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非白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还是一副无所谓,“这丫头才不会说跟我以外的人跑,就算是有一天那女人给她和南澈定下的婚约该履行了,那到时候我就去抢亲喽,如果她在我身边的话,那我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嫁。”
“殿下倒是挺自信,不过你这姿色,全天下怕是找不出第二个,要小公主喜欢上别人也难。”南轻炎笑了笑。
很多小姑娘因为他们的皮囊去接近他们,仅一眼便念念不忘,甚至闹出个相思病来。在南疆呆了七八年,执行多年的任务,看多了。
那些小姑娘们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见他们模样生得俊,本来就处在懵懵懂懂的少女时期,对一个长相好看的男子动心,实乃正常。
“那是自然,所以本宫倒是不用太担心她会看上别人,就算是看上了,本宫就给杀了。”
一路上,两人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出宫门。
前些日子,燕明月在皇宫内,玉非白助南轻炎一起在东宫调查关于颜太子曾经的往事,以及寻找他想要的东西。
可惜,这么久了,都查无所获。
今晚,又是新月夜。
玉非白叹了口气,手臂依旧搭在南轻炎脖子上,全身的重心都差不多靠在南轻炎身上,被他扶回东宫。
新月夜,对这位平日里看上去有些疯疯癫癫又玩世不恭的少主殿下来说,极其煎熬。
“错花,快些走,我觉得好冷。”玉非白雕花今面具下的容颜逐渐苍白,原本妖艳的朱唇也有些发紫,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在宴会上光顾着喝酒看姑娘,都忘了今晚新月,又加上有他原先的错花护法南轻炎在,便没有带上玄镜他们。
上了回东宫的马车,南轻炎摘下玉非白脸上的面具,那张倾世容颜略显憔悴,毫无一丝瑕疵的脸上冒出阵阵细汗。
南轻炎知道,其实在天黑了之后他就有些难受了,带上面具,估计是为了不让自己难受的模样给别人看到,不然他那样张扬的一个人,怎么舍得遮自己的脸?
天色已是一片漆黑,一轮如弯刀的新月挂于夜空中,毫无繁星点缀,显得格外孤寂。
玉非白几乎是给南轻炎扛回东宫的,很显然他的病又发了,每到新月夜就疼的死去活来的,浑身的血脉像要被冻住了一样。
“错花,带我去见云迟。”玉非白极为难受地开口。
真是该死,一次来的比一次猛,再这样下去,他体内的金蛊估计就要被冻死了,它要是被冻死了,那自己离离开这个美丽的人间也不远了。
南轻炎在府中众人的注视之下扛着玉非白一路奔向静室,动作拘禁地将已经昏睡过去的人放进静室边上的水池中。
云迟见怪不怪地悠闲的品着茶,他放下茶碗走到水池边,抬起玉非白微尖的下巴。
不得不说,他这般模样看上去要赏心悦目得多,安安静静的,和他父亲挺相似。
“云迟大人,快些给殿下施针吧。”一路跑过来,可能是急的,南轻炎额头上都布上了些许细汗
“太子殿下莫急,在下为少主施针,还需要太子殿下帮个忙。”
云迟翻身下水,从袖中取出银针,拉开玉非白胸前的衣襟,露出白皙精瘦的胸膛,往他心口处插上三枚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