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玄秦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骂我的妻子和孩子!”玄国民的声音从大门口传了进来。
玄秦振被吓的整个人猛打颤,他的这个大伯可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只要是犯了错误,不管是谁,他惩罚的手段都是雷霆恐怖的。
“大,大,大伯,你来了!怎么来的这么早,呵呵!”玄秦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没有哭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小政,刚刚你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你能当着大伯的面再说一遍吗?”玄国民走到秦玉娇身边安慰了一下她,然后转过头紧盯着玄秦政的脸说道。
“大伯,我,我没说什么,就只是在跟哥哥开玩笑而已,开玩笑而已。”玄秦政害怕的整个人如梭子般抖动了起来,他四处张望了一下,想找个可以保护他的人,可是找了一圈,除了大厅里的工作人员外,只有他的跟班王强了,“王强,你个胆小鬼,躲在那里干什么,本少爷都伤成这样了,你竟然还躲在一旁看笑话,不怕我把你开除了。”
原本王强胆子小,看到两个少爷打在一起就想躲起来,后来看到政少爷被打伤,本着职责想去扶他,可是大老爷回来了,这让他更加不敢动了,大老爷要是知道了整件事的过程,政少爷恐怕会受惩罚,他还想着是否要去找二夫人来,谁知道被政少爷喊住了。
“少爷,我,我正想去找二夫人呢,马上,马上宴会就要开始了!”于是他找了一个借口。
“对,对,对找我妈,你,还不快去。”玄秦政一听,他妈可是最爱他的,大伯也不敢对他妈怎么样。
王强听到玄秦政的话,偷眼看了一下玄国民,发现他并没有说什么,就撒腿去找救兵去了。
“就算找你妈来也没用,真是没想到,我这个侄儿现在竟然敢如此放肆,连一个做人的道理都不知道了。”玄国民内心中对自己的妻子愧疚无比,对这个儿子更加愧疚。
“大,大伯,我,我真的只是说着玩的,大伯,你,你不要生气,我我,下次再也不开这个玩笑了。”玄秦政看到自己大伯的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冷,心跳不由得有加重了几分。
“国民,你在门口干什么,怎么不进去?”这时大厅的门口有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玄国民回过头一看,是他的舅舅,方锐带着他的大儿子方明还有大孙子方洛炎,孙女方雅四个人走了进来。
玄秦政看到这几人时就像看到了救星,连打着招呼边忙跑到了他们身后,“舅爷,舅舅,表哥,表妹你们来了呀,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方锐走进里面时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太对劲,现在听到这个外孙的话就知道更加不对劲了。
“舅舅,表哥,小炎,小雅你们过来了呀!”玄国民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而秦玉娇也在玄国民说完后对这几个人打了个招呼。
但玄华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没有动一下的站着。
方锐只是对玄国民的招呼回应了一下,对秦玉娇的话连个点头都没有给她。
“国民呀,不管是什么事情,等晚会结束后再来解决,现在已经有人陆续过来了,你如果再这么责问下去,就不好看了。”
玄国民听了皱了皱眉,他眼角通过落地玻璃扫视了一下,看到了现在已经有好几辆车子已经驶入了。
“既然舅舅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情就等宴会结束后再说。”玄国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给了这么一句话,左手拉起自己妻子,右手搭在玄华的肩上,没再说什么直接到了里面。
一路上玄华的脸色是阴沉的,而秦玉娇却是带着娇羞的神色看着玄国民。
“娇娇,你没事吧!”玄国民带着两人回到自己在祖宅的屋子里,关心的问着。
“国民,我没事,小政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就是小华,他,他受了委屈。”秦玉娇想到刚才玄秦政说的那些话,脸色不由又苍白了几分。
“你放心,我不会让小华受委屈的。”玄国民很肯定的安慰着她,然后又对玄华说道,“小华,你不要在意他说的话,等晚会结束后我会狠狠教训他的。”
玄华其实没对他说的那些话抱有很大的希望,因为他第一次来这个祖宅的时候玄秦政也说过这样的话,所有人都听到了,虽然也骂过他,他也受了罚,可是没有任何用处,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了。
“希望如此吧,呵呵,我说了不用搞这么一次,你们不听,晚上有的好瞧了。”玄华说完这么一句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看着玄华离去的背影,玄国民陷入深深的自责。
“国民,要不我们还是把他的身世告诉他吧,你才是他真正的父亲。”看到自己儿子对这个家庭的不满和疏离,秦玉娇再一次提出了这个话题。
“没事,我会好好跟他谈谈的,你要是把身世告诉了他,我敢肯定他一定会怨恨你的,我宁愿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希望他对你有任何意见,我不希望你受委屈。”玄国民叹了口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坚持着自己的这个观点。
秦玉娇知道他一旦肯定的事情基本不会有改变的可能,只能如此了。
而玄华在离开那个房间后,漫步走到了玄家祖宅的花园里。
玄家祖宅非常的大,是古代一品亲王留下来的院子,不但又花园,还有山林和马场,只不过后来把马场改成了停车场。
“玄华,没想到我们又在这里碰面了。”玄华正看着花园中的美景,而身后却传来了他讨厌的声音。
他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
身后的人似乎等的不耐烦了,就疾步走到了玄华的面前,继续说道:“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了没有,玄华!不要以为你进了玄家就是玄家的人了,你只不过是一个狗杂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