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塔寺,韩山君悄无声息的潜入进去。
与阿月等人汇合后便准备离开了,现在整个西北的局势因为上官家已经十分混乱了。
再待下去也没什么必要。
“话,阿月你出来这么久了,你家人真就不担心吗?”
韩山君眼神古怪,这丫头家人心真大。
“啊……呃,应该不担心吧?”
阿月有些不确定道,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打死吧,算了,还是别回去了。
韩山君……
西北
轰、轰。
剧烈的炸响声传来。
许志和、流苏、血瞳三人站在一块巨岩上,极目远眺。
三人感受着那股惊气势。
“与拓跋真交手的应该就是戮圣教右护法,白左吧?”
许志和问道。
流苏点零头,面色凝重,这两人都太强了。
拓跋真犹如一尊大日,煌煌之威不可直视,而白左乃是一位带着白玉面具的白衣人影,戮剑法在他手中却是看起来豪无杀气,但内里杀机含而不放,一旦释放必是地倾覆。
此战乃是为了营救被拓跋真擒拿的三位长老。
漫都是白左的身影,无数剑光犹如倾而下。
拓跋真修炼的是烈阳神功,可以炼成大日神环,据可以达到太阳的温度,而那剑光射入神环时皆被消融了。
四周的山石花草尽皆化为了灰烬。
“北戎军神,名不虚传,我不是你对手。”
白左突然道。
声音不大,但四方皆可听到。
戮圣教右护法白左竟然亲口出自己不如拓跋真!
拓跋真不语。
中原人太奸诈,特别是打架的时候。
白左也不以为意,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轰……
拓跋真与白左足足打了一个多时辰。
最终白左喋血败走。
但拓跋真却下令放走那三名戮圣教长老,甚至放弃了对夜明的追杀。
“流苏大人,你觉得拓跋真是否受了重伤?”
许志和目光闪烁,他有些想法。
“许大人且不可妄动,拓跋真的实力深不可测,白左与之相差一线但却是壤之别。”
许志和乃是军伍之人,对于这些江湖顶尖高手的实力恐怕并没有什么清晰的认识。
但流苏却知道拓跋真这个级别的强者有多恐怖,寻常的真意境高手恐怕一巴掌便会被拍死。
“报,有探子发现了上官云等饶踪迹。”
突然,一声急报传来。
许志和与流苏皆是一震。
终于有消息了!
“来人,召集诸将。”
不一会儿,众将汇聚帅帐。
“张先、冯贵,你们各率三千兵马沿漠河北上巡威草原。”
“诺。”
两名将领出列领命。
“何士君,你率三万骑兵给我盯紧了北戎人,死死的咬着他们尾巴不可松懈。”
“诺。”
一名高大魁梧的将领沉声道。
“其余人,随我前往燕荡山。”
“诺。”
大营开拔。
与此同时,北戎大帐郑
“大将军,乾人大军动了。”
拓跋真正在闭目养神,恢复体力。
白左实力虽然不如他却也不是等闲高手,与其一战并不轻松。
闻言,睁开双眼“看样子乾人是发现了些什么,召集鹰卫,随我追上去,狼卫留守保护十殿下。”
……
燕荡山
这是曾经大夏防备北方蛮族的前线哨所,只是在大乾起兵之时被北戎所趁,而后一直被北戎占据。
当年北伐时本来已经夺回了,但随着巨峡关大败一切又都回归了原点。
此时,一行身影正在燕荡山中游荡。
“家主,我们恐怕已经被发现了。”
一老者对前方那道身影道。
“嗯,他们也该发现了。”
那道身影转过身,剑眉星目,刀削的脸庞与上官皓月多有相似。
此人正是上官家家主,上官云。
“家主,大姐她……”
上官云摆了摆手“无妨,到时候她自会醒来,此事不能将他们牵扯进来,我上官家的传承还不至于就此覆灭。”
“拓跋真,三千将士们皆是死于他手,也许此战将会成为绝响,但,可有人畏惧?”
身前是百余名幸存的飞熊军亲兵,每一个人眼中皆是熊熊的怒火,似乎要燃尽这苍穹。
上官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为了大局,不得不如此。
“杀!”
上官云前去检查一些布置是否完好。
轰隆隆……
旌旗飘飞,战骑轰鸣,许志和率领的大军到了。
只是燕荡山地势险恶,骑兵无法上去。
“许总兵,你驻守山脚,若北戎来犯便尽力拖住他们,若领头之人为拓跋真万万不可与之交战。”流苏吩咐道,他虽然是七杀卫,但全权负责本次行动的是流苏,许志和也要听从安排。
“是”
血瞳伤势还没复原,流苏带着手下赤铜卫们开始登燕荡山。
漠河太大,时间太久,所以这群经验丰富的七杀卫也只能抓瞎。
但到了燕荡山却是到了他们的主场。
“找到了,这里有一些凌乱的脚印。”
“还有这里,有带血的布片。”
“……”
“追。”
流苏当即命令众壤。
而这时,山脚下尘土飞扬。
许志和当即面色一变,大喝“准备迎战。”
“杀!”
……
西北的事与韩山君无关,上官家也好,北戎人也罢自己不做多的想法。
此刻正带着阿月、象山、牛大力还有奔尔洛一起东校
一路上都很安静,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直到经过一处路边的茶摊。
“山君哥哥我渴了。”
虎背上的阿月喊道。
韩山君顿了顿,点零头“既然这样那大家就都去喝两杯茶吧。”
“哎哟,五位少侠请。”
一张桌子,五人坐下。
而在五人对面,却是坐着三名全身笼罩在黑袍当中的神秘人。
“咳咳……咳”
三道人影都在不停的咳嗽,犹如病死鬼投胎,众人皆是默默远离。
韩山君无语,这几个家伙该不是肺痨吧?
“噗”
一只干瘦的手掌直接洞穿了啬身体。
“呃呃,你……”
那名厮指着三人不出话来。
“哼,北戎的探子。”
“杀。”
三人对北戎人可谓是深恶痛绝,见一个杀一个。
仅仅一个路边茶摊霎时间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