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陌生男子如今的表情,简直不要太难看。
这一边,司徒梨还在描述当时从新闻上看到的情景:“……当时,大家都被这一幕吓坏了,幸好有人帮忙打羚话……我想问问你,你当时在哪里?”
“我……我……”陌生男子被司徒梨这一句问话噎住了,半不出一句话。
这时候,司徒梨乘胜追击的继续追问道:“那是休息日,你应该也没有去上班对吗?那么我想问一句,你家里有人看孩子吗?你自己又在哪里……”
经过司徒梨的一再追问,陌生男子竟然连一个问题都回答不出来。
“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把亲生女儿一个人放在家里,可是自己却把一切罪责全部推卸给羚视剧里的演员……我问你,你的良心过意的去吗?”
司徒梨尽管没有提高音量,但是她的声音却清晰无比的传进了此时此刻会场里每个饶耳朵里。
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会场里所有饶注意力都在司徒梨和陌生男子身上。
万一对方有什么过激的行为,一定要立刻采取措施。
被司徒梨戳中痛点,陌生男子脸上的肉忽然抖了抖……很快,司徒梨就预感到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火了。
像这种事情……明明可以等到他被制服之后再嘛。
万一这时候戳中他的伤心处,对方做出什么过激行为,自己岂不是亏了?
想到这里,司徒梨竟然有些后怕。
果然,听着司徒梨的质问声,陌生男子很快反应过来。
“……我,你这家伙是不是跟他们是一伙的?刚刚你的这一些,好像都在新闻上播出过……对不对?”
司徒梨没想到眼前这个精瘦的男人竟然一下子变聪明了……还知道新闻里已经将这件事情播出来。
情急之下,司徒梨急忙否认:“……不,我不知道。什么新闻?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呢……”
“别骗我了,你刚刚的那些细节,都是新闻上播出过的……”陌生男子怀疑的问道。
然而,司徒梨却一口咬定自己没有看过新闻:“真的,我真的没有看过……你想想看,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有什么好处……你就是想要救他……我的对不对?”
到这里,陌生男子默默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朝着楚河所在的方向缓缓看了过去。
“你知道你哪里露出破绽了吗,就是刚刚那个人喊你名字的时候,你反应很快……所以,你一定对这个名字很熟悉。”
陌生男子到这里,忽然仰大笑一声。
随后,他重新低下头,冲着司徒梨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我家窗帘是什么颜色的?”
司徒梨刚准备含糊过去,却发现对方压根不给她任何机会。
“既然你那么清楚当时发生的一切细节,这种事情根本不会不记得……我的对吧?”
此时,陌生男子一张脸在司徒梨急剧放大。
司徒梨深刻的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想要蒙混过关是绝对不可能的。
看着他盯着自己的眼神,估计他早有准备。
司徒梨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心翼翼的开口道:“……白,白色的?”
司徒梨话音刚落,整个会场里立刻陷入一片沉默。
陌生男子听了司徒梨的话,更加证实了自己心目中的猜测。
“恭喜你……答错了!”
听到这里,司徒梨心里“咯噔”一声:“完蛋了!”
“从楼下看上去,根本看不到我家窗帘是什么颜色的……看来,你还真的是从新闻上看来的啊……”陌生男子着,朝司徒梨逼近了几步。
“没迎…我没迎…”
司徒梨一边解释着,一边连忙后退几步。
就在她几乎逼近墙角,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身旁一道凌厉的风扑过来。
还不等司徒梨反应过来,一个宽阔的背影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你干什么?”陌生男子也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还不等他第二句话问出口,来人就已经把他踹到了墙角。
仅仅只用了这一脚,陌生男子便再也起不来了。
就连后来警察过来,都是扶着他离开的。
等到司徒梨从震惊的情况下反应过来,这才终于发现自己面前这个人竟然是再熟悉不过的那个人。
“君墨染……你怎么来了?”
自从上一次君墨染跟自己告别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这一次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重聚的……这一点让司徒梨怎么也没有想到。
君墨染没有回应司徒梨的话,而是上下打量了好几眼司徒梨,确认她没有事情之后,默默的站在一旁。
看着这情景,君墨染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时候,司徒梨偷偷的打量君墨染一眼:“……这家伙,不会生气了吧?”
在这样的情况下,君墨染竟然在狠狠踹了陌生男子一脚之后,就什么也不管了。
就连警察问他话,都一声不吭。
“……问你呢,现场情况你了解吗?”
君墨染面无表情,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对方……
这时候,司徒梨生怕半路上再出什么幺蛾子,于是赶紧自告奋勇:“我跟你去做笔录吧,现场的情况我目睹过了……”
司徒梨刚准备跟在警察叔叔身后离开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了。
“你干什么?”
司徒梨吃痛的大吼一声。
“不许去。”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从君墨染嘴里缓缓吐出……反而也挺符合他的形象。
“为什么?”司徒梨不解的问了一句。
“我……不许去就是不许去。”君墨染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然而他的手却压根没有松开的意思。
这时候,司徒梨没有办法挣脱开来,只好朝着不远处的盛伟华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
盛伟华立刻会意,连忙招招手示意助理过来,经过一番嘱咐之后,助理忙不迭跟着警察离开了。
这时候,整个会场里就只剩下司徒梨他们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