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季敏和路心茶再次出了门,谢季敏告诉路心茶,他们可以去云淮附近踩点。
毕竟严尤筝他们出入都要经过云淮才行,这样见到谢季敏的几率会很大,于是她们就乘着计程车到达云淮后下了车。
入口处外很宽敞,最边上还种有一片密林,谢季敏就拉着路心茶躲在了里面,观察着入口处的人流变化,以免看到严尤筝他们出入可以自由应对。
可是等了许久,在入口处出入的人依旧没有严尤筝他们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等了有一段时间,谢季敏开始有些闷闷不乐,抓着边上的树枝隐隐发抖。路心茶收回疲累的视线,抬眼就看到谢季敏不安的模样,伸出手安抚着她的后背。
“你别伤心,不急的,或许你可以想一下他们平时的爱好和习惯是什么,这样我们明还可以找的。”
谢季敏缓缓回过神来,看着路心茶真诚的目光点点头,面露难色吞吐道,“我不太懂尤妈妈和叔叔他们的习惯是什么也不想知道,没事的,找不到的话可以再跟稚白商量。”
“嗯好,那我们再等等也好,总会有回报的。”路心茶的嘴角抿起微笑,耐心鼓舞道。
“对了,我先去打个电话,你在这里帮我看着,我很快回来。”谢季敏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脸对着路心茶交代道,面色着急。
没等路心茶回应谢季敏便匆忙跑去了密林的深处,路心茶一脸木讷,看着谢季敏的背影远去,她赶紧回过头来仔细盯着入口处,以免错过机会。
十分钟过后,谢季敏仍旧不见回来。
路心茶感觉到了不安,她决定放弃对严尤筝他们的监视,冲进去密林的深处寻找谢季敏。毕竟这里她和她都不熟,出了什么危险比找不到那几个人渣更不值得。
打开手机的手电设置,路心茶晃了晃四周,隐约听见一些声音,她朝着声音的方向喊了几声,“季敏,季敏?”
“我这这里!”谢季敏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路心茶把手电的光照过去,谢季敏整个萨倒在地,向她挥挥手。
路心茶赶紧跑过去,蹲下来紧张抓着谢季敏的双臂担心问道,“你没事吧?怎么摔倒了?”
“我没事,不心的。”谢季敏艰难爬起,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路心茶心搀扶着,唠叨了几句,她们便一起走了出来。
回到原来的地点,谢季敏低下头查看了一下脚裸的擦伤,路心茶也弯下腰来仔细看了看。
“你受伤了。”路心茶抬起头对着谢季敏担忧道,“要不我们回去吧,又或者我在这里继续盯着,有什么动静给你打电话?”
谢季敏慌忙摇头,放下脚抬起手扶着路心茶站直身子,“别,等下稚白骂死我啊让你一个人,那就不看了,我们回去跟稚白商量吧!”
“可是这么晚了,打扰人家不好吧?”路心茶有些抗拒,一脸难堪,她甚至开始不想见稚白,也想到赵莉在他那里,她的心就不舒服,像堵着什么东西一样。
“可是计划要紧呐,我不想再这样躲着了。”谢季敏委屈巴巴的,可怜兮兮盯着路心茶声道。
想到谢季敏可怜的身世,以及自己一直以来所受的不白之冤,而乐至桀和严尤筝他们在此刻却过得比谁都潇洒的生活。她的心在痛苦的边缘挣扎,这不可以,她和谢季敏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嗯好。”路心茶欣然答应,暗暗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把这场“战争”拼下去。搀扶着谢季敏走出密林,走了一段路后再次乘着计程车离去。
麻将馆
“碰!糊了哈哈,给钱给钱,利索点!”谢柱良嘴里叼着烟,龇开牙露出一个猥琐兴奋的笑容,摊开桌前的一手好牌,伸出双手对着三位牌友勾起要钱的手势。
“有没有搞错啊,太霉了吧?”
“就是,今输得真惨!”
“不玩了不玩了回家睡觉!”
三位牌友们开始没了耐心吵吵嚷嚷,扔下钱纷纷生气离开,谢柱良扭头看了一眼他们,邹着眉头大喊,“哎跑什么呀,再玩两把啊!他娘的人好起运来挡都挡不住,嘿嘿!”
忙着收拾桌面上的钱,他也没注意身后来了个人,直接走了过来坐在他的旁边。
“回来了啊,赶紧的你赶紧的把他们也叫回来,得有些拼搏精神嘛!真是的!”谢柱良猛吸了一口烟,粗鲁扔在地下催促道,收拾着最后几张钱的时候,被修长的手指按压着一直不放。
谢柱良扯了扯,恼怒抬起头破口就骂,一瞅面前的人竟然是稚白。
“你你!”谢柱良整个人吓得一激灵,仓惶往后退去,椅子都倒了下来,对上稚白冰冷的寒眸,脸色霎时变得惨白。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谢柱良退去了几米远大声喊道,身体上的旧伤发疼,想起上次那个渗饶画面就止不住瑟瑟发抖。
稚白慢慢站起身来,面无表情朝他逼近,“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你就不怕一夜之间你什么都没有了吗?”
什么?
谢柱良听着稚白的话顿时感觉莫名其妙,不安地吞咽着口水,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瞪大眼嚷嚷着,“什么啊!你想什么?我告诉你啊你别过来,你这个怪物中的怪物,我要死了肯定回来找你!”
“呵呵。”稚白冷冷一笑。
他的声音听了让人发麻,谢柱良无路可退,只好贴着墙走,与稚白保持着距离。
“你躲什么,你这种人我连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很快就会跟你大姐他们人财两空,什么都会没有了。”稚白紧盯着谢柱良恐慌的眼,俨然发出警告。
谢柱良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听着稚白的话若有所思。
“哦,你是在打乐家的主意?做梦吧你!现在就算季敏那丫头现身都没有用了,你们也会找不到乐少爷一丁点的证据,死心吧!”谢柱良止步不前,信心满满道。
稚白无言,绕着麻将桌慢慢走一圈,抬起手把桌面上的麻将一个个堆叠起来。灯光下他的脸色阴暗,给人一种阴晴不定的感觉。
谢柱良越看越不耐烦,他不知道稚白到底想干什么,总感觉他手里有着什么自己什么秘密。
“你真觉得,乐至桀可靠吗?”稚白停下手中的动作,幽幽道,手一松,堆叠起来的麻将牌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