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办法。就是僧人的袈裟。
“众所周知。送人的袈裟。没有任何缝合的地方。”乔舒说道。
“我们只需要根据袈裟的风格。然后,”
话说到一半,徐放就明白了。
“这位姑娘不知道你贵姓?”
“免贵姓乔叫我乔舒就行。”
“哦,乔姑娘说,自己是个裁缝?!”徐放这才正眼打量这个小姑娘。
乔舒并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涩扭捏,大大方方的让人打量。
徐放略一思索,当即就说:“那乔姑娘明日来这干活吧。试用半个月,半个月后才确定留不留下你。你看如何?”
这不就是现在的试用期嘛。
乔舒直接一口应下。
“对了,”徐放又开口说,“这半个月没有银子,只管两顿饭。如果有客人点名让你做,那么雇佣金再另算,半个月后才发工钱。你看这能接受么?!”
乔舒凝眉想了想,这些也在情理之中。更何况,自己只是想要个中转介,有了这么个媒介,自己肯定能接到单子。
“行,那就听掌柜的安排便是。”
“哎,那好嘞。明日辰时你就过来就成。”
“好。”
这边谈完了,乔舒出门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摸了摸荷包里的几个铜板。
“唉,今晚住哪呢?!”
漫无目的在街头晃悠,夜色凉凉浸骨,想起在现代的小房子,虽然不大,虽然工作很忙也将将温饱,但是从来没有过无家可归的感觉。
后来去了安阳王府,虽然总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冒出,虽然易安词总是冷着个脸吓唬人。但是好歹也是个栖身之所。
再后来搬出来了。她其实知道房子被易安词买下来了。心里多少有些别扭。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是害怕么?怕自己把心交错了人?
乔舒不想往下深想了。
一抬头,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处破旧的老房区。想比较城中心的繁华,灯火阑珊,这里仿佛被全世界遗忘了。
破旧的墙壁,漏风的门窗,早早的就没了烛火。
“看来,只能找个被风的墙角蹲一晚上了!”
乔舒哑然失笑,自己可不就是作嘛!放着安阳王府不住,跑出来睡大街。
转了一圈,找个了没人住的房子,往门口一坐,摸了摸怀里的口琴。想起自己最爱的民谣:
“如果有谁拣到我的口弦请你还给我
我错了灯红酒绿
不该将你放弃
如果有谁见到我的爱人请你告诉他
我累了茫茫人海
爱的原来还是你
如果有谁见到我的家人请你告诉他
我醉了不该不想不愿让他们伤心
如果有谁路过我的故乡请你停一停
我走了山冈上是否还有人在歌唱
如果山不再高不再隔不再远
如果水不再深不再急不再缠
如果爱还有梦还有真还有纯
如果心不再伤不再冷不再疼
如果有谁见到我的家人请你告诉他
我醉了不该不想不愿让他们伤心
如果有谁路过我的故乡请你停一停
我走了山冈上是否还有人在歌唱
如果山不再高不再隔不再远
如果水不再深不再急不再缠
如果爱还有梦还有真还有纯
如果心不再伤不再冷不再疼
如果山不再高不再隔不再远
如果水不再深不再急不再缠
如果爱还有梦还有真还有纯
如果心不再伤不再冷不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