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那个女的,其他人她都认识,难道她就是自己的嫂子?哪个嫂子,这里能让她叫哥哥的只有玄华,难道是他的女朋友,这,这让她如何冷静的下来。
“是呀,这是你华哥哥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嫂子,言卿卿。”玄建设兴高采烈的介绍着。
方锦儿微微扬了扬头,看着这位所谓的未来嫂子,并没有如玄建设想的那样热情的走过去跟言卿卿打招呼,而是来到了玄华的面前。
“华哥哥,好久没见了,锦儿很想你。”方锦儿的脸上露出了娇羞的红晕,她偷眼扫视了一下玄华,但遗憾的是玄华并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在关注她,连一个眼角都没有留给她。
一分钟,两分钟,整个包厢里都安静的在等玄华回复方锦儿的话,可是等来的只有秦玉娇的打圆场。
“锦儿,你也知道你华哥哥他并不喜欢说话,来来来,坐到伯母这边来,你下飞机直接过来了还没有吃饭吧,我们还没有开始呢,你来了正好一起吃。”秦玉娇走到方锦儿的身边,伸手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玄建设的旁边,而自己也跟玄国民互换了位子,坐到了她的身边,还示意服务员加餐具和椅子。
方锦儿有些不甘心,她的眼神并没有离开玄华。
“一定是这个女人,她不让华哥哥跟其他女性说话,华哥哥才不理我的,真的是太可恶了,长得这么妖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狐狸精,不知道用了手段勾引了华哥哥,不行,我一定要把华哥哥抢回来。”
方锦儿愤愤的坐到座位上,心中对言卿卿的不满更加重了。
“言小姐,您好,刚刚真是不好意思,我原本想着先跟华哥哥打个招呼之后在跟你打招呼,可没想到”
“不知道言小姐是哪个集团的千金?看起来这么的面生,而且言小姐很年轻,长得又这么的狐媚,不对”
“应该说是漂亮,怪不得会抓住了华哥哥的心,真的是羡慕锦儿了,锦儿虽然不是很聪明,对有些方法学不了,也看不上,但是”
“哎,虽然有些不耻,可总归得到了华哥哥的喜爱,锦儿羡慕呀!”
方锦儿想了一下,突然侧了侧身,眼神直视着言卿卿,她接连两个话音的转边,心思可想而知。
她这一番的表现,让言卿卿知道了眼前这个女人也是玄华的爱慕者之一,看来她是把自己当成了情敌了。
“她是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没饭吃,想留下来吃饭,那就少说话,眼睛不要乱看,吃饱了就可以走了!”一直在旁边一声不吭的玄华突然出声说了话,他的表情冷淡,整个人笔直的坐在那里,仿佛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他。
“噗嗤”不知是谁笑了出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玄炎的声音随着笑声传了过来。
玄华的话和玄炎的笑声就如两个巴掌一样,一个从左往右扇了过来,一个从右往左扇了过来,两声就把她的脸给“扇”的火红似火。
玄建设有些心疼的看着方锦儿,虽然他是很喜欢这个有福气的小娃娃,没有她自己的妻子也不能多陪自己五六年,但是刚刚出言讽刺的又是自己的嫡亲孙儿,他更加不忍心怪罪这两人。
“国外的风俗就是比较开放的,锦儿在外面生活了这么多年可能习惯了那边的生活,所以说话可能就直接了一些,你们不要介意啊。”
玄建设的话所得有些尴尬,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是为了这个叫方锦儿的人开脱。
“爷爷,伯父,伯母我挺喜欢这个嗯,华哥哥的女朋友的,就多说了几句,就只是想多了解了解她,华哥哥会喜欢她,她一定是个非常优秀的人,我想像她多学习学习。”方锦儿边说着,边泪眼朦胧起来,“华哥哥,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样说让大家都有意见,不过,我真的只是想向她学习才说这些话的,你要相信我。”
玄华真的很不想再看她,只是她说的那些话实在是太白痴了,哪有人想学习就说这样挤兑人的话来,他真的很想白她几眼,让她快点闭嘴吃饭吧。
他侧身往言卿卿身边靠了靠。
“卿卿,等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附近购物,顺便选一下我们的订婚戒指。”
言卿卿娇羞的点点头,原本她想回个大嘴巴子给方锦儿,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可以让她随便说的人,但刚刚玄华的话却突然给了她一个灵感。
“刚刚听说方小姐一直在国外养身体今天才会来,看来国外医疗水平真的是非常的好,方小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身体较弱的人,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能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言卿卿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却带着羡慕的表情。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她真的是在为方锦儿恢复健康而开心,只有清楚了解她的人才知道其实她是在讥讽加调侃。
方锦儿能在玄家这么复杂深远得地方得到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却依旧对她非常好的玄建设的关爱,那必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言卿卿只说了几句她就完全听出了她什么意思。
“言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多大了,我托大一点,叫你一声妹妹。”方锦儿说着就笑了一下,“妹妹,我现在身体的确是全好了,所以想弥补以前不能做的事情,所以一改了以前因身体虚弱而言语不多,说话轻声细语的习惯,等我习惯了现在的身体,我就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了,爷爷,真的很抱歉,让您看到我失礼的状态了。”
方锦儿说着就对着玄建设鞠了一躬。
要说方锦儿也的确是个人物,从一开始知道言卿卿的身份时她是嫉妒的快要发狂了,忍不住开口了几句讽刺,而且越说越起劲,但后来被言卿卿反过来戏谑时,她又能低下头来承认自己的不足,又是低头,又是鞠躬,道歉,把姿态做的如此的低,让人也无法再出口挑剔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