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谦牧的上身已经没了衣服,看向俞子然,笑的一脸温柔:“婉婉,你是我的婉婉。”
俞子然的神情有些落寞,但只有了不到五秒时间就恢复了过来:“嗯,你是我的君先生。”
君谦牧的眉心皱了皱,摇了摇头,盯着俞子然看:“你在干什么?”
这一声吓得俞子然又想起来了刚才被君谦牧支配的恐惧。立刻反应过来,泪眼婆娑:“君先生,是不喜欢我了吗?果然,你其实是嫌弃我的吧”
俞子然的神态像极了穆婉兮,君谦牧立刻变得慌乱起来,他太害怕她离开了。
“婉婉,我没有。”君谦牧着急的吻上了俞子然的脸,俞子然忍不住的弯起了嘴角,挪了挪头想要和君谦牧相吻,前戏做足。可是她怕来不及,索性直接解开了君谦牧的裤子。
鞠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君谦牧已经穿上了衣服在长沙发上躺着,俞子然慢条斯理的正在扣自己的衬衫。
君谦牧脖颈上的草莓印明明显显。
“你他妈的!!”鞠谨上去就给了俞子然一个巴掌,接着一拳锤在了君谦牧的脸上。
“鞠谨?想死吗?”君谦牧的语气冷的如寒冰般,继而看向俞子然:“还不滚?”
俞子然凄然的对着君谦牧说:“谦牧,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已经允许你把当做穆婉兮了,但是你不能对我不负责。”
“卧槽,滚犊子你给我”鞠谨气的恨不得再给俞子然一个巴掌,这真的气死他了,这年头小三这么嚣张了?
俞子然连鞠谨的一个巴掌都没有在意,只是委屈的看着君谦牧,后者脸上冷若寒霜,他看得见俞子然脖颈上的草莓印。
他,是不是真的要失去婉婉了。
见君谦牧没有反应,俞子然拿起包流着泪离开,末了还说了一句:“我连安全措施都没舍得让你做,可你,,君谦牧,这么多年,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气的鞠谨恨不得把俞子然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鱼,这真的是,你勾引有家室的男人,还给人家下药,还不让人家做安全措施,企图怀孕上位,这还有理了?!
君一很快也赶了过来,遇上了俞子然,顺便叫人去俞子然家盯着,就那样当着俞子然的面吩咐的。
“君一,你这样是不是算囚禁?”俞子然不满的说着!
“再说话,我就直接把你放在一个别人都看不知道的地方。”君一冷冰冰的说完让身后的人跟着俞子然。
房间内。
君谦牧一杯一杯的喝着水,才算是完全恢复了理智。立刻看向刚进门的君一:“把俞子然给我绑了。”
“已经安排然看着了。”君一低着头看着君谦牧,奇怪,难道说俞子然没有做什么?
当初训练他们的时候,保护主子不受暧昧的诱惑是一个很重要的课程,君一丝毫感觉不到这个房间的云雨气息。
但看到君谦牧脖颈上的草莓印,君一又想要推翻内心的想法,可是多年的训练让他坚信自己没有错,难道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事情?
“你说,现在怎么办?你好好的想,你到底和她做了什么没有?!那个女人连你没做安全措施的话都说出来了”鞠谨愤怒的指着君谦牧。
“婉婉怎么样了?君一去找药,把这个印子消掉。”君谦牧没有理会鞠谨,他想不起来,他只记得自己不断的推俞子然,又不断的扶起俞子然。
可是他有印象的是俞子然脱掉了他的衣服,但是后面他记着他推了俞子然,但是是什么时候推的,他也记不清楚了。
“你打算瞒着?我给你说,你这样就是渣男了。”鞠谨语带鄙视的说着。
“我不认为我做过。”君谦牧淡淡的说着,记不清楚的事情凭什么那么早的下结论。
“人家连安全措施这种话都说了,你还说啥呢说!”鞠谨生气的看向君谦牧。
君谦牧抹了药迫不及待的去找穆婉兮,经过俞子然那样,他更想见到穆婉兮,他的心里可以确定他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他的灵魂都不允许他做出那样的事情!
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穆婉兮有没有事。
穆婉兮家里,穆南天已经醒来了,三个人看到出现的君谦牧,都是一怔。
“婉婉,我来看看你。”君谦牧的酒已经完全清醒,小心翼翼的靠近穆婉兮。
鞠谨在身后佩服的五体投地,君谦牧不亏是君谦牧,喝醉了酒还能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做过那些事,还能快速的自行解药,还能快速的恢复过来。
“嗯。好。”穆婉兮的心如刀绞般的痛,君谦牧离她太近了,太近了,她看到他脖颈上淡淡的印子,那曾被君谦牧称为是他给她的章印的印记。
尽管不是很清楚了,尽管淡了,但她还是看见了。
“那个,你们聊,我们两陪叔叔上去聊会。”仇大欣说完拉着鞠谨扶着穆南天上了楼,穆南天没有看见那个印子,看向君谦牧的眼神里多了一份安慰。
有君谦牧在,兮儿怕是不会受委屈,这样,她也算放心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穆婉兮看向君谦牧,笑的温婉。
君谦牧蹙了蹙眉,他要说吗?他怕越说越说不清,还是算了吧,但他就是可以笃定,他没有做过。
“没有,我只是看看你。”君谦牧说完抱住了穆婉兮。
穆婉兮吸了口气,克制住浑身想要逃离君谦牧的冲动。
没有,什么都没有和她说的吗?所以,他来是做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穆婉兮始终温温柔柔的和君谦牧说着话,没有排斥也没有热情就是有点淡淡的疏离。
仇大欣打着哈欠下了楼:“小兮儿,我和鞠谨就先回去了,你有什么需要我们的尽管说。”
君谦牧看向穆婉兮:“婉婉,我、”
穆婉兮笑了笑对仇大欣说:“知道,你跟个操心的阿姨一样。至于你,你也回去吧,你们一起,今天肯定很累了,回去休息吧。”
不知道为什么,鞠谨听着这句话总觉得怪怪的,但也许是他站在楼梯上,看不见君谦牧脖子上的任何东西,只得安慰自己,穆婉兮什么都不知道。