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涵拎着奶茶袋子的手有些僵，她心想居然还有这种操作？跑到教室门口来问能否把答案给她看，这已经是被逼到绝境了吧。

女生瞅她不话，看着手里的奶茶发呆，还以为一杯奶茶满足不了她，女生毫不犹豫的加了福利，“这样吧，你把每科都给我看，一科我给你十杯的奶茶钱怎么样？”

“啊？”夏涵震惊。

女生咬咬牙，“十二杯，不能再多了。”

夏涵垂下眼看看自己的穿着，不像个穷鬼啊，明明穿的超贵的名牌好不好！她把奶茶推给女生，清了清嗓子：“美女，我真不缺钱。”

“你不缺钱我知道了。”女生好似被拒绝，脸色有些难看，“我只是想用个方式报答你而已，钱不就是最好的方式吗？你还可以挣个零花钱。”

“我不缺零花钱。”夏涵再次强调，又继续：“学是自己的，考的好或者不好，都是你自己的造化，而且我考试没有作弊的习惯，对不起啊。”

女生尴尬又失落的走了，夏涵如释负重的回了教室，周芙蓉放下笔，转过身问她：“谁找你啊？”

“一个不认识的女生，她居然来找我考试的时候给她作弊。”

周芙蓉“哇”了一声，不可思议的：“作弊可是要六科作废的啊，她想死可别连累第一名的你啊。”

她耸耸肩，“反正我没答应。”

“干得好。”周芙蓉凑近了些，把一直想问的话问出来，“考完试你有什么安排吗？是回老家过年还是就在市过年？”

这么一问，夏涵突然注意到，这周四、周五考完后，仅仅过一周时间就是除夕夜，沈修婉之前也明确跟她过，这次过年也很忙，大概只有除夕以后才能回来一两，刘阿姨最近也回了老家过年，这家真真的马上就是自己一个饶下了，虽有些孤独，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不受约束。

她顿了顿，“不回老家，应该在市过。”

周芙蓉一听，觉得自己接下来的建议饶有希望，她问：“我姨妈在市中心开了家女仆咖啡店，她让我拉几个朋友一起去给她捧捧场，就是去当几服务员的意思啦，我姨妈从对我好，不想让她失望，所以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啊？薪水好啊。”

“女女女女仆？”夏涵睁大眼睛确认自己是否听错，女仆咖啡店不就是服务员都穿着女仆装的咖啡店吗，这居然在市流行的吗？

“你没听错。”周芙蓉拿出图片给她看，“这就是店里的女仆装，你觉得怎么样？”

深蓝色的布料，蝴蝶结泡泡袖连衣裙，荷叶边褶皱的裙摆只截止到大腿，领口下系有个酒红色蝴蝶结，当然还少不了白色的围裙，简直和动漫里的如出一撤。

夏涵想一句太羞耻了，觉得不太好又改成：“这……这也太中二了吧。”

周芙蓉倒是听懂她什么以及想什么，“这连衣裙不短也不透，不露也不丑，可能的确有些中二点，但你不觉得挺有趣的吗？”

“你穿过？”

“没有，其实就想找个人和我一起穿啦，反正你过年不是没事吗？你家里人也不在，找点能赚钱的事做吧，咱们高二了，应该要出去学会挣钱了啊。”

夏涵其实有想过自己的寒假生活，除了过年那几，其余时间如果呆在家过着咸鱼般的生活，估计会被沈修婉打电话痛骂一顿，理由就是出去补课、兼职甚至随便转转都比窝在家里好。

杨开他们隔着几个座位都能听到“女仆”这俩字儿，几人饶有兴致的听着两个女生的谈话，脸都快笑烂了，突然有人忍不住的大叫：“哟，姑娘们，你们要穿女仆装？不介意的话穿到学校看看呗。”

话音一落便是一阵嬉笑吵闹声，邻桌的男生闻声过来瞅一眼，看到那件可爱风的日系女仆装，忍不住露出饶有深意的眼神，“这……你们穿着要干嘛的？不会是……”

“别多想。”周芙蓉鄙视的瞟眼邻桌，“这是咖啡店的女仆装，不是你那龌龊思想里的女仆装好吗？”

“是吗？！”杨开对这些事情特别感兴趣，“你们要是去咖啡店打工的话，哥几个能不能去瞅瞅你们凑凑热闹啊哈哈哈哈。”

周芙蓉大方的点点头，“当然可以了，有生意谁不做啊，大家想来的都可以来，我姨妈的咖啡厅就在市中心的青森街，不过来了就得消费啊，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可以跟你们打个五折。”

“我曹，这么大方？你姨妈真是大大的好人。”

“那当然。”周芙蓉继续：“那是我姨妈新开的咖啡厅，她其他地方还有不少的门店。”她又转过头诚恳的问：“夏涵，你跟我一起去吧，就当锻炼一下自己，而且那边超繁华超好玩的。”

夏涵抬起演算化学题的笔，考虑了下：“好吧，就一周还是没问题的。”

见她同意，周芙蓉才满意的点点头，她把青森街咖啡厅的地址提前发给她，瞅了眼她密密麻麻的草稿纸，：“上次给你的笔记你看完了啊？”

“嗯，当我就看完了，你的笔记很详尽，我整整钻了一才搞懂。”夏涵叹口气像是卸掉了负重。

“哪里哪里。”周芙蓉不好意思的笑：“你是咱班的第一名啊，懂得肯定比我多啊，行了你赶紧好好复习吧，咱们后就要考试了。”

临近考试，夏涵心态特别好，她在短时间内达到了自己想完成的效果，所以现在不慌不忙，也不放松懈怠，不心浮气躁，也不无所事事，这才是对待期末考试的正确心态。

考试前一晚上，顾先泽发信息问她有没有信心，她回复：您还不如给我加加油呢，比问我有没有信心强一百倍。

他没有话，直接把张照片发过来，是他在书上勾出的重点题型，他还强调，把这些题搞懂，不她是否能上升名次，反正是不会下降的。

夏涵不信那个邪，问他：您怎么那么肯定就一定会考这些题型？

他简单的回了句：我猜的。

夏涵等他回答前，脑补了各种可能，要么就是他提前看过卷子，要么就是瞎猜的，结果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