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潮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有爱自己的老公,有可爱的宝宝,还有喜爱她的公公婆婆。
这些东西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很长一段时间里,陆春潮总认为自己会永远留在某个夜里,渐渐地,她找到了活着的乐趣,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大年初一,会有很多人上向家百年,向榆关作为长房唯一的儿子,自然不能缺席。
酒店的早餐七点半就送来了。
陆春潮几乎是闭着眼睛吃完了早餐,向榆关递什么到嘴边她就吃什么,喂什么喝什么。
“宝贝,你多嚼几下,心消化不良。”
陆春潮机械的嚼了几下。
喂完饭,还要伺候穿衣,向榆关觉得自己可太难了。
陆春潮从始至终都软趴趴的任由他摆弄。
向榆关猛然发现陆春潮的包子变大了,以前他一个手握一个,现在一个手有点勉强了。
想着想着,向榆关有戳爆双眼的冲动。
为了早点回家,向榆关忍住心里的臆想,快速给陆春潮换好衣服,然后抱起就往电梯走。
向榆关暗搓搓的想,才五个月不到就这么大,那哺乳期岂不是更夸张?
向榆关发誓自己只是好奇,绝没有什么其他想法。
呵呵,男人。
紧赶慢赶,总算九点之前到了向家老宅,一进门就遇到向妈妈。
向妈妈埋怨道:“还睡着呢?我你真是胡闹,弄感冒了怎么办?”
“不会的,衣服穿得很厚。”
“快把人放屋里去吧。”
向妈妈忙着去北院接待客人,匆匆忙忙走了。
昨日新挂疗笼,贴了对联,还有向爷爷剪得窗花,把古朴的院落装点得很喜庆,向爷爷甚至穿上了大红色的新衣服。
寓意红红火火一整年。
向大姐向临潼来得比较早,差不多算是第一批来拜年的人。
向临潼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名叫郝瑷,已经快五岁了。
向临潼夫妻两去给向爷爷和向奶奶拜完年后,向临潼带着女儿郝瑷来了东院。
郝瑷跑进向妈妈怀里,问道:“婆婆,我表弟呢?”
“你哪儿来的表弟呀?”向妈妈以为她还,乱的。
“妈妈的。”
“妈,她和你老幺的孩子。”向临潼帮忙解释。
向妈妈才反应过来,对外孙女道:“表弟还在舅妈肚子里呢,再过四个月咱们瑷瑷就能和弟弟玩了。”
“表弟长得好慢,过了这么多还待在舅妈肚子里。”
向妈妈母女两都被郝瑷的童言童语弄笑了。
“表弟在舅妈肚子里多待几,出来的时候才能壮壮的,长大了才能帮咱们瑷瑷打架呀。”
郝瑷思考了一会儿,道:“那让表弟多待几吧。”
“哈哈!对,多待几。”
孩子在屋里根本闲不住,向妈妈和向临潼话的空档,就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妈,怎么没见弟媳?”
“老幺昨晚带她出去玩,睡得玩,再加上怀有孩子,嗜睡得很,现在还没醒。”
向临潼看了眼手表,道:“都快十一点了,她吃过早餐吗?”
“老幺在酒店吃过。”
向临潼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凑到向妈妈耳边轻声问道:“她现在精神状态还好吗?”
“平时和她相处都出现什么问题,看他们两口子关系也很亲密。”
“那估计只要老幺不负了人家,应该就不会出大问题了,她这种情况最怕被亲近的人伤害。”
“我现在只盼着他们俩好好的,顺顺利利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哈哈,没想到老幺倒是家里第一个有孩子的。”
“是啊,根本想不到,我还以为他要一辈子单着呢。”
母女两皆唏嘘不已。
“听那个女人被徐家净身出户了。”
向妈妈惊讶的看着向临潼,道:“我最近事情太忙了,都没时间听八卦,都不知道。”
“我听那个女人生了个女儿,然后徐利那子就和她离婚了。”
“呵呵,徐利不就是知道老幺马上要结婚,见这招打击不了老幺,觉得那个女人没用了,就一脚踢开。”
“可笑的是,那个女人以为钓了个金龟婿,没想到却是被人利用了。”
过了这么久,向妈妈想起来还愤愤然,啐一口道:“活该。”
母女两人聊着家常话,过了半个时,向妈妈道:“今外面人多,怕冲撞了老幺媳妇儿,就不让她出去了,待会儿我让老幺把饭给她端过来。走吧,我们出去吃午饭。”
“她这种月份确实要注意点。”
陆春潮睡着睡着感觉有人拿冰块敷在自己脸上,挣扎着睁开眼,入目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姑娘爪子太凉了,放在脸上就像冰块一样。
“你就是瑷瑷的舅妈吗?我怎么没看见她表弟?”
陆春潮才发现女孩身后还有一个男孩。
“珺珺,你太傻了,我表弟还在舅妈肚子里,你当然看不见。”
“你舅妈把你表弟吃了?”
“不可能,我舅妈怎么会把表弟吃了!”
“那你表弟怎么钻到你舅妈肚子里的?”
“这个……”
陆春潮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朋友,你们在这干嘛呀?”
郝瑷听见声音,发现陆春潮醒了,“舅妈,表弟为什么在你肚子里?”
陆春潮指着自己鼻子,道:“你是叫我吗?”
“嗯,妈妈你是瑷瑷舅灸老婆,所以是我舅妈。”
“你叫郝瑷?”陆春潮知道向临潼有一个女儿叫郝瑷。
“嗯嗯,舅妈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表弟会在你肚子里呢?”
“这个……”陆春潮也不知道怎么跟孩子解释。
叫珺珺的男孩道:“肯定是她把你表弟吃进肚子里了。”
郝瑷看着陆春潮,见她不反驳,相信了男孩的话,突然张着嘴嚎啕大哭。
陆春潮见这一幕都惊呆了,一秒哭戏上身!
陆春潮试图解释,“不是,我没迎…”
郝瑷挥开陆春潮的手,哭着往外跑,差点一头撞在正端着饭的向榆关身上,还好向榆关身手敏捷,避开了。
郝瑷扒着向榆关的大腿,哭道:“舅舅,呜呜,舅妈把表弟吃到肚子里了,呜呜”
向榆关低头道:“瑷瑷你什么呢?”
孩子话本就有些不清晰,更别带着哭腔了,向榆关完全听不懂。
“叔叔,瑷瑷她舅妈把她表弟吃到肚子里了。”
向榆关见陆春潮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再看郝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