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东抽丝剥茧般解读着那团记忆。
这是一片神奇的大陆,大陆上众国林立,而大洲帝国则是一方强国,享受着百国来朝以及贡奉。
大洲建国五百余年,位于大陆的中心,四周环绕着十二个大国以及数不清的国。
大洲能有如今的繁盛,得益于每一代皇帝都是明君,到如今已经第二十代皇了。
周少东原名周善,乃是开国功臣第九代孙,始皇册封镇国元帅,享世袭制。
如今的元帅府当家之主便是他的父亲周穆擎,来也怪,周家一直是单脉相传,到了周善这一代,已经是第九代了。
九脉单传其实也没什么,可问题是第一代的时候,周家老祖与同样被册封为元帅护国元帅的木家,有一个扯淡的婚约。
周家老祖与木家老祖,是昔日战场上的兄弟,彼此都是可以把后背交托给对方的兄弟。
为始皇打下一片江山,同封元帅,为了亲上加亲,彼此约定,如果双方妻子生有一男一女的话,双方就结为亲家。
周家这边生一子,木家也不例外。两人笑了约定第二胎,可周家妇人却再也没有怀孕,木家再得一子。
双方再次约定子孙可结,可是周木两家仿佛中了魔咒,生的都是男丁,木家还好男丁众多,可周家却只诞一子便在无下文,而武将没有纳妾的心思,便把婚约再次延续。
可是两位老祖到死也没有达成心愿,便把这一婚约当成祖训给流传了下来。
一直到周善这一代,也就是第九代,木家终于生了女婴,两家皆大欢喜,终于可以完成祖训了。
而此事也惊动了皇帝,皇帝也是知晓周木两家的祖训,而此事也就周木两家以及皇帝知道。
周善从聪明伶俐,文武双全,而木家姐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双方都知道对方将来要和自己结为夫妻的。
在木家姐及笄这一年,十五岁的周善去木府,两人时候还有来往,到了七八岁时,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时隔多年要去见自己儿时的玩伴,周善心情还是很激荡的,可是见了之后,周善就是后悔了。
木家姐一脸的麻子,丑的不能再丑了,周善至那次回来后,就扬言要毁婚约,一次就被父亲揍一次。渐渐地他不在了,他变得纨绔了起来,故意在帝都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为的就是逼木家自己前来解除婚约。
可是他太看了周木两家对这个婚约的执着,这可是传承了九代的意志啊!
而到周善为何会受伤身亡,被周少东乘虚而入,那只能他太作了。
帝都有一名楼,名为一品楼,一品楼掌事乃是一个孀妇名为秦灵灵。
秦灵灵是一个孤儿,新婚第一,丈夫就猝死洞房,后流言四起,秦灵灵克夫,她才不过十九岁啊,就这样因为流言而无人敢再娶。
夫家想要收回他她丈夫的产业,她不可,后闹上了官府,子脚下自是朗朗乾坤。
秦灵灵丈夫的产业原本就与其夫家无关,是秦灵灵丈夫白手起家,打拼出来的,所以秦灵灵胜了,她保住了产业,自此夫家与她老死不相往来。
秦灵灵丈夫的产业是一座酒楼,原本不叫一品楼。
秦灵灵的父亲是一位厨师,所以她凭借着自己祖传的菜谱,推出了几道新菜,从自名声大噪,成为京都一霸。
而这时皇帝在皇宫里呆久了,便微服出来游玩,来到秦灵灵的酒楼,吃了几道招牌菜,觉得非常可口,比御膳还好吃。
回到皇宫了解了一下秦灵灵的事迹,下了一道旨,册封秦灵灵为一品夫人,还送了一幅字画,上书“一品楼”。
秦灵灵受宠若惊,随后命人把字装裱了起来,酒楼也正式改名为一品楼。
言归正传,周善当了纨绔,自然少不了有那么几个狐朋狗友。
一日几人在一品楼饮酒作乐,酒过三巡后,几饶脑袋也有些微醺。
同为少年,一身过剩的精力无处发泄,一起吹牛打嘴炮,某某某在怡春院一夜几次,某某某在千媚坊夜御几女……唯有周善沉默不语,他虽是纨绔,可也是假装的,青楼他可是从来没有去过的。
见周善沉默,众洒笑他还是一个雏,那个少年不气盛?周善借着酒劲,使劲吹牛,就差没有拿箭去射ri了。
当然这一翻吹破的牛皮,引来众人一阵白眼,恰巧这时临坐窗边的王家老三看见秦灵灵从一品楼出来,准备回家。
高喊着:“周少不是挺厉害的吗?,那么今晚你便把这一品楼的一品夫人给拿到手,以后我们就认你为大哥!”
“对”众人附和着,他们的父亲在朝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官,自然无所畏惧。
周善气血上涌,一口应了下来,到了夜晚,几人也是喝得醉醺醺的,但还是没有忘记今晚的目的,步履蹒跚向秦灵灵的家走去。
“尔等今日且给我看好了,嗝”周善着打了个酒嗝,醉眼朦胧朝秦灵灵的房子走去。
周善一个跃身便翻进了院,众人齐声好,他们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可周善却有一个元帅当父亲,从不好好练武就得挨揍。
周善跃上了房顶,朝院外的几人挥了挥手,几人也是热情的回应着。
周善打着酒嗝俯身揭开房瓦,一个不慎便掉落了下去,在外面几人看来,是周善故意如此。
“啊”院中传来一声划破际的叫声,几人相视嘿嘿一笑。
“周少搞的动静挺大的啊”张家二少一脸的贱笑。
“是啊是啊”林家大少点头附和。
“走吧,走吧我们去怡春院静等周少的好消息”王家三少一锤定音,三人勾肩搭背的离开了。
话周善掉下房顶,身体瞬间就被热水给打湿了,迷糊的神智微微带来了一丝清明。
耳边传来一声尖叫,周善因醉酒而略显迷糊的脑袋闪过一丝清明,愣愣看着与自己相隔不过半尺的秦灵灵。
受惊的秦灵灵也反应了过来,手中舀水的瓢,狠狠地砸在了周善头上。
水瓢瞬间被砸的稀巴烂,周善也直挺挺的躺在了浴桶里。
此后的事周善不知道了,因为周少东穿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