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里,燕明月也是整日把自己关在房里,任由宫里来多少次人都不见。
她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不嫁给那个战王,而战王南澈也在想,怎样才能不娶这个对他来说一无是处的小姑娘。
这天天还没黑玉非白就亲自带着玄镜,清水,余月三人出去了,留下南轻炎带燕明月进宫。
毕竟有些话他当着她的面,确实是说不出来。
就比如把她送到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地方去。
听闻是玉非白说要南轻炎把她送到皇宫里面去,以待出嫁,燕明月一脸的不可置信,心顿时冷了一大半。
路上,南轻炎对她解释道:“让你跟战王成婚,是你父王的主意,是他提出要冲喜的,主要估计是不愿让你同你的御钦哥哥在一起。”
“那御钦哥哥他也不愿同我在一起吗?他不喜欢我。”燕明月脸上满是失落。
“怎么会呢,他要是不喜欢你,还能有谁敢说喜欢你的话?别担心,我们这里还有些事没办完,身在南国,你不去做做样子也不是,等办完了,我们再带你出去。”南轻炎安慰道。
“你们有什么事?云迟大人也提起过,很重要是吗?”
燕明月觉得,不管是什么事,反正比她重要就对了。
或者说,她在御钦哥哥眼里,本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呢?
“嗯,关乎他性命,当初你父王带着一样什么东西离开南疆,好像是为了救什么人,而他带走的那样东西,正好又是你御钦哥哥现在急需的。”
至于是什么他不知道,实情他也就了解这些。
听了南轻炎这话,燕明月对她的父亲误解又深了些。
“我不去皇宫了,送我去父王那里吧,我想把御钦哥哥要找的东西要回来。”
“那个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他们已经去找你父王了,相信你家那个御钦哥哥,他不会说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燕明月点头,“嗯。”
而另外一边,国师府中,玉非白正和燕景之对峙着。
“不知阁下正值晌午时分,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呢?”
观星楼中,燕景之正坐在太师椅上,翘着腿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玉非白。
玉非白答话,“没有贵干,只是向你要一样东西。”
“你想要什么东西?我这国师府,小少主你看得上的东西,拿去就是了。”
燕景之像是并没有把玉非白放在眼里,只是从他进来时看了他一眼,便抬起撑着头,闭眸。
“我要血玲珑。”玉非白不紧不慢一字一句地说。
“血玲珑是什么?抱歉我不知道,这里也没有。”
“叔,你这样可不厚道,当初带着我的血玲珑走了,害得我这些年每个新月夜都生不如死的,我要是真的死了,你愿意你女儿伤心一辈子,守活寡吗?”
玉非白抓过一把凳子坐下,还燕景之面前挪了挪,一边挪还一边说话。
燕景之睁开眼,眸中带有几分怒意,“你小子后面的话什么意思?我女儿可要是战王妃,不久后的南国皇后了。”
“啧啧,叔,你这人怎么跟头驴一样啊?”玉非白一脸痛惜地摇头,那语气极为欠揍地说:“当我岳父不好么?你妹可是想嫁我爹都嫁不到呢。”
“滚!你妹呢!”燕景之一拍太师椅的扶手,怒气冲冲,指着玉非白府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