待见到她吗?”
“哦。”萧君逸淡淡应了一声。
“哦?”众人齐齐发出惊讶的声音。
萧君逸把手机放进兜里,道:“她来了。”
众人目光投向从门口走来的可爱女生身上。
萧七七扎了一个丸子头,茶色墨镜遮住半张脸,深蓝色卫衣和破洞裤,矮矮的看起来顶多是个初中生的模样。
怀里还抱着一直灰扑扑的大猫。
这只猫要说是什么品种,萧七七还看不出来,毛发很长,像是布偶,但它没有布偶猫那样天使般的颜值,而且它眼睛是墨绿色的,倒像是杂交品种。
众迷弟愣了一会儿,萧七七都走到他们面前了,他们还在发神。
沈青禾盯着陆远尘看了会儿,当陆远尘的眼神和她对上时,又一秒低下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
萧七七看着一个个痴汉的模样,手在他们眼前晃了晃:“同学们?”
他们回过神,站成一排像好学生那样:“老板好!”
这声老板,喊得萧七七心情舒畅。
“好好好,你们都好!”
“老板你怎么抱只猫过来啊!”
萧七七道:“哦哦,送给咱俱乐部的吉祥物,你看哈,我是野猫它是家猫,很不错吧!”
“好可爱啊!”
她抱着猫大爷,把下巴放在猫大爷的脑袋顶上。
她寻思着,她养不了一大爷,所以送给这帮男生,网上不是说就没有小哥哥镇不住的猫吗?
果真,猫大爷看到一群帅哥后,也温顺了起来,几个男生跟面团似得捏它,它舒服地闭上眼打着呼呼。
白眼猫
萧七七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萧君逸,他冲她轻轻点头,萧七七心里有点酸溜溜。
他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一番例行公事的审查,几个男生跟护送大队似得围在两旁气势汹汹,直到萧七七忽然杀到他们的宿舍,一帮大男生瞬间变得扭扭捏捏不敢开门,害羞得像闺阁姑娘。
结果一开门,萧七七才真的见识到什么叫男生宿舍。
袜子,泡面盒,啤酒瓶,缠成一团的耳机和数据线,床上要多乱有多乱。
直到走到最后一间宿舍。
床铺各种摆设整整齐齐,看不见一丝灰尘,一看门上的名字,小逸。
“哟呵,男生宿舍里的一股清流啊!”萧七七赞美道。
引得男生们对他连连嘘声。
视察工作结束后,他们开始训练了,准备备战“冬季冠军赛”。作为一个新生战队,他们所要面临的实战压力和舆论压力同样不会少。
萧七七站在一处阳台上晒太阳,这里搂层高,观景甚佳。
她看到远处的高架上堵起了长龙,闲来无事开始数高架上有多少辆车。
她无聊时尽干些无聊事。
“在想什么?”萧君逸给她披上外套:“楼上风大,小心着凉。”
“谢谢,你怎么不去训练?”
萧君逸靠在阳台边上,侧身看着她,道:“我就是一替补队员,通常正式队员没有出状况的话,我是不会上场的。”
谈到这个,萧七七来了兴趣:“你为什么想要打职业啊?像你这个年龄的职业选手还真是凤毛麟角,你有其他的工作吗?还是说你打职业是做兼职?”
她摆摆手:“我不是故意要打听你的隐私的,你要是不回答就当我没问好了!”
萧君逸看了她几秒,宠溺地笑道:“我在国外有工作,最近打算回国定居了,打职业的话为了一个人,我想离她近点。”
“啊?”萧七七有点没反应过来,道:“这样哦!”
“小七。”
“啊?”
“我很好奇,你姓萧为什么和祁家关系那么近?我听远尘说,你是祁家的养女?”萧君逸道。
萧七七道:“是啊,我是祁家的养女。”
“你的父母呢?”
这个问题扎扎实实把她噎住了,在她的印象中,她是有父母的,只是相隔时间太长,她已经不记得他们的相貌了。
她只记得她被送到祁家的前一晚,她妈妈哭着说:“这一别就是十一年,小七,你可一定不能忘了爸爸妈妈和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