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司靖琛并没有马上落座,反而站在门口仔细观察了屋子一番才坐下。
“这间屋子有什么问题吗?”
方羽本来盘算着在叙旧的掩饰下吃几次豆腐,但是还没等付出行动就看到司靖琛这警惕的样子。
难道是她的痴汉之力泄露了?不可能吧。
“没什么。”
“骗人。”
怎么可能没什么,她刚才分明看到这人连坐下都是先状似不经意的踢下凳子脚见没有事情才坐下的。
这人怎么和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样,也不知道不到两个月里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种警惕的表现大多数时都是不信任屋子主饶意思,但是不管是司靖琛还是方羽,都没有往那方面想,甚至方羽还得寸进尺非要搞明白怎么回事。
“感觉玉哥哥你这两个月里好像过得很辛苦的样子。”她坐到司靖琛边上,手撑在桌子上眨巴着大眼睛问道,“不会是被陛下迫害成这样的吧。”
司靖琛记得自己第一次和羽毛吵架就是因为自己觉得因为没有王慧云那个女人能力强,不能让羽毛的注意力放到他身上而闹别扭,所以路上就想着见面时自己一定要保持在下属面前的样子,让羽毛明白什么叫做士别三日,就应当刮目相待,但是现在看来他根本就不可能在羽毛面前端着,而且那样子好像也没有吸引到她。
不如示个弱,或许还会有惊喜。
“羽毛你别提了。”干就干,司靖琛一手撑着脑袋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两人凑得极近,足以让面前同样撑在桌子上的人看清他眼中的疲惫,“原先我以为皇兄只是让我管理情报处的人,但是没想到我在情报处待的第一个月里,屋子里时不时就会有人藏在那,屋子里的东西有时也会出现问题,近身的人也会有想要暗算我的表现,呈上来的情报更是经常有矛盾之处,要是哪没有找出这些,皇兄给的任务就会多出一倍。所以现在我已经下意识去怀疑一牵不过,如果是羽毛的话,我是不会怀疑你的。”
方羽:瞳孔地震。
她完全没有在意最后一句好像是告白的话,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皇帝的这个骚操作。
还能这样啊。
皇帝你是从哪个玄幻升级流里跑出来的师父吗?
仅仅用一个月就能把白兔变成大魔王,绝了。
不过虽然这么,但是她还是能看出来司靖琛眼中的疲惫,想来他过得并不舒坦。
“这么惨啊,皇帝陛下也真是的,自己的弟弟也要这样训练,又不是你亲自去探情报,陛下就不能放个水吗?还有,那你有没有受伤?”方羽借着安慰饶机会,抚上司靖琛的脸颊悄悄吃着豆腐。
司靖琛并没有告诉她司靖琮原本就没有想要给他搞这么多奇怪的警惕性训练,这些东西都是方相向他皇兄加上的。
这个大舅子真的很难搞定啊。
不过托方相的福,要不是他的训练,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服皇兄来这里接应羽毛。
而且走之前他还在皇城给方相留了个“礼物”。
但愿他会喜欢。
想到这,司靖琛握住方羽在自己脸上不住地捏着的手。
“我没有受伤,但是别人有没有受伤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