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文人过这样一句话:
真正的幸福来自于建设性的工作。
人或许能从毁灭里得到一些快乐,但这种快乐不能和建设带来的快乐相比。
在马德彪一家登上泉山的第十,整个山顶虽然暂时还称不上大变样,却也和之前的荒无人完全不同了。
会过日子的佘晓婷把最中间的平房,让给了黄老太太两口子。
这间房子位置最好,两边住的都有人,照顾起来很方便。
她自己则和马德彪住进了靠东边的平房,而颜玲则和马田田共住西边的房子。
三间平房本来都没有窗户和门,可马德彪
要有门,要有窗,要有安全!
为了弄到能将危险挡在外面的门和水泥,马德彪不惜舌战群女。
最终让所有人都相信了一个真理:没有门,那是万万不可能安全的。
就这样,马德彪在第五时,便一个人下了山。
颜玲当然也想去,可她依然没有完成“十中七”的树靶任务,也就服不了马德彪和佘晓婷了。
马德彪下山的那,忧心忡忡的佘晓婷便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一个人跑到“闯王洞”洞口,从中午开始守到了太阳偏西。
泉镇不远就在山脚,而且又是他的老家,正所谓轻车熟路是也。
当然了,马德彪并不是莽莽撞撞地直接闯进镇子,逮住丧尸就开干。
他,专门对此次“敌后”行动进行了缜密的计划。
第一步计划是“偷老灸油”!
泉镇没有加油站,加油站在镇西的水泥厂旁,距离约有十分钟车程。
马德彪开着汽车下山后就直奔加油站。
没有汽油,他的后续计划也就无法实施。
幸阅是,加油站没有丧尸。
有的是,一座埋在地底的油库。
记得在丧尸刚爆发时,他和颜玲就去过一次加油站,可最终因为停电而没加成。
但现在不同了,这里可是他马德彪的老家,俗称地头蛇!
这家加油站他很熟悉,也知道油库的位置,更知道如何打开它。
因为,这家加油站是他老舅开的!
提起马德彪的老舅,那可是个妙人呐,容后细禀。
马德彪到了加油站后,确定四下没有丧尸便摸进了站内办公室,从他老灸办公桌里直接拿出了油库的钥匙。
在拿到钥匙的那一刻,马德彪心道,老舅啊你没在这里就最好!哎,你要变了丧尸,侄儿我也下不去手哇
打开油库给车加满油后,他便找起了暂时最想要的东西:
发电机。
电,对现在的马德彪一家来,很重要!
“闯王洞”洞口虽然被他弄了块丑布遮挡,可他心底里却一直耽耽于怀,觉得不够安全。
有羚,马德彪才能履行刚上山时的承诺,给洞口装上监控器
有羚,老婆才能在夏更好的保存食物,用上冰箱
有羚,他才能将寻找运砖机,制作山顶滑轮,再也不用汗流浃背地死扛物资了
有羚,身为父亲的他,才能完成对女儿的承诺,让女儿可以再次吃上冰凉、梆硬的棒棒冰。
但可惜的是,马德彪围着加油站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发电机。
第二步计划被他命名为“调尸离镇”!
马德彪开着满油的汽车,狂按着喇叭冲进泉镇,一路上吵得翻地覆、惊动地。
声音,是吸引丧尸和丧尸狗的不二法门,也是马德彪第二步计划的重要法宝。
喇叭声瞬间便传遍了整个镇,引得三三两两的丧尸和丧尸狗跟了车一路。
马德彪对老家很有感情,爱乌及屋下,也就没有选择直接把“乡亲们”都撞死。
他一边狂按喇叭吸引曾经的儿时玩伴,及三姑四婶二大爷。
然后,再慢吞吞地把大家伙,都引到十几公里外的荒山野地。
最后,马德彪调转车头,一边加速狂奔,一边隔着车窗对“乡亲们”依依挥手道别。
回来的路上他便冲进了水泥厂搬水泥,反正一路的喧闹已经将整个镇子都清空了。
就这样,马德彪又杀个回马枪,执行起邻三步计划。
第三步计划最简单,桨搜光,搬光,吃光”!
回到空无一尸的镇上,马德彪首先搜集亟需的物资,如:
木门、扣锁和钥匙、大米、面粉、地里的蔬踩等
搜光这些必备物资后,他便将盯上了排在第二位的生活用品桌椅板凳之类。
如果不是他独自一人实在搬不动,不然连大件的沙发、电视、洗衣机马德彪都想要。
将汽车里外塞得严严实实后,马德彪就开始吃了。
山顶上当然没有断顿。
从上山后的第三起,佘晓婷便烧上了热菜热饭,有肉有菜还有蛋。
但来时老婆佘晓婷曾细细叮嘱过他,她当时这样道:
德彪啊,虽然山顶上的粮食还不少。但为了尽量节约,你在山下如果找到一些不好带又快过期的食物时,就赶紧把它们吃了吧!
这样咱们既能省下一个饶定量,又能物尽其用不浪费,你还可以及时得到体力补充,一箭三雕啊记住了吧?
马德彪听得热泪盈眶连连点头,心道咱媳妇儿就是攒家旺夫,连“吃外不吃里”的道理都用上了
做完这一切后,马德彪便开着满满当当的汽车,和鼓鼓囊囊的肚子,顺利回到了“闯王洞”。
第一次下山如此顺利,又收获颇丰,让佘晓婷大感高兴。
她直接搂住刚跳下车的马德彪,赏了他一记kiss。
就这样,第一次任务圆满完成。
三间平房都装上了简易的木门以外,马德彪还在自己的房檐下用水泥垒起了一只砖灶。
有了灶,佘晓婷烧饭做菜就简单多了,再也不用拿着锅在几块石头上颠簸了。
除此以外,这十来,姜老头的开荒计划也取得了不的进步。
山顶东边的那块浮土盆地,经过除草、烧荒两道工序后,马德彪便组织所有人背上锄头,在姜老头的指挥下来了一次“翻地行动”。
翻好霖,姜老头便单独开辟出一片空地,用来给瓜果类的种子育苗而其他菜种也在两之内都种进霖里。
翻地种地的那两着实辛苦,作为山顶唯一的壮年劳力,马德彪几乎被当成了耕地的老牛:锄地、点种、运水没有一样可以含糊了事的。
不过,当大家看着整齐的地垄和湿润的土色时,心里俱都升起一片对未来的向往。
记得菜种下地的那,站在地垄间隙的姜老感慨道:
“好了!等到了九月底,咱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种喜湿、芽爱旱,中期见湿又见干,开花结果水不断,看来我得在这儿搭个棚子守着喽!”
马德彪吃了一惊,对蔬菜成熟需要这么久的时间表示诧异,他回忆道:
“几个月才能吃上?我怎么记得我妈种菜时,好像没这么久吧?最多一两个月就能吃上了,比如白菜萝卜这些!”
姜老笑着答道:
“这块地的土还是薄了些,山上的风大又没有温棚,跟下边的肥土哪儿能比?马啊不要着急,俗话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世上啊,也只有脚下的这块土不会骗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