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八章 怎么又要打架(1 / 1)旸谷何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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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不易下定主意来一记左勾拳之前,心中所想,如题。

怎么又要打架。

一场“旷日持久”的大战打下来,他真的有些累了,就和工作之后他再也不玩回合制游戏一个道理——循环重复会把他直接逼到炸毛。

但这架却非打不可。

白居不易刚把自己从战场上带下来的那把奇剑连鞘从腰间解下交到小田手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便听到有一伙人推开院门闯了进来,未等见面便听其中一个颇为猥琐地吆喝道:“田家娘子,前日所欠之银钱,今日当还矣!”光听声就知道是个该打的反派人物。

待白居不易转过身来,田夫人已匆匆来到门口,慌忙逐客道:“今日有客登门,不大方便,明日一早一定送至贵府,请回罢,请回罢!”

“有客又有何妨?田夫人如此怕我见了,恐是家主在外田夫人暗自揽的野客吧?”言罢便跟身后跟着的几个马仔对了对眼色,随即几人便笑作了一团。

“一派胡言!”田夫人被气得嘴唇发抖,险些没站稳,扶着门框才避免摔倒在地,“此等混账话怎能随口胡说?我一世清白,又怎会如此不知羞耻……”她又回头望了望,看到刘备显然是听到了,急恼交加,眼泪便又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那人却不为所动,继续咧咧道:“那日让你跟了本亭长,你死活不从,还道你是个正直人儿,原来是早有新欢,还带回家中了!也罢,那田充也是糊涂,做了龟儿还浑然不知,还是要本亭长尽乡党之责,早些托人告知才好!”那人还像演戏一般,装出一副唉声叹气的模样,身后四人纷纷点头应和着,极尽配合之能事。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白居不易踏着大步上前,震地有声,狠狠打断他拙劣的表演道:“你说谁是龟儿?”

死者为大。白居不易这人总自认为是非正式儒家学派成员,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始终重传统,崇德尊礼。

亭长被气势逼退,靠到身后等人身上才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人多势众没必要害怕啊,便立即挺着胸脯顶了回来,继续混不吝地嬉笑说道:“哟,这野客倒不怯生。田充之名这荡妇怕是还未告知与你,此人便是此宅之主,此妇之夫,唤他做龟儿,还是拜你所赐呐!”

亭长习惯性地想要转过头去跟马仔们对对眼色,看看自己这几句俏皮话说得是否有“笑”果,怎知还没转到位便感觉下巴被撞钟木狠狠怼了一下似的,整个人都被这股力带着往脸朝的那个方向飞去……

“滚你大爷的吧!”白居不易的这句指示他也是开始行动了才听到,但执行得还是非常到位——因为刘备88的力量,亭长被打得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停住,那画面比他说的任何一句所谓的俏皮话都要搞笑,白居不易看后都差点没能绷住。

四个马仔等亭长停了趴在那里这才反应过来,其中两个赶紧去看自己的主子有没有昏迷需不需要抢救,另外两个便直接冲上来跟刘备动手。

这一行五人跟刘备一样,此时都没有兵器在身,因而只能赤手空拳来揍刘备。

同向而来的两个喽啰白居不易又怎会怕他们?

仗着81的敏捷,白居不易猛地一个跆拳道经典KO技后旋踢,中文名神龙摆尾,直接教了这两个社会青年低调做人。

这两人被这么意想不到的一腿先后扫中面部,直栽在地上半天都没爬起来,另外两个听到哐当两声闷响,抬头一看刘备还好好站着,便也不敢再去管还晕乎着的亭长,赶紧站起来应对这棘手的强敌。

“哪里来的蛮贼,汝可知方才打的是何人?”两人从两面围向白居不易,一边移动一边威胁道:“山阳亭长!还不束手就擒,定教汝不得好死!”

“呵。”白居不易反客为主,一个箭步拉近与说话那人的距离,并不急着一招制敌,而是迅捷地来到他侧面,伸腿顶肩提臂将那人绊摔在地,随即力控中线,在那人还未来得及建立防御之时,以一套甄子丹在《叶问》系列电影里常用的日字冲拳疯狂连续击打那人胸口。

他自己在房间里,面前没有沙包之类的物件给他反馈力道信息,因此只顾猛揍,直到被人从身后牢牢抱住,这才停拳,再看地上那人早已像烂泥一般瘫在地上,嘴角不时有一股股的鲜血流出,就像刚来水时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断断续续,污秽不堪。为何如此?原来那人胸前的几根肋骨已完全被白居不易连续二十几拳活活砸碎,此时再看去,整个胸脯都好像坍塌了一般,没当即咽气已算不错。

被抱离他身前的白居不易这才认真去看那人的模样,看后连自己都庆幸有人让刘备停了下来,否则这画面怕是要给小田留下终生的心理阴影。刘备身后那人显然也没什么格斗经验,只想到要救自己的队友,但并没想好控制住后又该如何弄他。

白居不易冷静了两秒后突然心生一个邪恶的想法,随即低头邪魅一笑,然后学着电影里施瓦辛格挤胸肌的成名动作,双手将那人的小臂牢牢扣住,就这么用力一挤……

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顿时从扬声器刺了进来,把白居不易耳朵刺得格外难受。他哪里知道,此时刘备背上两个胳膊都掉了环的人比他可难受百倍千倍。

当白居不易松开手,他就感觉自己两臂的紧身衣上不再传来挤压束缚感,反倒是背上的重量好像增加了,随即用力抬肩,把刘备背上的货给卸了下去。

田夫人见此情状,惊得连哭都忘了,血气猛然上涌,一下便晕了过去,靠着门倒了下来,幸好有小田接着,这才没有直接摔在地上。

此时亭长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朦胧间感觉四下里静得奇怪,甩了甩脑袋,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自己的都已半死不活地爬躺在地上,再去看方才动手打他的人,竟丝毫未损,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醒了。

“狗官,吾乃渔阳边营中坚军军侯,今日权且留你性命,若日后还敢扰我嫂侄清静,我定带兵假道灭了你这小小亭长!”白居不易边说边来到他面前,紧紧攥着他的衣衫,把他拽到自己脸前狠狠说道。

“是……是!军爷饶命!再不敢了!再不敢了!”亭长一张嘴就感觉下巴处好像凹下去一块似的,出声都会疼,却又不得不说。

“这村中吾尚有四五个同族兄弟,若再听闻汝还有歹心……”白居不易说着便用力将亭长的衣衫抓出了八个指洞来。

亭长盯着那没了胸骨的手下看了半天,随即慌乱地转过头来立誓哀求道:“苍天在上,我何图若再踏入此院半步,便教我跌入井中溺死……英雄息怒,英雄……”

白居不易将他猛然一推便站起身来,何图随即磕倒在地,疼得哎哟叫了一声。

“带上这些杂碎,速速滚罢!”白居不易转身便朝小田走去,看也不再看何图等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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