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灵烟瞪了他两眼二话不说的跳下床,直奔桌子上的茶壶,连喝了两大口,咕噜咕噜漱口后吐到了花盆里。
“贱人!谁救我回来的?又是谁丫的绑我的?”在一旁甚是气愤的瞪着殷逸宸,满是火药味的说着:“那一晚上,乌漆嘛黑的,冻死老娘了!”
殷逸宸起身走至她身旁,道:“是卿若救你回来的。”
“司卿若?”水灵烟甚是诧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将目光转向门口,低声问道:“不会是她绑的我吧?”
话音落,殷逸宸抬手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道:“别乱想,不是她!绑你的人我已经丢到地窖里冻着了,受几天折磨自会送押官府。”
话说到这里,水灵烟已经不想在问主谋是谁了,能在这里随意绑人的,怕是除了殷逸宸之外,那便是他母亲司沁雅了。
不过,司卿若如此大方见义勇为,倒是很让她意外,按照剧情不应该任由她被冻着吗?
难不成……真的大方道连喜欢的男人,也可以拱手相让?
除非……
次日清晨,方如雪又拿着一封信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走至正在梳妆的水灵烟身旁:“灵儿,又是写给你的信,这次谁都没看到,后边也没人跟着我,放心吧!”
水灵烟放下梳子,拿着信走至一旁,低头看了半天,转身便点起了蜡烛,烧了这封信。
看着纸灰落在地上,水灵烟心一横,道:“如雪,我出去一趟,来人就说我还没起,知道吗?”
方如雪一听,立刻上前拉着她的衣袖,有些无助的说着:“灵儿,你又要去哪啊?外面因为什么破兵器来了许多鱼龙混杂的人,现下乱的很,你别出去了!”
水灵烟道:“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切都没事的,我会尽早回来。”
傍晚时分,安南城外一处树林内,钟亥被一行人逼到无路可退的境地,那一行人膀大腰圆,身着豹子兽皮手持星月弯刀。
最瘆人的便是那一行人身后,跟着一群虎视眈眈的狼群。
钟亥道:“你们是谁?”
其中一人道:“奉英招公子的命令,来取你的狗命!”
话音落,那一行人也没给钟亥过多的时间,提着刀便冲了上去。
那些狼犹如是训练好的一般,与这一行人配合极其默契,一人提刀从上劈下,那狼便冲着他的腿咬了过去。
躲过了这一上下攻势,另一人便提着刀朝着他的腰砍了过去,钟亥向后一躲便又撞在了身后那人的刀口上。
不过多时,钟亥已经是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连手中的兵器也掉落在地上,丝毫的把持不住。
只瞧着,钟亥脖颈处刚刚落下一把刀,一旁同行的兄弟便说道:“师兄,先别杀他!”
话音落,只瞧着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着白色宽袖用墨色丝线绣着骏马的衣袍,墨色腰带将此人的腰束的极细,从头瞧到脚宛如一个姑娘的身量,尤其是他的个头也不高,只是比十七八岁的姑娘略高出一星半点儿。
这人面戴白色面具和同色斗笠,穿过狼群走上前,极为嫌弃看了地上的钟亥一眼,随即从袖口中拿出一沓银票,交于这一行人道:“办的不错!多出来的三万两,便给你们的这野群狼加个餐,把这个人给我活吃了!”
此话一出,那行人有些瞠目结舌道:“这人与你有何恩怨,竟如此残忍?”
这名为英招的男子道:“拿钱办事,不该问的别问,懂吗?”
说罢,英招便转身潇洒离去,悠然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