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喊准备走的校长：“等等。”

校长停下脚步微微一顿，扭头：“还有事情吗？”

“隔墙有耳。”

连母说了句就走了。

校长摸不着头脑，随即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杂物间，谷雨年把录音关了，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谷雨年慌了，她们该不会被发现了吧？何希一点也不慌张。

甚至拿了一个不知从那摸出来的棒棒糖，撕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

何希堆了下谷雨年，才慢吞吞地说：“年年，蹲下去等会继续录音听见没有？不管听见什么都不要出来，录音就行。”

谷雨年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门被堆开了，校长把灯打开，看见里面的人声音冷漠：“你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校长走进一看，惊讶：“你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谁允许你上来了？！赶紧给我滚出去！！”

刚才那些话也不知道被她听见没有。

何希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才说道：“鸭，抱歉哦，我不知道这里不学生进来，我只不过过来看日出顺便进来的，谁知道这门没啊关啊。”

校长气的鼻子都歪了：“你这同学也太不尊重老师了吧？你就是在家也是这样说话的？没看见门口的指示牌吗！未经允许不准闯！”

何希不好意思笑了笑：“抱歉，请您体谅一个近视眼的人，一米远的距离都看不见，更何况那么小的字了，要是能看得见岂不是眼都瞎了吗？您不还得赔医疗费嘛。”

校长：“……”真他妈以为你是近视眼？

何希无所谓耸了耸肩，摸了下旁边的纸箱子，谷雨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她的手型。

谷雨年把刚才录的音关了，又偷偷拍了几张照片。

何希漫不经心地说道：“校长您还有事情吗？”

校长一想到那十万多，心里止不住的开心，冷漠地说道：“给我滚！”

“阿，实在不好意思呦，我不会滚，能不能麻烦你教教我呢。”

校长气的心脏病复发了，一时半会儿一句话都崩不出来。

校长走，何希也走了出去，看了看外面，低头拿着手机给年年发信息让她等会出来。

何希收回手机，就去旁边了。

何希走过去，倚在墙壁上，带上耳机听歌。

白色耳机线，一个带在耳朵上，一个缠在胳膊上。

微风吹起女孩的衣服。

十分钟后，谷雨年从杂物间出来，看了一眼手机，在上面看了看，轻声喊：“希希？”

何希闭上眼睛，应了一声，谷雨年循声望去，就走了过去。

谷雨年说道：“希希，你录这有用吗？”

“没用录它干啥，妥抓呢。”

谷雨年摸了摸鼻子。

何希掀开眸子，“把东西发给我我，你去网吧，把这些拷贝出来。”

何希说，就给谷雨年一个小型摄像头。

谷雨年点了点头，就走了。

何希指尖转着手机，一下没一下的旋转。

……

第一课下课，叶沫瑶气喘吁吁地坐在位置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拿着矿泉水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