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围的宫人开始大声呼喊,说贵妃被人公然袭击了。
南轻炎迈着大步走到最前端。关于那冯贵妃,等那天心情不好再找她算账。
他这个人,文能夺状元,武能灭满门,骂人一针见血且不带脏,杀人一击致命不废话,玉非白完全相反。
“太子殿下,要不要我帮你灭了那些所有曾经欺负过你的人全家?一个不留的那种哦!”玉非白拉着燕明月的胳膊跟到南轻炎身边,语气重满是痞气。
“有的没必要一个不留,就像那冯贵妃,她的儿子女儿起码不是什么坏人。不过像这种后宫里的女人,我们动手也太掉价了。”
这最后一句话里,听上去南轻炎对深宫中的女人似乎有些什么偏见。
“南轻炎,你这话,是不是瞧不起女子啊?”
“没有,我说的是那些久居深宫仅会勾心斗角的。”
“哦,那样的我也不喜欢,要我是皇帝,枕边一个个女人都像这样,那我绝对寝食难安。”想到那肖皇后和冯贵妃,玉非白耸了耸肩。
男子心怀天下,而非寻常女子眼界仅在那深闺后院之中。在深闺后院中就算了,纠纷还多,就像南轻炎的生母还有那魏凝荣,弄得恨不得比战场还残酷。
“我跟你说,你以后找太子妃,可千万得找个心思纯良的,明月儿这样的,要是是那种攻于心机的女人,晚上睡觉肯定睡不安稳!”玉非白满口大道理。
“确实,那得怕自己枕边的女人跟自己夺位。”
燕明月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想,还好她不是他们所说的那种。
那冯贵妃被打晕在宫道上,她身边随行的宫人先是想去找南策告状,奈何有肖乾柯在他身边,后宫里,谁来都不见。
她醒后又专门来御书房门口打闹一番,被肖皇后直接两巴掌扇过去,还没能上太后那里哭着告状就被下令拖到冷宫里面去关两个月的禁闭。
这几天,冯贵妃因为有气无处可泄,硬生生地给气病了。
因为她关禁闭这些日子,除了一日三餐派人去送,身边除了两个贴身侍女以外的人伺候,不准再有多余的人,再冷宫里面又不见天日,异常清冷。
难怪说给关在这里面的女人大多数都疯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永安城中接连几天有几大朝廷命官全家被屠,皆为昔日魏国公党羽。
上次魏国公府灭门一事在永安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长了耳朵的人几乎都知道是当朝太子南轻炎所为。
而这几次手法皆相同,封门,杀人,放火烧现场。
“南轻炎!我不替你去上朝了,再上下去,我觉得我就要喷血身亡了!”
早朝过后,玉非白气冲冲地拿着一卷竹简走到静室中,刚进门就将自己手上的竹简砸到南轻炎怀里。
“御钦哥哥,你这又是怎么了?”
燕明月已经习惯他每天早上回来这样了,只不过这次看起来比以往要生气很多。
“什么叫又怎么了!每天都是一顿骂,还一个接一个的,那弹劾你南轻炎的奏章一卷接一卷!”
玉非白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指着丢给南轻炎的那卷逐渐,胸口猛烈地欺负,指着那竹简的手指摇晃,腿还不忘筛动两下。
“特别是这个人写的,别人都说废了你的太子,这个人的啊,说应该把你给砍了,还连同我这个帮凶,还有整个南疆都不能放过。
更气人的是,你们南国那个没用的皇帝,直接把这个对着我的脸砸过来,幸好我躲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