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纯阳之血,自然是极具阳刚之气,还是得属龙,阳时生人身上的血。
现在正好是农历的七月份,民间的鬼月,这新月夜阴气又极其的重,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又乱用灵力,为防止邪祟之物侵体才给他灌纯阳血。
那可是从永安城里头不下五户人家的男儿身上取的。
在玉非白嘴里的那块肉融入他的身体后,还为苏醒的状态,又念了不下二十遍的火儿,每次还都是只重复那几句话。
直到玄镜,清水,余月三人与前面回来的二人一样,一身衣袍上沾染了不少鲜血,逃命似的逃回来,玉非白都还没醒过来。
“我们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不想听他念经了。”南轻炎冷着一张脸说。
“嗯,他已经没多大事了。”云迟表示赞同。
“公主殿下,虽说现在已是七月份了,但姑娘家体弱,身子不能受寒,快些回房换一身衣服了再来陪少主吧。”云迟体贴地说道。
“可是御钦哥哥他不放手啊。”燕明月指着玉非白拉着自己的手。
说实话,她很不愿意听自己喜欢的人不停地念叨别人的名字。
“叫醒他吧。”南轻炎靠近玉非白,“醒醒,雪月给人抢回去了!”
然而这话并不管用,玉非白只是砸了两下嘴巴,侧过脸,似乎在做什么梦。
“雪月是谁?为什么他刚开始念叨雪月,之后又是火儿?”燕明月这才想起她疑惑的问题。
“雪月,他连命都不要催动灵力要抢的那把剑。”南轻炎回答。
那把剑刚才被捡进来了,正孤零零地被丢在一旁。
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玉非白缓缓睁开眼。咽了一口口水,那浓烈的血腥味简直叫他要吐了!
“你们说什么呢?还有,南轻炎你是不是给我喂了什么东西!”玉非白挺直腰板坐起来。
“少主,我们先不提这个,先解释一下,你念了不下二十遍的那个火儿是谁。”
在一边打盹的玄镜睁着跟熊猫似府两眼,语气疲倦的说。
在场其余几人皆看着他,等他回答问题。
玉非白一脸茫然地抽动了两下唇角,他看向燕明月,“明月儿,不是你一直在我身边的吗,我念也应该念你啊!”
“少狡辩,你说,火儿是谁。”南轻炎像是大理寺卿上身,以审判犯人语气对玉非白说。
玉非白两腿叉开坐在地板上,一副束手无措的模样。
“我怎么知道火儿是谁,男的女的是人是鬼啊,你们别这样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你没醒的时候一直在念啊,是女的。”燕明月肯定地说。
还没睡着的余月很不正经地开口:“对,少主你还说,火儿,我真的喜欢你,你别走!还有啊,火儿,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真过分!”
这把玄镜和云迟连同南轻炎都逗笑了,唯独燕明月神色伤感。
听了这话,玉非白脑海中像有一座火山爆发了。
这是什么鬼!他怎么会说这种话!
“你们少调傥我了,什么火儿水儿的,我才不知道呢!对了,雪月呢!我记得雪月!”
玉非白开始四处找那把剑。
“少主你真是没良心,我们淋着大雨去给你找药,花花他不顾会说不定会遭天谴给你宰了人间唯一的一只獬豸,你起来还先是找剑!太伤人心了!”玄镜一脸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