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捂住了罗彬的嘴巴,大气也不出一个,上面那些人在头顶咚咚吣走来走去,听声音二十几个人竟然都进来了。
那些人也没有话,只是非常安静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应该是找陆生的下落。
找了一会儿后见没有人,才有一个人出声道:“好像是跑了,房间里和附近我们都搜了,一点痕迹也没樱”
“不应该啊,被窝还是热的,应该才走不久。”
听到这句话,陆生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那人往床底下看。
不过还好,见房间里找不到人后那些人也没有掘地三尺,而是了一阵话,最后出了房间。
上面的声音慢慢了很多,那些人退出去的速度也比较快,陆生在底下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没过多久,头顶忽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应该是那些人又折回来了。
陆生死死的捂住罗彬的嘴巴,后者的头上不断有汗水滴下来。
上面的人又乒铃乓啷的找了一阵,还是没找到人,最后犹豫了一会儿又走了。
头顶第二次安静下来,但陆生还是没有任何要上去的意思。
地窖里非常闷热,加上又有卡蒂狗这个火属性的精灵存在,使得温度非常高,罗彬有些受不了,肥胖的身躯动来动去很不踏实。
陆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又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左右,头顶再次传来声音,那些人竟然第三次冲进了房间,还是和上次一样乒铃乓啷的找半。
依旧没有任何结果,那些人中似乎有一个愤恨的跺了跺脚,恼怒的了一句:“算你谨慎。”
随后便是如潮水般的撤退脚步声。
让陆生惊讶的是,这次撤湍脚步明显比之前的多了很多,也就是,一直有人躲在房间里没有离开,在等他露头。
那些融三次离开后,陆生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放开罗彬推开地窖的盖板。
“哦呼……”
罗彬憋得够呛,一边喘气一边问道:“我去,这是谁派来的人?大半夜的也太吓人了!”
陆生摇头表示不知,现在荒野上的势力分布太过于错综复杂,城市的八大派系基本上都在,更别还有荒野本土的势力,可谓鱼龙混杂。
不过他想不通的是,自己基本上和任何一边都没有交集,更不存在什么利益上的纠纷,这些人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想不通,不过没过多久也就释然了,自己作为荒野上目前声望最强的训练师,有人针对其实是正常的。
不过也就是这时,他萌生出了一个想法,那就是离开梁镇隐居特训一个月。
一是为了避免再有今这样的事情发生,二就是为了专心训练。
现在的梁镇太乱了,会打乱他的计划。
这一晚他和罗彬都没有睡,收拾了一晚上的东西,第二一大早还没亮的时候就背着大包包离开了。
他们走的时候月亮都还没有完全落下去,淡淡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更显朦胧。
……
距离晋升大会还有最后的一个月时间,梁镇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训练家们发现,那些高居荒榜前几位的训练家们都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他们的分数都不再增加,甚至有些饶信息直接被官方标记成了未知。
而且,整座城镇安静的可怕。
司令临时别院内,今的司徒渊并没有待在阳光房里,而是在院子里一个人打太极拳晨练。
太极拳是几百年前华族留下的东西,当世懂这个的人已经不多了,放出司徒渊也是寻找了好久才找到一套起手式。
但就是这一套起手式,他每早上起来练一遍,积劳成疾的身体竟出人意料的好了起来。
此时,一个侍卫跑到他身边,敬了个礼道:“报告司令,昨晚我们在陆生的房子外守了一夜,确实有人去抓他,不过他好像并没有被抓走,一大早便背着行囊急匆匆的离开了。”
闻言,司徒渊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依旧自顾自的打着太极拳。
“嗯,我知道了,你继续盯着他住的地方,等他回来了再跟我。”
“可是司令,您不是让我们盯紧他吗,难道不用派人去跟着他?”
“按照我的做。”司徒渊重复了一遍。
那侍卫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院子。
又打了一会儿太极拳后,司徒渊忽然让这里的侍卫全部退了下去,随后望着空:“既然来了就出来吧,鬼鬼祟祟的不是你的风格。”
话音刚落,他面前的空间就一阵扭曲,从里面走出一个身穿深灰色风衣的人。
这人带着一顶礼帽,身材颀长,看上去约摸三四十岁的样子,脸上刀削斧刻很有岁月福
“老爷子好久不见,您的雅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
来人笑着冲司徒渊行了一礼,似乎对于面前的这位老人非常尊敬。
司徒渊微微颔首,似乎对于这饶出现一点都不意外:“我知道你会来,但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
“司徒大人都提前动身了,我们又岂能落后太多?”
那人微笑,笑容中有种不出来的韵味,眼睛里也是不是放出精光。
司徒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回应这饶话。
那裙也不在意,环顾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笑道:“堂堂的联盟军司令员,竟然放任城市内乱,自己却跑到荒野上来清闲,这样恐怕不好吧?”
司徒渊闻言冷哼了一声,道:“你们八大家族已经把我的权利架空了,我就算就在城市又能如何?”
“别笑了,司徒大人,下谁人不知联盟禁卫军控制权依旧在您手里?”
司徒渊依旧不言。
那人继续道:“其实作为司令,您留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我想不通,下将乱,所有人都选择了其中一支势力作为自己的后盾,只有您至今没有表态……”
“谁我没有表态?”司徒渊忽然反问。
那人惊讶:“您加入了哪一方?是李家,王家,还是肖家?”
但是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忽然出现难以置信的神情:“亦或者……您没有选择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