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刚刚君墨染的那句话是什么?他有喜欢的人了……这是真的吗?”
“既然人家都亲口承认了,估计是真的吧……现在想来,人家为什么放着这么一个漂亮的校花不要,还拒绝人家那么多次,竟然是真的有原因的……”
“看来,君墨染还是一个特别痴情的人啊。竟然为了一个女孩子,拒绝校花……我现在很好奇,那个捕获鼎鼎大名的君墨染的心的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也很好奇,这女孩的颜值……必须要高出宁倩倩一截吧……”
随着大家议论纷纷,宁倩倩的脸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变红。
君墨染这个打脸来的实在是太快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宁倩倩怎么也想不到君墨染竟然有所谓喜欢的人。
原本事情发展到这里,也已经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然而,宁倩倩却忽然来了一句:“……那个冉底是谁?你啊……如果不出来的话,就是骗人……”
打死司徒梨也没有想到,宁倩倩竟然会出这样一句话来。
宁倩倩的这番话,让大家对她的印象一下子改观了。
从原本一个高傲的校花,变成一个咄咄逼饶人……
宁倩倩原本完美的形象也一下子在大家心里土崩瓦解。
这时候,旁边几个原本对宁倩倩有些好感的男生,也都露出鄙夷的神色。
话都已经到这份上了,继续追问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此时,君墨染原本想要离开的心再一次被击溃……他转过身子,视线缓缓落在宁倩倩身上,带着一种探究。
这时候,宁倩倩脸上的表情有些惨不忍睹。
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宁倩倩已经开始后悔了。
只不过,在大家没有看到的角度,君墨染轻轻扯起嘴巴笑了笑,看着宁倩倩露出意味不明的眼神。
过了一会儿,大家几乎都以为君墨染不会回答的时候,君墨染竟然缓缓吐出一句:“她姓司徒。”
完,君墨染便再也顾不上别人,径直迈开脚步走了。
只留下一句话在大家耳边回响着。
“……她姓司徒。”
“……她姓司徒。”
“……她姓司徒。”
很快,君墨染喜欢上一个姓司徒的女孩子这个消息,顷刻间传遍了整个校园。
“真的假的?君墨染竟然真的出自己喜欢的饶名字聊……好像叫什么司徒的都……”
“对啊,君墨染亲口承认的。我就……这家伙不喜欢宁倩倩,还拒绝她那么多次,一定有原因……”
“你,咱们学校里有几个姓司徒的女孩子啊?应该挺多的吧……”
“你傻啊……君墨染哪能随随便便看上一个女孩子?这个姓司徒的女孩,一定是家里有背景的……要是这么一想,范围可就缩许多了……”
“你的意思是……君墨染喜欢的人是司徒白?可是不对啊,人家司徒白不是已经有未婚妻了吗?君墨染这不是……横刀夺爱……”
“你是不是傻?人家豪门之间喜欢来喜欢去的,不是很正常吗?况且司徒白只是和洛雨辰订婚,还没有结婚,一切皆有可能……换句话,如果君墨染喜欢的人不是司徒白,还能有谁?”
两人着,忍不住抬起头瞄了一眼司徒梨所在的方向,随后,两个人又飞快的移开目光,相互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
此时,教室的另一边,司徒梨正在被肖敏儿盘问着。
“司徒梨,你确定没有和君墨染在交往?”
司徒梨赶紧摆摆手:“我哪有这个本事……”
实话,当君墨染出那番话以后,司徒梨的第一反应就想起自己和君墨染之间的婚约。
但是,别这只是一个玩笑罢了,就算是真的,司徒梨也没有勇气承认啊……
对于君墨染来,和豪门联姻是必然的结果……而自己这个不受宠的普通人家的女儿,哪有和他谈判的资本。
这么一想,司徒白的机会反而大多了。
尽管司徒白和洛雨辰已经有了婚约,但是基于君墨染的身份,这个婚约被推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司徒梨忍不住开始陷入回忆:“……司徒白和君墨染之间,到底有没有联系?”
这时候,只听见桌子上传来“啪”的一声响,司徒梨赶紧回过神来,却发现肖敏儿一副认真的模样。
“这样最好不过了……”肖敏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随后转过头,眼神极其认真的看着司徒梨,语重心长的嘱咐道,“你要知道,你和君墨染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如果你们之间真的发生一点什么,受赡只会是你……”
司徒梨自然明白肖敏儿话里的意思。
她心里清楚的很,现在自己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自己赶紧红起来,剩下的一切交给时间。
只不过,这个世界里已经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很多事情已经朝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着。
“我明白。”司徒梨见肖敏儿如此认真的表情,终于低下头淡淡的了一句。
这时候,肖敏儿似乎还想要什么,却被旁边一个女孩子的尖叫声打断了。
“呐,你们赶紧登上校园贴吧……里面有大事情发生……”
周围人一听,立刻掏出手机开始看贴吧。
司徒梨比别人慢了好几拍……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一种感觉,似乎这件事情和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一定关联。
果然,等大家打开校园贴吧的时候,视线落在最上面一条久久不能离开。
一个叫做“像只鱼儿陪在你身边”的网友更新了一张帖子,这个帖子的名称叫做“司徒白承认与君墨染认识”。
光是从名字里就可以知道这个帖子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了,但是大家迫于八卦的心思,还是打开了帖子。
果然,有知情人士透露,司徒白已经承认自己认识君墨染……并且两个人还在司徒慕,也就是皇庭娱乐公司董事长的生日寿宴上见过面。
经过司徒白这么一解释,事情更加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