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方羽从温泉里探出头，只觉得脸上热度依旧没有消失。

萤火虫什么的也太撩了点吧，刚刚差点就把持不住。

要不是知道司靖琛喜欢慧云，她就要以为这人喜欢她了。

不过刚才那场景会不会有点太暧昧了……

但是怎么想司靖琛都不会喜欢上自己啊，除了脸自己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能能吸引他，要是因为脸喜欢她那刚开始两人就不会朝着兄弟知己方面发展啊。

嗯……也有可能这人对待兄弟就是这样？

有可能！

她从前就觉得司靖琛和柳杉这两人相处gaygay的，或许这就是古人不拘小节的兄弟情罢了，毕竟前世看到的历史中那些君臣啊知己啊之间拉拉小手说说情话都是很正常的，所以司靖琛准备这次的萤火虫也是把她当成知己来看待的嘛。

啊哈哈哈哈，这么想就没问题了。

自我催眠完的方羽又重新变回了那个没心没肺的样子，哼着小曲坐下来开始享受温泉。

她前世去过那个因为杨贵妃而出名的华清池，小小的根本就不想她想象中的那样，所以在来之前她也就不对这里的温泉的大小有什么幻想了，反正一个人泡要那么大干嘛。

但见到这温泉时她就惊到了，这池子大到能在里面游泳，而据带她来的侍女说这还不是最大的，司靖琛主屋里的比这还要大。

方羽狠狠地恰了个柠檬。

为什么方家不买一个这样的温泉庄子，兄长，泡温泉不必买书香吗？

从前没见识以为温泉小就算了，现在见过后那里还想在大冬天洗要人一次次加热水的澡。

终于知道为什么许多官员一到冬天就举家住到温泉庄子里了。

好想要，好嫉妒。

“小姐，衣服我拿来了。”

长生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方羽迅速将脸上狰狞的表情收起来，回过头朝长生招招手说：“从前府里没这些东西，机会难得，长生也下来泡泡吧。”

“这、这哪有下人同主人家一起泡汤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会有人知道。”

“不！不行！”长生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仿佛下这池子就会要了她的命似的。

方羽这才想起来之前她在长生胸前看到的那个印记，所以那个印记不能让人看到吗？

她也不强人所难，摆摆手放过紧张到站得僵直的长生：“你不想泡就算了，那你先你去歇会儿，不用在这伺候，要是我没喊你，你就两刻钟之后来叫我。”

长生这才松了口气，点点头将手上衣服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去内屋收拾自家小姐晚上要用的东西了。

铺好床，又烧了水，准备好点心，长生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又进到汤室中。

果不其然，方羽趴在池边枕着胳膊睡的正香。

长生废了好久才把她叫醒，待擦拭完身体同头发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方羽困得不行，最后还是长生把她从汤室抱到了床上。

“长生……记得把那个灯笼收好……呼……”

她含糊地交代完，下一秒就睡得不省人事。

灯笼？

长生将视线转移到桌子上那个做工不是很精良的灯笼上，目力极佳的她一眼就看到了灯笼上方不起眼的地方的那首诗。

“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要是她没有记错幼时母亲和她讲过的含义的话，这首诗……

不是用来询问对方心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