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邦等着屋里那娘俩的欢声笑语停下了才推门进去,看见霍安邦进门,风听鹤对着大长公主起身行礼,礼貌的告辞,霍安邦刚想开口和风听鹤说话,但是风听鹤眼神示意了一下之后径直出门离去了。霍安邦虽然一知半解,但还是闭了嘴,上前给自己的娘亲行了一个不合格的礼,开始扯东扯西的说些没营养的闲话。大长公主看着霍安邦有话不敢说的样子,破天荒的笑了出来,看着霍安邦一脸的慌张,大长公主又重新板起了脸,沉声问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看着娘亲重新板起了脸,霍安邦松了一口气,这位公主常年冷脸,忽然一笑还真让人不适应,霍安邦笑嘻嘻的问道“娘亲怎么忽然对风家小姐好了?”
大长公主叹了口气,本想训斥一下这个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还没过门呢,这孩子就一脸的猴急样,真是寒了当娘的心,可是转念一想,早晚都要成亲的,何必想那些多余的,于是压了压心底的失望,耐着性子说道“风家本来也是我属意的,只是那丫头当初糊涂,本来我是不同意的,可是京城里明眼人都知道风家丫头跟无双根本就不算数。最主要的还是你················”
公主的话没说完,霍安邦就开心的接着说道“因为我中意风小姐是吧!”
看着霍安邦一脸开心,公主的眉头皱的更深,耐着性子接着说道“主要还是你一事无成是个废物,别家的小姐要不看不上你,要不娘家势力单薄,风家以后就是你的靠山,你要对风家小姐好一些才是。”
霍安邦并没有因为娘亲说自己一事无成而生气,因为霍安邦只听到了后半句,对风听鹤好一些,霍安邦笑嘻嘻的点头说道“娘亲放心吧,我定是会对她极好的!”
长公主终于按耐不住,低吼道“滚!没良心的狗东西!”
霍安邦不明所以,还要再说,被公主身边的嬷嬷拉了出去,霍安邦一脸不服气的对着门小声嘀咕“我说错什么了,不是一直按照她的意思接话么,怎么忽然发火了?娘亲真是··················”
霍安邦还没说完,那位嬷嬷叹了口气说道“男人呀,王爷,公主是怕你娶了媳妇忘了娘,患得患失呢,您等下回去哄哄,你娘这辈子就你一个心肝宝贝,现在这个心肝宝贝有了自己的心肝宝贝,你娘怕你疏远她·············”
霍安邦一脸疑惑“娘亲这是什么想法?我只有这一个娘亲,怎么会疏远?再说了,她是我娘,也是我的心肝宝贝啊,谁也不能和我娘相提并论的!”霍安邦后面几句话是对着门大声说的,故意给公主听得,果然,嬷嬷送走了霍安邦之后回到屋,看见公主一脸开心的在选新衣服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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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找三皇子的路上的二皇子夜宗礼最近发现了一些王昭的神秘之处,王昭总会忽然说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俩人路过一些歌舞坊的时候,夜宗礼随口说了一句这歌声听着不甚优美,甚至有些吵,王昭忽然说道“你知道么,如果外界的声音过大,耳朵感觉难受的时候,只要张开嘴巴就会好很多··············”夜宗礼一脸茫然···················
夜里俩人住宿,准备洗脚的夜宗礼把裤子卷起来,看见夜宗礼这么做的王昭忽然又说道“你知道么,如果你的腿自然放松,像这样·············”王昭起身走到夜宗礼的身边,吧夜宗礼的腿悬起来,然后接着说道“只要拿着东西敲击这里···········”接着王昭拿起夜宗礼的小匕首,用匕首轻轻敲了一下夜宗礼的膝盖下面,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夜宗礼的腿居然不自觉的弹了一下,吓的夜宗礼嗷了一声····················后来王昭解释道“这叫膝跳反应,是因为人的·······················”后面的话夜宗礼没有听进去,明明说的是人话,可是每个字都很陌生················
本来俩人一路互相了解这前进,可是这天夜宗礼却忽然觉得王昭有时候也很固执,固执的让夜宗礼有些生气,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到了一处村庄的俩人找了一户农家休息,农家大娘大爷人很不错,留俩人住宿,俩人正愁不知如何开口呢,这样正好,晚饭的时候大爷和夜宗礼相谈甚欢,大爷说道高兴处忽然说道“我这里有些好东西,我一直不舍得拿出来,今天高兴,老婆子,去把我的葡萄酒拿来!”
葡萄酒?夜宗礼和王昭都一脸问号,夜宗礼的心里想的是这么稀罕的东西这个农家居然有,这葡萄酒云启几乎见不到,皇宫里喝的都是外邦买卖或是进贡的,云启几乎没有人知道葡萄酒是怎么酿制的。
王昭心里想的却是这老头可以啊,会自己酿酒,进化了···················
当大娘拿来葡萄酒的时候夜宗礼十分开心的闻了闻,味道虽然和宫里的没法比,但是感觉还可以,刚要倒一杯的时候王昭忽然拦住夜宗礼说道“这就还是不要喝了吧··················”
夜宗礼还没说话,大爷笑呵呵的说道“不要觉得稀罕,我家就是种葡萄为生的,这点东西还是供得起你们的,这是我琢磨了好久才酿出来的~”
大娘在一旁撇撇嘴说道“你就别吹牛了,你俩是不知道,好多年前你大爷就开始琢磨用葡萄酿酒了,可是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过,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可以喝了···········”
夜宗礼一听,以为王昭是觉得老人不容易,好东西就不要动人家的了,于是摆手说自己不喝了,让俩人留着过年再和,大爷却不依,非要喝,最后还是王昭说要不喝点白酒吧,这葡萄酒太珍贵,留着俩人下次路过的时候再喝,意义不一样。大爷一想确实可以,才作罢。
等到俩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夜宗礼笑嘻嘻的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善良,知道给二老省着。”
王昭却不好意的说道“我其实·············我其实是怕你假酒中毒·················”
“假酒··············中毒?”夜宗礼一脸茫然,这又是什么新的知识点?
“就是···············大爷自己酿酒,工艺啊,条件啊,什么的都不严格,你知道吧,不知道他的杀菌过程怎么样,要不很容易菌群超标,有害微生物在葡萄酒的发酵过程中会产生一定量的杂醇,比如甲醇和杂醇油,你会甲醇中毒的呀···················”王昭一脸认真的说了一段夜宗礼完全听不懂的话············
“咋?纯?生物?不是············合着说半天就是你嫌弃人家的就而不是心疼人家呗?我白感动半天?”夜宗礼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你整天说一些我听不懂话,你是不是故意的?让我俩之间无话可说?”
王昭也很生气,夜宗礼什么意思?觉得我不善良了?你看错我了?反正都没喝,因为一个酒你喊那么大声为什么?我还是不是为你好!所以半晌后王昭冷静的说道“算了,我不想和你说·························”
夜宗礼看着王昭背过去的身影,嘴唇紧闭,心里也是气的不行,就不能说人话么?自己酿酒怎么就中毒了?谁害过你么难道,什么想法?荒唐!俩人最后背对背睡了一夜,第二天走的时候夜宗礼本想当着王昭的面喝一杯葡萄酒,可是一想若是真这么做了估计王昭要气死,只能退一步的对着大爷大声的说道“酒留着,下次我一定喝个痛快!!!”说完看王昭阴着脸看自己,夜宗礼努力不让自己气势上输下来,昂着头过去赶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