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看着苏星河道:“星河,你先出去吧。”
苏星河恭敬的点头道:“是,师傅,弟子告退。”完便恭恭敬敬的走了出去。
无崖子看着韩重道:“重儿,你过来。”
韩重走到了无崖子的面前,道:“师傅。”
无崖子看着韩重道:“重儿,你既然是我徒弟了,那有些事我便应该与你明。”
韩重看着无崖子道:“师傅可是要丁春秋之事?”
无崖子摇头道:“丁春秋只是事而已,我要的,是我们逍遥派的起源于传承,逍遥派创派祖师,也就是我的师傅,逍遥子,他练了不老长春谷中那部神奇的书,喝了不老长春谷中那道可长葆青春的泉水,后来师傅拿去了那部神书,就创制了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又将地不老长春功化为三部奇书,分别传给了我们师姐弟三人。你的大师伯是山缥缈峰灵鹫宫主人,学的是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虽然威力很大,但是有一个缺点,就是每三十年返老还童一次,每次返老还童之际,功力全然丧失,容易为敌人所趁。不过山灵鹫宫有许多绝学,像山六阳掌,山折梅手等等,日后你可去学,看在我的面子上,她应当会教你几眨”
韩重道:“师傅,难道这些你不会吗?你也可以教我啊。”
无崖子只是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继续道:“我还有一个师妹,叫做李秋水,也是我的妻子,曾经为我生过一个女儿”到这里,他就有些沉默了,显然是陷入了回忆之郑
韩重也不出言催促,他知道无崖子的许多事情,不过现在拜了人家为师,不好透。
过了片刻,无崖子才惨然一笑,道:“人老了,就是喜欢回忆当年啊。”
韩重点头道:“人活着,总要有些念想。”
无崖子叹息一声,道:“是啊,后来因为一些事情,我与她渐行渐远,她会的是无相功,威力极强,无相功博大精深,以“无相”两字为要旨,不着形相,无迹可寻,若非本人也是蠢高手,决计看不出来。无相功另一奇妙之处,是可以此功驾驭众多武林绝技。日后若是遇见了她,记得告诉她一声我的消息便是。”
韩重看着无崖子道:“是,弟子省的。”
无崖子看着韩重道:“我所学颇为班杂,琴棋书画,占卜医术也都会一些,这些都是旁门之术,我就不交给你了,以免你分了心思,对武学一道无有助益。我的绝学便是逍遥派的另一项神功,北冥神功,还有当年李秋水与我交换的无相功,我将这两本绝学交于你,你要勤加练习。”着拿出三个本子交给了韩重,道:“还有一本是轻功秘籍,凌波微步。是逍遥派的独门轻功步法,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每卦一步,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
韩重接过了三本武功秘籍,点头道:“弟子谢师傅传授神功。”韩重知道这三本秘籍的厉害,就算是放到了江湖上,也是人人争抢的,不亚于后世华山论剑时的九阴真经。
无崖子趁着韩重接过秘籍的时候,伸手扣住了韩重的手腕命脉。
韩重惊讶的看着无崖子道“师傅,你”
无崖子调动了全身真气,缓缓输入韩重体内,他此时不能开口,否则真气泄露,必然当场死去。无崖子再伸手一拉,韩重便摔在他的身前,无崖子另一只手附在韩重的头顶百会穴之处,将所有内力输入进去,贯通韩重全身经脉。
无崖子的内力按着北冥神功的运功路线行走一个周,沿途冲开了韩重已经蔽塞的经脉穴道,直接打通了他的奇经八脉,为他省去了十多年的苦修。
随后内力便稳稳归于丹田之中,韩重不知不觉就按着无崖子的运功路线运转起了内力,他的念动力也在不断开发他的脑域,使得韩重越来越聪明,悟性也越高,到了最后,不需要无崖子传输内力,韩重也能够源源不断的吸取他的内力。
内力经过百会穴,行走于韩重周身诸多经脉穴道,竟然也刺激到了他的念动力快速成长,内力与念动力相互作用,成了互帮互助的友军。
内力也是能量的一种,韩重利用念动力来控制内力,有着百分百的效果,出奇的好。
一般来醍醐灌顶之术对于接受功力的人来,多多少少是会浪费的,可是韩重却一点都没有浪费掉,全盘接受,不管无崖子输来多少内力,他都照收不误。
无崖子有多少年内力?按照他自己的,是七十余年北冥神功的功力,七十余年,内力早已经被他打磨的精纯无比,如果内力有三六九等之分,那七十余年的内力绝对属于最顶级的内力属性了。
韩重吸收了无崖子七十余年的内力之后,缓缓的睁开眼睛,一道光芒闪过,好似照亮了漆黑的山洞,当真是目光如电。
无崖子此时却是老态龙钟,面上满是皱纹,头发也是干枯暗淡,他气喘吁吁的看着韩重,嘴角挂着欣慰的笑容。
韩重这才惊醒过来,自己竟然吸收了太多的内力,导致无崖子已然耗尽全身真气,现在已经是弥留之际了。韩重自责的道:“师傅”
无崖子轻轻的摆了摆手,虚弱的道:“你的赋大大超乎了我的预料,真是太好了,七十余年的内力,你一点都不曾浪费,修炼起北冥神功,将如探囊取物。”
韩重看着无崖子道:“我却害得师傅您油尽灯枯。”这是他和无崖子的第一次见面,无崖子的行为真的让韩重很是感动,不管他之前对妻女是怎样的,但是在韩重眼里,他是一个好师傅,这么好的师傅,丁春秋你都不知道珍惜。
无崖子看着韩重笑着道:“无妨,我早就在期待着这一的到来了,对我来,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他自从被丁春秋打下山崖,身受重伤这么多年,每都是躲在山洞之中,过着暗无日的日子,这对于曾经的之骄子来,也是一种大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