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一个回归主线的机会(1 / 1)旸谷何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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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杀的两个人,一个算突袭成功,一个算力量压制。

现在剩下三个相互照应、小心戒备的除妖志愿者。

同伴惨死,他们又惊又怒。现在正呈半圆形散开,缓缓向白居不易逼近。

这可不是真·三国无双,撞到桌子都会影响走路的游戏,不会那么简单就把敌人都干翻。白居不易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很谨慎地选择先退几步再说。

自打上初中开始他就再没跟人打过架,现在要持械一挑三,还要不被伤到,说实话他心里也没底。

但这三位NPC可不给玩家面子,看出他有些怯便更大胆起来,白居不易左手那人三两步便迫近身前,举刀便砍,毫不留情。

白居不易挥剑去挡,中路之剑又刺了过来,幸好他反应及时,往左闪身躲过,同时敏捷地用剑刃抽左路那人的肋骨以下,裂帛之声传来,他已转了一圈回来又正面对着左路之敌,这时才听到一声惨叫。

右路之剑从他身后扫来,被他瞟到,迅捷地回身竖剑格挡,只听“乒”的一声,挡完后他也不回头看,用打篮球时不看人传球的方法,估量左路之人当下的位置,顺势双手紧抓剑柄,将剑尖往身后一捅,左路之人反应不及,呜呜咽咽便倒在地上。

还剩两个。惊弓之鸟。

他们好像已经感觉到了敌我的差距,开始犯怯,慌乱地乱劈乱砍。

确实,在力量和敏捷这两个属性上,他们跟白居不易悉心打磨过的刘备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白居不易从杀第一人时就感觉到了这一点。在他的视角中,这些人的动作是相对缓慢的,而刘备的剑却被他舞得虎虎生风。颇有一种蜘蛛侠吊打小喽啰的得意感。

剩下的两个他处理得游刃有余。尤其是最后一个,那人本想掉头逃跑,却被白居不易大步流星轻松追到,跟他并排跑了两步,随即调皮地伸脚将那人绊倒在地,然后一脚踢开了他手里的兵刃,又脚尖在他肋下一挑,助他翻了个身,接着右手抓着衣襟将他整个身子提到了半空,几乎贴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恶狠狠地咆哮道:“汝今日便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看个究竟……我刘备……是人……还是妖!”

随后也不容他求饶聒噪,又将他往地上一摔,左手伶俐地将剑在手中转了一圈变为反握,随着一声大吼,一声陶罐洞破的闷响从扬声器传入了白居不易的耳朵,激得他浑身一颤……

众人皆惊,有不敢相信的还往前走了走。

刘备闭着眼睛,左手紧抓着剑柄,半跪在残缺的尸体前,浑身是血。定神片刻后白居不易站了起来,转身对看热闹的人们大声说道:“吾乃刘备,十年前,家父为救小子惨死于此五人之手,今日小子为父洗雪,诛杀仇雠,以祭其在天之灵!”

说罢便拨开人群,孑然而去。留那群人在原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像当年做鸟兽散的人丝毫不关心刘备母子的心情一样,此刻白居不易也懒得去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旁人只是你生活的装饰罢了,回去的路上白居不易试着对自己解释。

“那为什么不查看下他们的装备?也许有好东西呢?”

“你得了吧,大庭广众之下,还去搜刮死人?我不要面子的嘛?”

……

“请及时记录要事,获取战斗经验”

白居不易看到这条提示,也不去找妈妈了,生怕自己在做记录时被县里的贼曹偷袭,便哼唱着自己随口乱编的歌,欢快地跑回自己家,关上门来写自己的小简。

“为父报仇,刑杀县吏何况等五人。”白居不易写完之后看着自己的笔记自动转为颇为俊美的楷体,心中既激动又得意。片刻间,“五人”两字自动变成血红色,然后字里金光大作,直飞上刘备头顶,伴随着响亮的提示音华丽地旋转了一圈,之后便消失于无形。

“升至2级”

“真老土,还是要升级。”白居不易在自己家自在地吐起槽来,完全不用担心有人举报他妖言妖语。

六大属性加点的竹简出现在他的眼前,金色的,他之前从未见过。可以任意加1点属性。

白居不易回想起刚刚的战斗,发现敏捷才是自己全胜的最大法宝,心想“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便果断加了一点敏捷。

“步履轻盈已解锁,移动速度更快且消耗体力更少”

这是白居不易头一回解锁徽章,也不知是每升一级就可以解锁一个徽章,还是设定了敏捷到了77点就会解锁这个“步履轻盈”。后者的可能性不大,不然达到88点魅力的刘备早就该解锁个类似“魅力非凡”的徽章了,上街就该有美女送花求生猴子才对。

因为刚刚的打斗与奔跑,刘备的精力此时已经到了23,白居不易也不好干些什么,就索性操作刘备栓了房门,上床睡觉去了。

没有上课压力,这一觉也睡得充实,直接从中午睡到了酉初,听见有人哐哐拍门,白居不易这才操纵刘备爬起来,走到门后扒缝看看。

原来是刘备的老母亲收摊回来了。

打开门,她好像闻到了什么似的掩鼻绕开,嘟囔道:“浑身腥臭……”

“魅力-1”

“What?还会掉属性值的?”白居不易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和衣服,手上的血好像已硬化结垢,衣服上一片绚烂的血污,确实过于邋遢、有碍观瞻了,“太写实了吧。”内心暗暗吐槽道。

之间刘母不知从哪里取来了一个木盆,盆边搭了一条布巾,也不说话,就放在刘备不远处。

白居不易赶紧过去开始洗了起来。想起自己刚刚就这么睡了,现在都有点嫌弃自己的铺盖。

“算了,是刘备睡,不是我。玄德兄,非常时期,克服一下哈。”白居不易偷笑着想道。

等他洗的差不多,刘母又抱着一身衣物走来,铺在刘备的床上,背着刘备说道:“今日你杀何况等人之事已传遍全城……”

“哦?”白居不易也不好多说些什么,边脱衣服边随便回应了一句。

“虽为父报仇郡县尚未追究,但事关五条人命,又怎能轻易放过了你?还是早些离了此地,以免日后悔之不及。”

白居不易也不作答,只是自顾自地拿起刘母放下的干净衣物。

此时刘母已走到另一边去,还是背对着他,“本该你寻个去处,然你父……家中清苦,已无人可托。你还是前往庐江,投卢府君去罢。”

白居不易原有的成就感瞬间消失无踪,心中莫名又生出了些酸楚。

这难道是在引导我回归主线?他在心中自问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不去庐江,十五岁的刘备在涿县也不好干些什么。熹平五年,也就是176年,离184年黄巾之乱的开启还有8年时间,难道这8年就在涿县种田吗?

最惨的是,刘备家连田都没有,只能织席贩履,每天出街摆摊!

“不孝子若去,娘亲如何是好?”白居不易缓缓问道。

他对扮演刘备越来越有体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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